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派降谷警官看见狼人赤井会心动吗 狼人au 失(6 / 24)
插动作,在穴道里翻搅、吸吮。
降谷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原来他的敏感点并不在舌头所能触及的浅处,这样他不至于被仅仅一根舌头就搅得头昏脑胀,但事实上这样被快感侵袭又不足以攀上高峰的感觉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黑川凛握在手里,不得不大张着腿任由对方埋头苦干。虽然是自己主动选择了承受方,但对于处男来说这样的开拓形式还是过于刺激了些。
黑川凛恨不得用舌头把所能触及之处都探索一遍。温热、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舌头,一旦被舔到就会忍不住收紧、颤抖,被他抓住的那条腿也会紧绷。
“呜嗯……你这个、恶趣味的混蛋……”
“对你好还骂我混蛋?”黑川凛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不得不说这个视角很有色情上的冲击力——挑眉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猫,“一次混蛋,加做一次。”
“混……”降谷零赶紧捂住了嘴。
“真乖。”黑川凛满意地笑笑,握着降谷零的腰一点点进入。得益于他做的充分润滑以及身下人的努力配合,肉棒成功突破肠道软肉的层层包围抵达深处。
“原本想要坐实恶趣味的名头,做的慢一些看零哭着求我快一点的样子……”黑川凛停顿了一下,等待降谷零初次承纳异物的后方适应好,“但我忍不住了。”
本想回击一句他本来就是恶趣味,结果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把降谷零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句子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巨物不断撞击着肉穴,噗呲噗呲的水声燥得他脸红,肉穴却毫无廉耻、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对方的阴茎。
“呜、太快——啊、嗯啊、凛!凛!”
降谷零抬手抱住黑川凛,在狂风骤雨中汲取安全感,才不至于被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击溃。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的恋人,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拿出了波本的实力,又是甜腻的喘息又是故作惊慌的呼唤,满意地看到对方沉溺于蜂蜜陷阱。
黑川凛平日里的形象是温和、优雅的,他永远都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彻底失去了余裕,被身下爱人性感的样子牢牢吸引着。
他很难逼自己不去看着降谷零的双眼,在那双紫灰色的眼眸中能看到爱与信任,无论是降谷零的,还是倒影里他自己的。
原来他也会爱一个人。
原来真的会有自由的赏金猎人,甘愿被公安以爱为名牢牢锁住。
黑川凛抱着降谷零翻了个身,在爱人骤然收紧的穴道里埋的更深。他在亲吻的间隙央求爱人骑乘,而降谷零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开始给他展示公安的强大体力,然后又被狡诈的赏金猎人握着腰顶到了底。
变调的尖叫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很快金发公安的体力就因着不断变化的姿势和从未拔出去的凶器被赏金猎人剥削得一干二净,尽管公安能够吸取经验在下一次的表现中做得更好,也不能改变他初夜成为败方的事实。
好吧,或许是公安先生不幸成为了赏金猎人的战利品也说不定。
直到曙色爬上窗台照进屋内,降谷零已经疲倦地合上双眼,黑川凛轻吻他金色的睫毛,终于抱着他的伴侣沉入梦乡。
晚安,零。
“波本,让我看看情报人员的真本事吧。”
琴酒抓着波本的金发,冷笑着把他的头往下按。
“呵,你最好不是阳痿。”
波本强忍着药性,用嘴解开了琴酒的裤子。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波本一直对组织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代号成员之间大多互不相见,但相识的代号成员很多都会在一起调酒,也有一些人更喜欢和底层人员来一段短暂的关系。
因此他也故意放出过他会偶尔挑选底层人员一度春宵的桃色谣言,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又不必真的切身体会。毕竟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公安卧底降谷零,不是真正甘于堕落黑暗的波本。
饶是如此,波本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邀请一位代号成员和自己共度一个夜晚,特别这位代号成员还是killer——琴酒。
这份“邀请”准确点说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求助,也可以说成是波本主动提出的人情交易。
没办法,组织的药太过凶猛,不拉着琴酒做一次的话他恐怕很难撑过去。
波本是“自愿”为组织试药的。
琴酒在电话里就传达了上头的命令,带着伏特加亲自来接波本,把他送进实验室后又尽职尽责等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把波本送回去。
代号成员多多少少都磕过点组织做的药,运气好的磕的是组织做的治疗特效药,运气不好的就和波本一样被叫过来做小白鼠。
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收集组织内部医药情报、甚至更接近核心秘密的好机会。
波本服药过后一直没有反应,研究人员左等右等不见有变化,推测是研发失败了,便让他离开了。
波本刚坐上琴酒的车时还在冷嘲热讽:“给别人做司机还要拉上伏特加一起,琴酒你是不是不会开车?”
结果没过几分钟,汹涌的药性席卷而来,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流失的体力与骚动的后穴,明确地告知了波本这一次实验药品的作用。
“……琴酒,这次的药看来没有失败。”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等他接着往下说。
“要来调一杯酒吗?”
“可笑,”琴酒冷笑一声,“我大可把你丢到街上,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上你。”
琴酒的回答不出乎意料,于是波本从善如流地抛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一次免费情报如何?毕竟是那位大人看好的实验,我还是很想为这份数据出一份力的。”
非常明目张胆的威逼利诱。
琴酒冷着脸挥了挥手,伏特加顺从地下车离开了。
感谢贝尔摩德给过的情报组情色教学,不然他不至于面对没法把琴酒舔硬然后被质疑horap能力的场面。他的事业心与自尊心都不想听见琴酒嘲讽他能力不行。
然而再怎么说两个高个子成年人挤在前排还是太勉强了。原本以为会在酒店或是安全屋度过这场意外事故,谁知琴酒只想速战速决,直接在车上敷衍了事。以至于现在波本被迫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嘴里含着琴酒的性器卖力吞吐,还得自己腾出空间伸手给后穴扩张。
鉴于琴酒的手仍然扣在他头上粗暴地往下压,直直顶到喉咙深处,波本一点都不指望琴酒能有那么好心帮忙做扩张。
他乖顺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凶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强压着呕吐的欲望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为自己急不可待的后穴再争取一些扩张的时间。
嘴角撕裂的痛楚不足以压过内心的羞耻感,两根手指交替着在湿润的后穴里进出,药性作用下的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实际上不需要多少准备就能承纳那根在嘴里强行进出的腥臭性器。
“波本,你还要磨蹭多久?”
显然这样粗糙的口活安抚不了琴酒的耐心,他一手抓着波本的金发,一手抓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湿润的穴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