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不浪”真·船戏(8 / 10)
出来,觉得宋汐可爱极了,嘴里却道,“我怎么看你是浪极了,不然”他作势要把肉棒从他体内抽出,那不知廉耻的小穴立马把肉棒咬得紧紧的,“你看,走都不让我走。”
“不浪,嗯?”
宋汐垂着眼眸,暗气这副身体不争气,他抿着唇没有再回话。
辛文倒不放过他了,一下一下又慢又重地捣着花心,一字一句地逼问道,“你浪不浪?”
宋汐还是不答,他便又问一遍,他挺着胯,肉棒在里面细细地碾磨着平时无法触及的敏感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处窜至全身,宋汐爽得喘了几声。辛文重重地用龟头碾着花心,感受到大量淫水从里面涌出,他轻笑一声,“快说,你浪不浪。”
花心被狠狠地碾磨着,滚烫的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越来越多淫水,宋汐被干得几乎说不出话,哽咽着回道,“浪,我浪……求你,轻点,哈啊”
得到了回答,辛文总算是心满意足地闭嘴,埋头狠干起来,粗壮的肉棒狠狠地凿开淫穴,重捣花心,宋汐尖叫一声,这一下入得太深,身体被填满的的满足感令他得到极致的愉悦,让他情不自禁地高声呻吟起来。
“呃啊……别,好深,会被肏坏的,啊……不”宋汐被这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弄得崩溃,哭着求道。
两人身下的小船剧烈颠簸着,不时又飞溅的水花落到两人身上,小小的船只吱呀乱晃,只是两人都顾不上了,只管沉迷情欲。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交缠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宋汐被干得昏昏沉沉,失去焦距的双眸迷乱地看着眼前水面上的波光,闪着银光的湖面在他眼里逐渐模糊,四周被微风吹得摇头摆脑的荷花荷叶也渐渐化为虚无,他的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身下颠簸的小船,和身上这个使着凶器在他体内行凶的人。
娇嫩的花阜被硬邦邦的肉棒撞得发红,两人交缠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撞击都会四处喷溅开,蜜穴的汁水被肏干得流个不停,前方的玉芽也爽得不断吐出淫水,半挺着摇摇晃晃地立在小腹下。
“啊!到,到了啊”
不知辛文撞到了那一处,宋汐突然绷紧大腿痉挛着发出高昂的尖叫,蜜穴条件反射地咬紧肉棒,牢牢地吸着龟头抵在宫口,辛文被这一吸兴奋得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水强力地喷射在紧闭的宫口,极度敏感的宫口被冲刷着,宋汐大张着嘴,爽得失了声一般,甚至叫都无法再叫出来,大量的淫水如开闸的洪水那般奔涌而出,把两人下身打湿,前方的玉茎也紧跟着喷出乳白的精水。
宋汐呆呆地喘着气,他还是第一次全身心地享受到了交欢的乐趣,滋味实在是好得会令人沉沦。
湖面归于平静,两人都没说话,微风轻拂,鼻尖还能闻到荷花的清香,岁月静好。
待他回过神发觉辛文还在他体内的巨物才射完,现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红着双颊撑着身子往后退,只是小船空间有限,他再退也退不到哪里去,不由得暗恼,他就不该轻易跟辛文出来,如今在这一叶小舟上是躲也没处躲。
辛文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刚刚高潮完,松软了许多的花穴,一手撑着一边船沿,一手夹起宋汐胸上的一朵白玉红梅,轻轻扯起左拉右晃,一边挑逗着一边凑近宋汐耳边轻声哄着他再来一回。
“这才一次,我还饿着呢,你方才不也很爽么,叫得比勾栏院里那些荡妇们浪多了,乖,再来一次,嗯?”
