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这么大才下崽吗(血lay/吸N)(4 / 7)
的几把套子,尽职尽责给喂饱它的客人服务,路研也不忍,掰开瑞德肉感十足的尻臀,九浅一深将水光四溅的通红蚌眼磨出一圈白沫。
“咳、啊啊、怎么又来了、啊……”
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快感,又是一阵绵绵不绝的电流击来,不应期的雌虫回过了神,鉴于他不再反抗,松开一些的项圈给了瑞德一点喘息机会,却绝不够他在性爱中纵情呻吟,被欺负到满眼通红的军雌再无之前冷酷模样,他几乎是哀求的回头望着无情鞭挞的路研,忍着体内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断断续续道,“嗬、不能、把它取、取出来、让你肏、取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为什么?”
一直沉默,宛如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的路研突然出声,打断军雌忍辱负重地妥协,他理性到残酷地说道,“医生提前给你塞了这颗药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将它取出。”
雌虫起初还不愿开口,路研也不强求,他挺腰将珠子顶进更神秘的肉口,可怕的酸胀霎时间磨得瑞德头脑发胀,竟下意识凄惨哭吟,“不啊啊!!生殖腔、会进入生殖腔,不要、别顶了、会怀孕啊啊啊!”
“那就生下来。”路研也被夹得上头,他工作时听了不少雌虫上头时闹出的荤话,下意识就随口应承,出口才察觉不妥,可为时已晚,被戳中痛处的军雌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随即竟如石像般再无挣扎。
我可真没品。
尽管不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刺痛雌虫的路研也生出三分愧疚,但他知道此情此景,道歉是最苍白的补偿,于是也不再搭腔,调整角度,拽紧不住生理下不断抽搐的瑞德,硬是给药珠推进胞宫!
久违的饱胀感酸得瑞德眼眶通红,他喘着粗气竭力抑制哭腔,小心翼翼、也自欺欺人地捧着小腹不肯松手。
“系统。”
路研头一次,主动在脑中呼唤那道神秘声音,随叫随到的系统当即响应。
「接到您的呼唤,宿主有什么事情?」
“我记得以前读过,生殖腔受损的雌性,可以在高等雄虫信息素的滋养下慢慢恢复生育功能,现在这情况,我插得上手吗?”
「正在为您计算——基于宿主当前与目标差距太大,当次干预有效概率低于10%,成功后每次仅能修复雌虫生育力的08%~15%,建议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提升等级后再做处理。」
「主线任务一:
标记一只雌虫完成度0/1」
久不开张,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系统见缝插针催路研完成标记,目不斜视穿好裤子的雄虫却置若罔闻,他照例将安全套打结后留下一袋精液,随后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随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雌虫的状态渐渐稳定,甚至已经能回归训练,越发熟稔的路研也不再需守卫引路,获得临时权限的他仅凭id就能开门。
相比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越发认命的雌虫态度也渐渐软化——从一开始还需要机械臂、遥控项圈等辅助约束,到上回两人气喘吁吁搞完,才惊觉机械臂没充上电源……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正当路研琢磨这次“治疗”结束后对方还续不续约,被他心不在焉惹恼地雌虫嗔了他一眼,反客为主骑上那根可口肉棒,上下挺动起来。
“唔……”没想到之前还百不情愿的军雌突然变得如此热情,惊愕之下,今天难得生意兴隆的路研干脆躺平偷懒,当然,嘴上得问,“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
不间断起落上下吞吐,眼中还一直紧盯雄子反应的瑞德听到他漫不经心敷衍,气得不住咬牙,他解开身前绑带,却被突然收紧的项圈扼得一顿——拥有电系异能的瑞德皮肤中储藏大量电离,在精神域受损异能失控后,解开绑带往往是进攻的信号。
路研却并不担心,经历米勒异样被高层发现的教训后,他就很谨慎地没与任何雌虫建立深度联系,可饶是如此,多次的身体交流也让路研读懂这位绑带军雌的肢体语言——他看上去有三分愤怒、五分紧张、一分羞耻与一分微乎其微的恐惧,太过复杂的情绪杂糅中,却独独少了本该有的敌意。
尽管被项圈勒得眼前发白,瑞德手却不停,稳稳解下绑带后露出胸前涨出两弯小丘的饱满胸乳,深红的奶头肉眼可见大了两圈,他微微下腰,逼得少年巨大的肉根抵上腔口,骤然掀起的剧烈酸胀宛如激流从尾骨直冲雌虫头顶,瑞德被顶得嗬嗬直喘,眼尾都晕着红意,胸口也跟着不断起伏,被捂地直冒热气的滚烫乳孔翕张着涌发奶意,宛如冰糖红枣般晶莹剔透的奶头凑向路研鼻尖,欲拒还迎般来回摇晃。
“又涨奶了?”
