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几上做来点纯爱(2 / 5)
海森如他所愿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每一次都精准碰在那里。
“啊……”卡维的腰猛一跳,差点没有躺稳摔下去。他下身已经抬头,在两人腹部之间蹭着。下面流出来的一点液体弄脏了艾尔海森常穿的这件上衣,卡维从下面把这件贴身的上衣掀了起来,露出艾尔海森的胸膛。
艾尔海森壮硕丰满,即使作为上位,这胸部也让人难以拒绝,卡维抬头,一口含在艾尔海森胸前一点上,堵住嘴里不住的声音。
艾尔海森带来里面的刺激,让卡维不老实地扭腰,试图把自己渴望被照顾的腺体往艾尔海森的手指上送,却只能被弄到几乎哭出来。
胸前的刺激也让艾尔海森难以忍耐,他的喘声沉重隐忍,从胸膛传递到卡维的胸膛。“可以了……”卡维抬起头,主动去啄艾尔海森的嘴唇,换来尺寸巨大的那物骤然顶入。
不管多少次,这惊人的尺寸都让卡维受不了。
随着一声短促的泣音,卡维感受到里面被骤然撑开带来的灭顶快乐。
“好大……”卡维双腿勾紧了艾尔海森的腰。
“学长,你说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艾尔海森亲吻他低领衬衫露出的皮肤。
卡维半张着嘴,舒服的声音支离破碎地撞出来,双臂紧紧抱在艾尔海森脖子上,仿佛要两个人揉在一起。艾尔海森抱着爱人纤细的腰,卡维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桌子上,腿还勾着艾尔海森,好像要被榨出汁水。
但是,恐怕不是好像,卡维确实感觉到下面湿了一片,他勉强伸手摸了一把,一看确实只是水而已,被弄到流水这一事实让卡维从精神到身体都无比兴奋起来,但是他害羞,不肯叫得大声,艾尔海森难得没有调侃他。
艾尔海森在体内戳弄着卡维最受不了的那一处,卡维只觉得躲无可躲,所有的一切全都被掠夺了去,大脑没法思考没法理智,此时只有无尽的情/;欲支撑他对着艾尔海森的动作不断迎合。
“嗯,要坏了……艾尔海森……”卡维已经口不择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时而求饶,时而又让艾尔海森快些,呻
吟声越来越高,几乎完全忘了羞耻。随着卡维再一次主动的挺身迎合上去,重重撞在体内柔软,卡维泄在了艾尔海森小腹上,但对方显然还没有释放,他抱起卡维交换一个吻,然后重新将他压倒在桌子上。
卡维躺在桌子上大开双腿,甚至把身体向前挪了挪,方便艾尔海森能进得更深:“你还没到,不是吗?”
“你还受得了吗?”艾尔海森低声问,他声音也叫得有些哑了,像小猫挠卡维的耳朵。
“我说继续。”卡维热情地吻上去。
艾尔海森拿起一边的杯子,含了一口酒,慢慢渡进卡维口中。
“唔……”
艾尔海森低下头,专注地用目光描摹卡维俊美面庞的每一处。他怎么能美到这样完美?艾尔海森想。
卡维也抬头,他主动按下艾尔海森的头,亲吻他的额头,亲吻他的鼻尖,面庞,下巴,半晌的剧烈动作让他面颊浮了咸涩的汗水气味。他听见艾尔海森越来越重的呼吸,他丰满的胸肌蹭在自己的胸膛,皮肤撞击声,体内那一点被照顾到带来的快乐,已经去过的身体被玩弄逐渐酸痛,还有回荡室内的水声。
艾尔海森几乎要把自己卡维揉在一起,两人呼吸交融间,他释放在卡维体内,卡维平复着呼吸,微微动了动身体,他被弄得有点晕头转向,艾尔海森抱起他放在坐榻上。
“这太……”良久,卡维才喟叹起来。
“明天我一定会收拾这里的。”艾尔海森承诺。
卡维没力气说别的,笑着抬起脚,赤足抵在艾尔海森胸膛。
艾尔海森拿开他的脚腕,两人再次交换了一个吻:“去洗澡吧。”
“你给我洗。”卡维笑道。
艾尔海森依言抱起他:“在浴室里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今天还要吗?”