他说的话越说越下流,宋汐羞耻极了,受不了他如此不要脸,使了吃奶的劲去推拒他,辛文也没料到他力气这么大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开时把所有重量压在撑着船沿的一只手上,这一下小船彻底失衡,竟直直翻了过去,登时水花四溅,把两人都甩进湖里。
宋汐也是没料到会发生此等变故,这下倒是真不会再来一次了,他拖着被干得酥软的身子勉强浮上水面,呛了好几口水,辛文这时也游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腰。
“就算是不愿,你怎么这么大的脾气,这下可好了?”
宋汐也是有些尴尬,嗫嚅了一会还是抿着唇没搭话,辛文却不依不饶,“本来你开口与我说就好了,我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你不愿我还能强迫你不成?”
你还真能,宋汐撇了撇嘴,只是到底是他的错便也没有辩驳,见辛文又要张嘴继续说,宋汐就烦了,这人怎么这么罗里吧嗦,索性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堵住辛文那喋喋不休的嘴。
辛文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立马就笑眯了眼,张开嘴引诱宋汐送上红舌,很快两人便唇舌交缠,宋汐按着辛文后颈,似乎是不爽总是被按着吻得喘不过气,此时他进攻猛烈极了,小舌在辛文口中横冲直撞,丝毫没给辛文反攻的机会。
吻了许久,宋汐舌根酸软不已,他稍稍退开。
辛文收紧搂着他腰的手,两朵梅花紧紧地压在辛文胸前,咯得他有些疼,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笑出声来,“你还说你不浪。”只见那被两朵梅花穿透的乳蒂正硬挺挺地立着,正式一副情动的样子。
宋汐恼羞成怒,抬起头来未来得及辩解,辛文就微微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宋汐一愣,抬眼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珠,两人离得极近,宋汐清楚地看到那曾属于他的眼眸里此刻映着他的身影,一时无言,耳尖慢慢变得粉红。
自从月篱设法得到南夷些许关注后,他的处境实在是好了许多,以往常常讽刺他身份低贱,靠着攀上九尾狐族小殿下的关系才能勉强留在南夷身边修行的小神如今见了他不是绕道走便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与他攀谈。
而南夷对他也上心了许多,每每耐心指导他修炼,待他虽比不得玄菱但也与以往天差地别。
自从神魔之战之后,南夷虽将魔神越黎重新封印于混沌,各界再次恢复平静,但南夷也元气大伤,急需闭关修养,若不是受伤太重,上次也不会被玄菱的作弄。
南夷将三个徒弟召至前殿,宣布自己不日便要闭关养伤,需要多久暂且不知,现交代好各项事宜他便要开始闭关。
三人应下,玄京将代持神尊之责,事务繁多便率先告辞,玄菱不舍南夷,赖在他身边耍娇许久才肯离去,月篱在一旁,静默等侯两人离去才上前。
“师尊,您带上弟子一同闭关吧。”
月篱走到南夷身边,侧身跪坐在他膝侧,双手搭在南夷腿上,抬头望他。
南夷一手放在他发顶,本想轻抚他的,闻言手一顿又收了回去。
“说什么胡话,我闭关养伤带你有何用。”
月篱殷切地握住南夷收回去的手放置在脸侧,眼眸怯怯抬起看他,轻柔的嗓音略带一点哭腔。
“弟子受不得那么长时日见不到师尊,再说,如今经师尊教导,弟子修为也长进了许多,若是,若是……”
月篱轻轻咬唇,闭了闭眼,满脸通红道。
“若是师尊以弟子为炉鼎,修炼必定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
南夷听后只觉得荒唐,冷笑道。
“你道你有所长进便能当我的炉鼎?”
月篱脸一白,听出来南夷是嫌他修为太低,不配给他当炉鼎,一时间难堪得无地自容。他眼里泛泪,咬牙倔强道。
“弟子定会努力修炼,再说,师尊曾答应弟子可以满足弟子的心愿,这些日子以来师尊数次与我欢好,我本以为,师尊也不似传闻中那般铁石心肠,如今……”
南夷听他一番长篇大论只觉得心烦,心里又觉得确实是有愧于他,只好冷着脸听他诉情,待他说完,只留下一句话便直接施法离去。
“你若能在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