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女装情报搜查 女装 一点点角s扮演 彩蛋(5 / 27)
“……走这边的意思吗?”
狼终于大发慈悲甩了下尾巴。
在狼的帮助下成功回到安全屋的降谷终于放下了对狼的警惕心。
取而代之的是他蠢蠢欲动的撸狼的想法。
降谷生火取暖的时候那头狼安静地守在一边,惹得他频频抬头借着火光确认自己没有错把忠犬错认成野狼。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头狼。
黑色的皮毛,深绿的兽眼,即使蹲坐着也依然高大的体型。
横看竖看都和家里那只乖巧可爱的白色小型犬不一样。
降谷生好火之后就脱掉外衣,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受伤状况,托这头狼的福,没有被严重冻伤。应对雪崩时自己的反应也足够快,迅速平躺下来,才没有在雪浪中骨折。
接下来就等风见进山救援了。
在这之前他还需要继续和狼共处一室。
降谷冲它招了招手,狼踱着步子过来,被降谷抱住也没有挣扎。
即使是狗,也很少有对陌生人如此温顺的。
降谷将沙发拖到壁炉旁,坐下之后又朝狼拍拍大腿:“到这里来。”
狼轻轻一跃,脚掌都搭在沙发扶手上,把温热柔软的腹部留给降谷的双腿,宽大的身躯让降谷看起来像是被埋在狼毛里。
降谷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给狼梳毛,狼毛手感很柔顺,一点不像是野狼。
它是被驯养的吗?
降谷有点失望。
先前还胡思乱想过如果把狼带回家要走多少程序、哈罗又是否能够接受……这样聪明温顺的狼,果然已经有人驯养了吧。
“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他轻声说。
如果他还是波本,或许在交易现场带着一头高大威猛的恶狼保镖,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起来也很像贝尔摩德会喜欢的谈资。但他是降谷零,没有公安会带着狼去上班。
狼转过头,静静地看着降谷。
狼的绿眸里倒映着壁炉的火光,但奇异的是,降谷觉得自己能从那双深邃的绿眸中看出危险又迷人的野性,看出诡异的静谧。
某个人拥有同样的绿眼。
他见过世良真纯的绿眼,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凌厉眼型,比他少一些仿佛对一切都胜券在握般的怡然自得,又少一些在望着自己时特有的不明的情绪。
每每与那双眼睛对视,降谷总会忍不住调动起全身的攻击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点底气,才不至于被他那一身散漫的自由压制。
降谷不喜欢赤井。
赤井太独断专行、太冷静自持,像一团留不住的风,谁也不能改变风的想法,风想要到哪里去,想要做什么去,谁也改变不了它。
就譬如现在,组织已经覆灭,声称为了父亲才加入fbi的赤井秀一会到哪里去,是跟着fbi回到美国,还是跟着家人留在日本,又或者是闯南走北在世界各地留下狙击手的神话,降谷一点也不想知道。
“你太像他,所以我不会把你留下来。”
降谷对狼说。
狼张嘴,没有发出吼声,也没有咬他。
它看起来很困惑不解,又好像在思考非常重要的事。
最后狼挪动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脖颈放在降谷的手心。
降谷抱着狼,迷迷糊糊在沙发上沉入梦乡。
“呜——”
降谷在微弱的狼嚎中醒来。
原先趴在身上温暖的黑狼已经不见了,只有细微的狼的呜咽声告诉降谷它的方向所在。
哈罗在不安的时候,也发出过类似的呜咽。
在狼的语言里也是这样的吗?
降谷离开大厅,在明亮的月光下穿过走廊,循着声音来到昏黄的地下室。
“……狼?”
地下室里只有那头狼,和狼痛苦的嘶吼,以及摇曳的微弱烛光。
狼在降谷的眼前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它的皮毛在狼的皮毛和人类的皮肤之间不停转换,最终稳定在人类的皮肤。
除去还保留着的狼耳与狼尾,面前这个生物分明就和人类一模一样。
并且他还拥有一张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样的脸。
不对、他就是赤井秀一。
降谷终于回想起,曾经莱伊和他说过,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那是一个普通的药品交易的任务。地下交易的药品自然不会是什么合法药物,交易的场所也定在了不正经的兔女郎舞厅。
波本收工回来之后接连埋怨了好几句对方的低级兔女郎恶趣味。
“那家伙绝对是变态吧,谁不知道兔女郎的兔耳兔尾都是假的,那个老头却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不见他真的去摸兔子?”
苏格兰不以为意:“说不定是兽人控?”
“世界上哪里来的兽人?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吧。”不要说是波本,连三岁的降谷零都不会相信兽人。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这种听起来很罗曼蒂克的话,居然是从那个正在擦枪的死人脸莱伊嘴里说出来的。
“这个年纪了还相信童话故事吗?”波本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呛莱伊的机会,“再往下编几句,男孩。”
莱伊居然真的好脾气地往下说了。
狼人能自由在狼与人类之间转换,也可以处于只有狼耳狼尾的中间态。
狼人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野性,每逢月圆之夜就变的暴躁易怒,很难保持人类形态,严重者甚至会被野性吞噬,完全变为一头狼。
“很常见的狼人设定。”苏格兰点评道。
“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东西。人类的骨骼和狼的骨骼要怎么相互转化?又凭什么会受月圆影响?凭幻想里的血脉诅咒,还是凭童话故事里的真爱之吻?”
波本又嘲讽了几句,就把此事抛之脑后。
直到今日,在雪山之中迎来月圆之夜,降谷才终于从记忆深处翻找出关于狼人为数不多的零星碎片。
被狼的一面吞噬、那个赤井秀一吗?
那个强大的男人会输给野性吗?
波本见过很多次莱伊受伤后虚弱的一面,降谷也在决战后见过一瘸一拐、打满绷带的赤井。
但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坚定的,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种我行我素的自由,仿佛再多的伤痛也不会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此时此刻,那双绿眸在向他传递求救的信号。
不是莱伊对波本要求支援,也不是赤井搜查官对降谷申请帮助,是赤井秀一面对着人性与野性的挣扎,向降谷零求救。
在降谷愣神的时候,赤井抓住了他的手。
高热的、湿淋淋的手牵着他的手,放在赤井脆弱的喉管上,只要他收紧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阻塞氧气的运输。
“降谷君,你要把我留下来。”
赤井秀一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到了这种关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他有预感,如果把这个男人留下来,他就再也摆脱不了赤井秀一了。
但降谷无法拒绝驯服野兽的成就感,特别是在这头野兽名为赤井秀一时。
“如果这是表白,希望你清醒之后能正式地重来一遍,”降谷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决定在这种关头勉为其难地给对方留点形象,“以及,你最好祈祷真爱之吻有用。”
降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