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被外男灌J王爷捉jia贬为贱妾(8 / 18)
果然,身后警惕翘起的狐尾忽然被抓住,他回头便看见一个男奴抓着他的尾巴,一脸促狭,“伊奴下面怎的湿成这样?是尿了吗?”
看着他生动的表情,南夷不确定先前的怪异是不是他的错觉,又听到他的问话,心下羞耻,转过头去只当没听到。
尾巴被大力一拽,男奴不满地大声道,“怎么不回我的话?看不起我吗,你还以为你是王妃?傲什么傲!”
这话引得院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工具,围了过来,这些男奴一个个生得高大结实,一下子都站到南夷面前还真是颇有气势。
“这小婊子的肚子怎的这么鼓?”
“怕不是怀上了那奸夫的种了吧?”
“喂,骚货,你肚子里揣的是谁的种?”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专拣着难听的说,南夷抿着唇,没有理会他们,安静等着月篱。
只是他这态度却惹恼了这几人,将人从廊下拉扯到园路上,穿着老旧布鞋的脚抬起,将南夷两腿踢开踩住,使他合拢不得。鞋尖抵着湿润的后穴,鞋头竟慢慢被洇湿,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看他馋的,口水都止不住了,你快快把鞋捅进他那贱穴里,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小婊子。”
那鞋头左右蹭了蹭,穴口被蹭开,在鞋头往里挤时还配合地吞下,鞋子仅能浅浅地插入一点,那人踮起脚尖,在穴里碾着磨了磨,南夷惊喘一声,鞋底嵌了不少砂石尘土,碾在娇嫩的肉壁上格外的粗粝,穴口剧烈收缩着想反悔把外物挤出去,将鞋头的布料吸得微微皱起。
男奴直把他这反应当成了贪吃,鄙夷这骚货鞋子都能吃得这么欢。
“骚货,鞋子都能把你肏服,还敢不搭理你爷爷,好好伺候你的鞋主子。”
说着便一下一下地往南夷穴里踢去,娇嫩的甬道哪里受过这罪,钝钝的痛感泛起,南夷挣扎着起身,却又有一人两腿分站在他腰侧,他一坐起便正正好对着那人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下体,想要往旁边躲,便被揪着两只狐耳贴近那恶臭之源。
男奴将束着裤腰的布条抽掉,裤子滑到南夷腰上搭着,雄性紫黑,经络虬结的肉棒就挺在他眼前,南夷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如此丑陋肮脏的男根,不论是他自己的抑或是月篱的起码都干净,眼前男奴的肉棒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气味刺鼻,凌乱的黑色毛发打了结纠缠在一起,看得南夷肠胃翻涌,当即便呕出声来。
那肉棒却趁着南夷张嘴之际直接插入,将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软软的舌头被牢牢压在柱身底下动弹不得,南夷摇着头往后退,男奴却揪着他的兽耳不许他动,一退,耳朵便被揪得生疼,像是要将他耳朵揪掉一样。
“呕,唔……”
那腥臭的肉棒堵在嘴里吐又吐不出,躲又躲不掉,肉棒开始抽插起来,牙齿剐蹭着肉棒,男奴却好似无知无觉,脸上仍是一脸猥琐凶恶,挺着腰将肉棒捅进娇嫩的喉腔,南夷一边干呕着,一边被肉棒捅得发出微弱的轻哼,完全没有注意到怪异的地方。
硕大的鬼头粗暴地顶开口腔深处那小块软肉,一下又一下地压进更深处,南夷喉间被捣得又酸又痛,生理上抑制不住想要呕吐,心理更是觉得恶心的男根令人作呕,可他近日吃喝多是流食,根本呕不出什么东西,只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任他肏弄。
南夷控制不住喉咙的剧烈收缩,喉腔不断收紧又放开再收紧,男奴被这反应弄得欲仙欲死,涎水失控地自嘴角流下,男奴兴奋地抓着他的头发,揉捏他手感极好的兽耳,蛮横地撞击。
男奴肉棒跳动两下,他将南夷的脸牢牢按在胯下,肉棒在他口中进得极深,脸上被粗硬的阴毛刮得又痛又痒,挺翘的鼻子几乎被挤得变形。那男奴拱起腰喷出一股浓稠精液,又腥又臭的精液被灌进口中。男奴终于放开他,将肉棒抽出。