明白瑞德意思的路研随口说道,上道地将雌虫奶头含入嘴中,殊不想这句话正中军雌羞处,他恼羞成怒剐了少年一眼,想说什么,却在路研不知轻重地吮吸间全成呜呜嗯嗯的断续低吟。
不同于先前不多不少的奶液,汹涌乳潮宛如链接心脏的血流,顺着军雌饱胀丰乳,源源不断滑向路研胃中,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尾钩又开始蠢蠢欲动,路研想了想,觉得此情此景下雌虫不至于给他暴起折断,得到许可的尾勾欢天喜地,深红长影一闪,下一刻,被刺入前根的瑞德浑身颤抖地咬上路研肩膀!
好酸、好痛、好痒。
滔滔不绝地快意从胸口、甬道、与前根同时激起,头脑发黑的雌虫双目翻白,他伸出舌尖想求暂停,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嗬嗬喘息,瑞德张大嘴,被扼死的喉管却吸不进一丝空气!难以宣泄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狂,恍惚之下,他将头埋入潜意识中最安全的场所,却硬生生教体内那根要命肉棒磨开孕腔,令人恐惧的激烈快感霎时间抽打的瑞德失了魂,待意识回笼,他才惊觉自己竟咬破了雄虫肩膀。
“呜……”
刚刚一切发生太快,等路研被肩头刺痛提醒异常,瑞德几乎快小死一次,他连忙用指纹解开套牢军雌脖颈的窒息锁,这才让对方喘开一口气,开口却带了几分哭腔,雌虫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路研渗血伤口,以一种心疼到诡异地腔调,喃喃道,“不疼、不疼……雌父帮你舔舔……”
啊?
还在重复吸奶的路研闻言岔了口气,好歹没给自己呛死,他心说雌虫真是晕了头,却突然想到某种可能。还没等他验证,肩膀上湿润的软滑猛地顿住,手下本是柔软的乳肉,也一下跟石块似的难以揉捏。
雌虫羞恼地装死,路研也就体贴地任他沉默,直到一边乳水吃尽,路研如法炮制换向另一边时,才被下定决心的瑞德阻拦,高大的雌虫按住怀中挺直身体正好够奶吃的雄子,被抹开的松散绑带间散露出半幅通红俊容、神情凶神恶煞的雌虫顿住许久,才视死如归地一字一句坦白,“就如你所见、我、可能……假孕了。”
“我们从雌虫生育时,生殖腔自发汲收虫崽信息素的过程得到灵感,于是将您的信息素物注入药球,试验能否留效更久……”
说罢,亚雌医师不自然卡顿片刻,才妥善措辞道,“所以理论上,您将药球推、推入生殖腔的行为并无不妥,甚至还能帮助上尉更通透的摄取吸收。”
“那假孕又是怎么回事?”见亚雌绕半天说不到点上,没什么羞耻心的路研双手抱臂,开门见山问出当前最关心的问题。
“问题就在这里,反复将药球推入腔内,过量刺激的孕囊很可能误将饱含信息素的异物识别为一颗即将成熟的虫蛋。”
“于是你们打算将错就错任他分娩……用植入高浓度信息素的假胎?”路研当即反应过来,顶着亚雌震惊目光说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