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个男人竟然能够产R?(喝被丢弃的N)(2 / 3)
直到男子的呼吸渐渐平稳,呻吟声也减轻了些许,这才放下水囊,舒了口气。
她环顾四周,天色已近黄昏,再不尽快赶路,只怕要误了时辰。图雅当机立断,解下身上的披风,轻柔地将男子裹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吃力地将他扶起,架到自己的马背上。
她翻身上马,一手揽住男子宽阔的肩膀,一手执起缰绳,夹了夹马腹,调转马头,她没有回部落,而是策马奔向自己打猎时的隐蔽小屋。那里有充足的药材和补给,她要先在那里为男人疗伤。
一路上,图雅时不时地用余光瞥向身前男子的侧脸,见他呼吸渐趋平稳,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心中的忧虑才稍稍减轻几分。
当狩猎小屋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夜色已悄然降临。图雅卸下男子,搀扶着他走进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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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骚货!下贱的公狗!"少女红着脸,一边娇嗔着骂出粗鄙之语,一边狠狠拧上男人胸前嫣红的乳珠。她的动作并不娴熟,甚至有些笨拙,却意外地让身下的男人爽得直叫唤。
"啊对就是这样"沈涉川仰起修长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满脸迷醉之色。他挺起胸膛迎合爱人的蹂躏,竟像是恨不得更多疼痛似的。"图雅啊骂我我是你的公狗"
少女闻言身子一颤,只觉得下腹涌起一股邪火。她再接再厉,一面加重了揉搓乳尖的力道,一面伸出另一只手,重重掴在男人浑圆饱满的大屁股上。"贱货!发情的公狗!欠干的骚屄!"她一字一顿地骂着,俏脸绯红,语气却带着几分迷离。
"啊!"男人惊叫一声,肉臀上立时浮现出鲜红的指印。这一巴掌着实不轻,沈涉川却像是欲求不满般,扭动着腰肢渴求更多。"图雅啊打我打我这个淫乱的贱货!唔嗯我就是欠干的公狗!"
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几乎要被眼前这幅香艳的画面刺激得晕厥过去。她从没想过,一向矜持内敛的爱郎,在床笫间竟如此浪荡不堪!那扭动的腰肢,吐露的秽语,无一不在彰显:这具男性的躯体,早已食髓知味,对疼痛和侮辱欲罢不能。
图雅红着脸加快了巴掌的频率,啪啪作响的脆响混杂着男人愈发高亢的呻吟,在素白的帐幔间久久回荡。沈涉川胡乱地摇着头,双目紧闭,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锦被上晕开一片水渍。他大张着腿,胯下高高翘起的硕大阳物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铃口翕张,像是渴求着爱抚。
"骚公狗这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干你呢!"少女轻佻地笑了笑,伸手在男人腿间胀大的肥屌上撸动了两把。她的动作依旧青涩,却也尽心尽力地想要取悦爱郎。沈涉川闷哼一声,腰身无意识地挺动,迎合着爱人的手,眉宇间尽是迷乱。
"够了别玩了"男人呜咽着开口,声音沙哑不堪,"快快干我肏烂我这骚穴"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从枕下掏出一个白玉雕琢的阳具,强硬地塞进少女手里。"用这个捅进来捅烂你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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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字
图雅咬了咬牙,轻手轻脚地拭去男人乳头上残余的乳汁,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继续为他清理身体。
当毛巾逐渐向下,经过男人紧实的小腹时,图雅的手突然顿住了。
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器官,正安静地蛰伏在男人胯间浓密的毛发中。
图雅的脸霎时红得滴血。
作为一个单纯的草原姑娘,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男性的性器官。然而此刻呈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具伤痕累累、几近残破的躯体。
只见男人两腿间的器官尺寸惊人,状若儿臂,却不见一点生机,软绵绵地耷拉着,似乎连最基本的功能都丧失了。
深紫色的柱身上布满了鞭痕和齿印,马眼周围还有烙铁留下的焦黑痕迹,蔚为骇人。
图雅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双腿发软。野兽尚且只撕咬猎物的咽喉,这个男人的敌人竟对他如此惨无人道,连最脆弱私密的部位也不放过!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不仅将他凌虐致残,更意在摧毁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同情、愤怒、悲悯种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图雅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颤抖地伸出手,想要为男人清理那里的秽物,却又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处,加剧他的痛苦。
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情,轻轻拭去男人下体残余的污渍,动作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图雅轻轻拭去男人下体残余的污渍,不经意间瞥见他臀缝间,竟隐隐透着一丝红肿。她的心猛地一跳,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置信。
"难道"
她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分开男人的饱满的双丘,只见那隐秘的入口处,竟然布满了撕裂般的伤痕!
嫩红的肠肉外翻着,还渗出点点血迹,泛着淫靡的水光。更令人不适的是,穴口周围斑驳的白浊,分明是某种不可言说的体液
图雅霎时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地颤抖着。她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定是遭到了最为下作龌龊的凌辱!
作为一个女子,她本不该看到这些,更遑论亲自为一个男人清理那里。可是此情此景之下,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咬了咬牙,图雅以指尖蘸了清水,轻柔地拭去穴口的污秽。指腹传来的触感黏腻温热,男人的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栗,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屈辱。
"可怜的人"图雅喃喃自语,眼眶不由得一热,"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要承受这般非人的折磨?"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种种骇人的画面:也许这个男人曾是什么要员,正因为身份尊贵,才招致敌人格外的仇恨和蹂躏;又或许他生得英俊不凡,敌人便存了邪念,要当众染指他,以此摧毁他的意志
纷乱的念头搅得图雅心烦意乱,一股酸楚涌上心头,连带着某种陌生的悸动,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简单处理过男子的伤口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夜幕低垂,寒星点点,累了一天的图雅正坐在火堆旁,怀里抱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小羊的毛色雪白,眼眸纯净,正咩咩地叫唤着,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图雅的手背。
"小可怜,饿了吧?"图雅柔声细语地抚摸着小羊,从身旁取过一只陶碗,倒了些羊奶,喂到它嘴边。
小羊欢快地摇着尾巴,三两下便把奶喝得一干二净,又依恋地把脑袋搁在图雅膝头。
温暖的柴火堆噼啪作响,映照出图雅温柔的侧影。她一面轻抚着小羊的绒毛,一面望向不远处的床铺。
那个神秘的男人正躺在那里昏睡,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图雅叹了口气,把小羊放回窝里,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还在发烧吗"她担忧地把手背贴上男人的额头,只觉一片滚烫。男人紧蹙着眉,双唇微启,口中呢喃着什么,神色痛苦而迷离。
"杀杀了他们我不能让我死"
断断续续的呓语自男人唇间溢出,声音低沉嘶哑,隐含着说不出的绝望。
图雅只觉心口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