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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我喜欢你,不是贪恋肉体欢愉,而是爱你,心疼你。”花奴捧着玲珑最爱的向日葵表明心意:“我知道你想复活姐姐,我会帮你。”
花玲珑居高临下的看着小乌鸦。
她从神像上跳下来,捧起向日葵。
这是她最爱的花。
像她这种活在阴沟里的人,却偏爱这种金灿灿的花,捧着她,就像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嗯哼。”花玲珑笑容灿烂,她踮起脚在花奴唇上亲了一下,而后双手圈住其脖子:
“小乌鸦,想玩我就说呀,我在青楼学了很多,会的也很多,只要你乖乖帮我做事,姐姐会带你体验极致的欢愉。”
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
男人。
呵。
只有变成灵堂的牌位才老实。
像他们这种恶贯满盈的人,哪里来什么真情,利用,利益交换才是常态。
所谓的真情只不过是包裹毒药的糖衣。
玲珑除了自己,不相信任何人。
花奴嘴角的笑容淡了下来,他没有碰玲珑,却愈发认真的帮她办事。
一次,一百次,两百次
无数次表白都无疾而终。
花奴只觉得玲珑铁石心肠,像捂不热的石头。
直到她临死前,想方设法给自己寻求生路的时候,小乌鸦明白了她的心。
“原来是这样。”谢歧看了眼蕴藏在碎玉里的魂魄,淡淡道:
“你和玲珑犯下的罪罄竹难书,锦绣是无辜的,放心,我会让她转世的。”
说这话的时候,谢歧感觉怪怪的。
在别人眼里,血衣魔君犯下滔天大罪,亦是罄竹难书。
“谢歧。”小乌鸦紧紧的抱着玲珑的尸体:“玲珑忙忙碌碌百年,只为赎罪,请您一定要让姐姐投胎转世。”
至于他和玲珑犯下的罪,自然有因果报来应劫。
谢歧颔首:“她转世那日,你们可以来接她。”
小乌鸦眼睛骤亮,气息微弱:“以魔君的名义控制花雨镇,玷污他的名声。
我和玲珑都有罪
能遇到您,也是魔君仁慈,来世我愿为魔君做牛做马,以报恩情。”
谢歧:“他不会介意的。”
自己名声烂透了,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冷修仪:“你也配?!你若做牛马,本座便将你大卸八块喂狗。”
两人同时出声。
谢歧冷冷地睨着冷修仪。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本座踩爆听个响。”
冷修仪对小乌鸦的故事毫不在意,他只恨这对狗男女脏了恩人的名声。
小乌鸦连嘲笑冷修仪的力气都没了,他脑袋一歪,气息断绝。
谢歧觉得冷修仪对自己的忠诚来得莫名其妙,他没好气道:
“魔君是你爹啊,你那么忠诚,就去他坟头上哭啊。”
他没有冷修仪那么大的儿子。
咦?
如果冷修仪是自己儿子。
冷曦玄岂不是
谢歧抬头,撞上冷曦玄的目光。
冷曦玄没说话,剔透的目光却传递出一个信息:禁止胡思乱想。
“操!我要撕烂你的嘴!”双手都烂了的冷修仪知道自己用灵力会被兄长阻止。
于是,他气冲冲的冲向谢歧,要用脚把他脸踹烂。
冷修仪向前跑了两步。
“嘭!”
又是一个平地摔,五体投地,狠狠的给谢歧磕了一个。
谢歧笑吟吟的拿出一枚铜钱,将其一分为二扔到地上:“提前给我拜年是不是?赏你的,不用谢。”
半文钱,半文钱!!!
他是在嘲讽自己一文不值吗!
冷修仪冷笑一声,血糊糊的双手接着还未流干的血液结印,制造一个幻境。
谢歧眼前的世界陡然大变。
熟悉的红色绸带从高空垂下,轻柔的落在他的肩头,手腕,脚踝,温柔缱绻的缠绕,顷刻间将其五花大绑。
紧接着。
感觉自己左边有人,他偏头的瞬间,右边脸颊被狠狠的嘬了一口。
当他往右边看的时候,左脸被心魔吸出一个口水印。
谢歧咬牙切齿:“你给我滚出来!”
他没想到冷修仪制造的幻境也能把心魔召唤出来。
打得谢歧措手不及。
“阿歧。”
身着红色长袍的心魔躺在红绸上,他勾勾手,谢歧的身体飘到半空。
没等少年发火。
心魔挑起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住少年柔软如花瓣一般的唇瓣,如饥似渴的撕咬,撬开其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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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磨牙:日防夜防,没有防到冷修仪这个狗登西制造环境,能把lsp拉进来。
冷修仪扁平足,容易摔,哈哈哈哈,好笑死了,给77和琉云都磕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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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是个变态!
“操!”
谢歧气得骂脏话,正中心魔下怀,给对方长驱直入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落在少年羞怒的脸上,心魔打了响指。
“啪!”
缠绕在谢歧手腕和脚踝上的红绸自动收紧,剩余的部分上下翻飞,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