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G坏事软弱被迫出国/NN失/勾引受(1 / 4)
喻安抱着一堆文件徐徐走来。
白祺安头也不抬道:“把下午的会提前一小时开。”
“是。”
白祺安掀开文件。
”今晚许家的宴会呢?”
气氛骤降冰点。
过了一会儿。
“许家的你去送个礼。”
喻安是他的人,许家看在他面子上尊他几分。
喻安可就不乐意了,苦脸抱怨道:“老爷子也会跟着去,我的少爷,你是要我命啊!”
近期老爷总抓他不放,问东问西,各各不好下台。
白祺安听到眼神古怪看了他一眼,什么叫要他的命?
不值钱。
咳两声:“他的脚在他身上,去就去呗,反正我不去。”
这时候白祺安甩起了少爷脾气。
“少爷!”
“不去!”
喻安一脸要晕过去了,欲言又止,说到底骂要杠,锅要背,少爷的话要听!
白祺安如愿提前一小时下班,风尘仆仆回到别墅。
门口总有一个可可爱爱的人守着他回家,这次无一例外…没有…?
白祺安:“……?”笑脸逐渐消失。
转头另想,也好,当做给他个惊喜。
对佣人们做闭嘴,嘘声的动作。
佣人们脸上微笑,心里活久见。
客厅光线灰暗,只有电视投放出来的朦胧照在某人不施粉黛脸蛋上。
人没坐姿,邋遢仰躺在八爪鱼沙发上,宽松又性感的冰丝睡衣,显得臀部坚挺浑圆,白皙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夺人心目。
男人突如其来沉喻路没有注意,全神贯注凝视电视。
他倒是舒心,白祺安淡然一笑。
那奇怪的沙发还是沉喻路死皮赖脸要求定制的,丑的要命,配上他刚刚好。
电视播放新闻主持人频道,男性特有的低哑磁性声音传来,每一个音节都准确无误……
“4月13号早上9点31分,在淙北街发生一件交通事故,大货车与布加迪相撞,目前原因不明……货车驾驶员与布加迪驾驶员当场死亡,只一人生……”
电视闪过被救出那人画面,沉喻路蓦地懒惰姿势坐起,幽幽注视被救人员,眼底闪过丝丝晦暗,“算你命大。”却又以幸灾乐祸地看着被救人员的狼狈样哝喃道:“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清……”
还没喃完,耳边传来一道声线略低沙哑的声音,慑人压迫,让人心头莫名一颤。
“看的这么入迷。”
“谁!”
沉喻路慌张转头,眼里藏不住的错愕和恐惧。
客厅灰暗,压抑,完全靠电视亮光下根本看不清门口站着的人!
灯的开口在男人那边!
当刺眼的灯光将一切暴露在视野下,男人的身体一览无余,神情淡然的脸上不怒自威,压迫感十足。
触及男卜投射过来的眼神,沉喻路条然眼睛呆滞,嘴巴张大,好似要解释。
男人等了半天只见他嘴角的肌肉原来在抽搐。
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将沉喻路神反然拉回,刚刚他停止了呼吸,现在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忙撇开视线,手不停在沙发上翻找遥控器。
睫羽轻颤,人很慌张。
随着镜头跟着主持人转换,来到要抬上救护车画面,正欲可以看到被救人员画面。
紧接着一字线,成了黑屏。
沉喻路找不到遥控器,眼疾手快把线拔了。
男人还是看见抬上救护车的人是清良宇,尽管他脸上尽是血痕污秽。
窗外面一片青绿,引诱群小鸟站在树枝上休息,高歌一曲哗哗不停。
室内,一片寂静。
“过来。”
男人首先打破压抑的气氛。
“不,不敢……”
沉喻路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在那磨蹭,一双细长狐狸眼垂着,手里拿着线头,眼里控制不住盈满了晶莹的泪水。
极其,招人疼……个鬼
“……”刚刚还是巧笑倩兮,变脸变的真快。
“3…2…”没数完怀里冒然多了个人。不过冲击力不小,将男人撞退好几步。
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白祺安气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呼吸有些发闷,他指尖绕扣,松了松领带,眯了眯眼,侧眸瞥沉喻路。
“有什么向我交代的吗?”
昏昏沉沉间,沉喻路握住白祺安的手,贴在自己微凉的脸颊上,语调委屈兮兮,透着一股可怜的鼻音:“有,头疼。”
白祺安闻言不禁冷笑,伸进他性感的睡衣,不着怜惜搓了两把糜红色的乳头,双指使力捏着往外拉。
“不妨诚实告诉我,又干了些什么坏事?好让我心里有所准备,嗯…提前收拾你的尸体?”
泛着奶水的乳头被食指和中指拉拽起来,让沉喻路感觉到疼痛与快感交织着翻涌而来,肌肤相间的颤栗。
白祺安温热的指腹掠带起沉喻路心底兴奋,面颊泛着异常的红晕。
沉喻路轻轻锁眉,红唇轻启“……”
什么?
听不清他说什么,白祺安只好凑近。
“没没干,什么都没干。”
沉喻路摇摇头,凝视着男人俊郎的侧脸,脖颈仰起,性感的喉结滑动,棱角线条流畅。
这可口的男人是我的,荡漾着隐隐旖旎感,使得沉喻路呼吸急促,眼底尽是贪婪和强烈的满足快感。
白祺安眼见他犯起了骚,眼睛湿漉漉表明想要更多。眸光闪着寒意,骤然用没修的指甲刮搔乳孔,将纤细的指甲插到乳孔当中去。
“呃……”
沉喻路享受的声音瞬间成打着颤的呻吟,像被扼住的天鹅,骇然仰头,几乎要喘不过气,咽不下的水渍顺着脖子流下,眼睛因泪水冲洗而变得波光盈盈。
不够,还不够!
精巧仿若雕琢的小脸憋得通红,左边吊带落在香肩上,胸膛春光刻意设计若隐若现,原本粉红的嘴唇被他咬得毫无血色。
此微微张口,气势汹汹势着男人的颈脖舔到下巴,留下湿漉漉的津水痕迹。
色情弥漫扩散四周。
白祺安冷漠执着地盯着沉喻路无害的脸,乌黑明亮的眼睛看。
被那疹人的目光盯得一阵头皮发麻,沉喻路下意识躲避,掩饰,生怕泄露了心思。害怕又似想到什么,大方挺着胸供他玩弄。
白祺安今天本就情绪躁郁不稳定,手上的力在不知不觉加重。
过电般的痛苦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特别对沉喻路来说。
止到沉喻路浑身抽搐痉挛,无力边受不住摇头,偎依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无助张开嘴发出淫荡的呻吟,被情欲煎熬的狐狸泪眸雾蒙蒙,发出一声声心疼的哭腔,尾音浓重。
“滴…哒滴哒滴哒…”湿暖的液体从私处淌流腿根。
沉喻路软趴趴窝在男人怀里,垂着头。
黄色液体抵在内裤,将内裤底下每一处沾染处一抹暗色,浸染出一块湿痕。
他失禁了…单单虐待乳头…白祺安脸色极其难看,漆黑的眸子透射微寒的碎芒,缓缓低眸,指腹互搓着干涸的奶水。
他就这德性。
“沉喻路。”
白祺安蓦然狠厉一剜,嘴唇微启:“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