“我累了,”卡维撒娇似的说,“我睡觉了。”
“那你睡吧,我来给你洗。”艾尔海森把他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
水声一直响着,卡维迷迷糊糊看着浴室吊灯,渐渐闭上眼睛。
嗯,相比之下,书房的椅子会更舒服呢。
当时雨下得挺大,艾尔海森在大巴扎捡到卡维的时候很险,因为大建筑师已经被债务逼得快要去站街了,但凡晚一会儿卡维就会穿上纱丽被标价出售,所以,幸好他被艾尔海森捡到了,虽然这在卡维看来反而是另一种不幸。
当初两人分手,卡维也毅然放弃了这处共同研究得来的房产,现在狼狈地坐在这房产里,客厅的沙发上,卡维只觉得局促又丢脸。
“拿自己的钱去完工,你很想得出来。”艾尔海森把毛巾扔给他。
“……我也是进退两难。”
艾尔海森还想对卡维的艺术追求发表一些嘲讽,卡维就又开口了:“我要住在这里。我没有地方可去。”
在卡维看来,毕竟自己已经放弃了这处房产,当然没办法名正言顺免费住在这里,几秒的安静过后,艾尔海森说:“你知道,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吧。”
两人是这样分开的,重新住回来当然是复合的请求,等时机合适再组成学术家庭,卡维终究还是选择了他嗤之以鼻的生活模式,虽然形势所迫,但因此而一直独身生活的艾尔海森对此很满意。
一切都合情合理,唯一的问题在于——只有艾尔海森是那么想的。
卡维的鞋子弄湿了地毯,他失落地绞着毛巾,如果不是艾尔海森经过大巴扎看见他,跑来把他带走,他当场就进了娼馆,此时的他万分狼狈,当然只想着方才的事情,无非卖身。
艾尔海森是会享受的。卡维心中怨怼,如果不是此时求艾尔海森让自己住进来,他就会骂出声。堂堂大书记官,拿着丰厚的薪水,住着分配来的房子,家里再有学长解决需求,他不就是那么想的吗?卡维已经破罐子破摔,至少只要有了住处,慢慢还上债就不会有大问题,他需要固定住处,艾尔海森要他,各取所需。
毕竟,原本也是差点把自己卖了,那么卖给艾尔海森和卖给别人也没区别,何况他倒知道他的学弟为人还算正派,至少肯定不会有什么疾病,虽然分手前两人并没有过,但这一心研究和工作的木头学弟多半也搞不坏他——总之,卡维稳赚不赔。
两个人想得不一样,话却对上了,这绝对值得成为“说话一定要说全”的警示典型案例。
“我当然知道——我能住在哪里?”卡维现在直接把自己定位成女支女,理直气壮挑起房间来了。
“客房收拾出来就可以给你住。”
“好吧,好吧。”卡维说。
卡维简单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艾尔海森在做饭,既然是借住,自然该做点什么,起码帮点忙,于是卡维又上前帮他打下手。
艾尔海森很高兴,他本以为别扭的卡维需要一点时间的。
但是事情也没那么顺利,两个人坐到饭桌上,有些相顾无言,默默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卡维终于忍不住问。
艾尔海森感到疑惑:“如果我们都很清楚对方的回答,就不会有说出口的必要。”
吃了饭,卡维主动洗了碗碟,他有些迷茫,这碗盘他希望能再多一点,洗得再久一点,事实上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艾尔海森,他不知道自己该使用什么样的面貌,艾尔海森为他提供住处,他必须转变态度,起码不应该是一个前男友的态度,不然艾尔海森也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