“唔,咳咳……呕……”
南夷一手支地,一手半掩着嘴,大量浓白的精水糊在嘴里吐在掌心,透过指缝不断拉成长长的白丝,最后凝成一滴落下。
他红着眼拼命咳着,想要将嘴里的精液都吐出,却更多已经被灌进去吃下。
在他嘴里泄出的男奴见不得他嫌弃自己的样子,抬起他的脸,握着龟头还沾着的精水的肉棒大力抽在他脸上,粗重的肉棍重重地鞭挞着,直到他两颊被抽的通红微肿,才放过他。
“骚蹄子,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畜牲,也敢瞧不起你爷爷。”
“爷肯用你的嘴便是给你天大的面子,还不知感恩。”
“真是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男奴撸了两下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被肉棒抽肿了脸还也还依旧不失风情的貌美半妖,澄黄的尿水自他半妖头顶浇下,温热腥臊的液体落在头上脸上,南夷呆了一瞬,便崩溃地抬起双手想要挡着那道尿柱。
其他男奴哈哈笑着,有两三个有点尿意的也解开裤头,对着他身体各处也开始尿了起来,南夷绝望地透过人墙的缝隙看向那扇依旧紧闭的房门,以及门边那个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小厮,可能是恍惚间产生的错觉,他仿佛看见那小厮朝他露出一个与月篱如出一辙的轻柔的笑。
男奴们对着他排泄完,便踩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倒在众人的尿液里,南夷手肘撑着地,努力地抬起腰尽可能地不去触碰些已经变得冰凉的肮脏液体。
一只穿着的鞋头被濡湿了一块的脚轻轻搭在南夷盛满了水的小腹上,在形状可爱的肚脐上点了点,南夷意识到什么,眼里带了一丝恐惧,嘴唇颤抖着,却对这些卑贱的男奴们,半天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
“不……不可以……”
这些恶劣的奴隶才不会管他说什么,踩在小腹上的脚缓缓压下,让他挺起的腰压回地面,踩碾着他的小腹,里头的水不堪压力,朝着下面的出口涌去,南夷努力收紧了穴口,不想让那些秽物泄出,自己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
可男奴们就爱看那些曾经的大人物落难的场面,看他们比奴隶低贱的样子。
那大脚忽的从小腹上抬起,又马上狠狠踩下,白软的腹部被踩得瘪了下去,南夷尖叫起来,下身的关口再也收不住,微黄带着星星点点秽物的水流噗噗地从他穴口喷出,两颗小巧的玉球抵挡不住水流的力道,被挤了出来,落在地上后一颗咕噜咕噜地滚到石阶处,碰壁后又悠悠地往后退了一小段,一颗落在一旁的草丛里,两颗玉球被裹上一层晶莹,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出几道水光。
穴肉被水流冲得微微外翻,一小股一小股粪水从穴口喷出,偶尔发出几声尴尬的噗噗声,所幸他吃过的东西不多,并没有很多脏东西,零星的小小粪块散落在附近的地上,甚至弄脏一个男奴的裤脚。
空气中弥漫着不太好闻的气味,南夷难堪得恨不得立刻去死重新轮回,然而他前面的肉棒却不知在何时悄悄泄了出来,像是对众人暗示他虽然抗拒,却似乎也并不是得不到满足,那几个男奴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玩坏的模样,却还不肯放过他,一个个解下裤子,握着他们丑陋的肉棍靠近他的身体。
胸前的玉环被手指勾起,有人意图将龟头塞入环里,用龟头提起乳环,拉扯着乳尖,不断顶着乳头,将那顶端泌出的淫液糊在其上,将他平坦的胸膛弄得一片濡湿,看着倒像是他自己漏了奶,打湿了胸部。
下体还在断断续续喷着水的穴口也被一根肉棒抵住,南夷手指扣紧了地上石板的缝隙,无助地看了一眼头顶平静的蓝天白云。
那肉棒猛地插入菊穴,早已没了力气的甬道任进任出,无力反抗,男奴对着这口松穴却像是在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