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会再见面的”(3 / 6)
了,钟亭玉心情颇好,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中指借着水意缓缓捅进他阴道内,沈燃并着腿,钟亭玉不太好动,抬手在他奶子上拍了拍:“腿分开,老公要操你了。”
他才十九,还在读书的年纪,已经大言不惭要当人老公,沈燃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顺从地将腿分开,任由钟亭玉玩弄自己。
阴道内水滑柔嫩,钟亭玉用一根手指轻轻戳刺,确实顶上一层膜,他没用力,只插入小半个指节,拇指顶动着他的阴蒂,微微用力,沈燃便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次。
钟亭玉亲亲他的嘴,凑到他颊边嗅闻:“好香,什么味道?”
“信息素……为数不多的信息素。”沈燃用手扶着自己的腿,羊羔一般对着钟亭玉张腿,钟亭玉握着阴茎往他小逼里捅:“什么味道的?”
“……茉莉。”
沈燃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再羞赧了,但提起信息素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他的信息素曾经是双a级别的,温柔的花香,攻击性却很强,曾经也是沈家最耀眼的存在。
钟亭玉没留情,直接捅开了他的处女膜,沈燃面色白了白,他喘着气皱眉:“有一点痛,慢一点可以吗……”
他的眉骨很挺,帅得很立体,钟亭玉摸摸他眉梢,摸到眉尾一小道浅疤,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沈燃总有种不自觉的怜爱,可能被启明星传染了。
“小茉莉,腺体怎么受伤的?”
钟亭玉一下下凿得很深,沈燃的子宫和卵巢都发育完整,但是作为一套多余的生殖器官,比起正常人的要娇小许多,阴道很短,钟亭玉随意顶顶就捅到了宫口,沈燃被他操得眼泪直流,撅着屁股想躲,被抽了一巴掌又老实了,哆嗦着开口:“被绑架了。”
床上不适合追问别人的惨痛过往,钟亭玉没再多说,低头和他接吻。
沈燃嘴里也有很馥郁的茉莉香,被勾着舌头亲了两下就扭着腰往他鸡吧上套,钟亭玉都有点懵了:“你怎么亲嘴比吃春药还骚?”
口水沾湿了他的下巴,沈燃的奶头被把玩了一晚上,勉强也算是有点像样的大小,钟亭玉拔出阴茎,穴道内的液体和血丝就顺着沈燃的腿缝往下流,钟亭玉拍拍他屁股:“乖乖,坐上来。”
沈燃面上眼泪口水湿漉漉一片,钟亭玉抽纸帮他擦了擦脸,躺着看他捉住自己鸡巴往逼里塞。
对于alpha来说,这种体位有点陌生,oga发情的时候或许需要小玩具,但是alpha手冲就行了,哪怕是他阳痿了,也不需要插入假阴茎来自慰。
钟亭玉的阴茎粗硬,沾了太多淫水而变得湿漉漉的,沈燃轻轻握着,感受到他柱身的青筋在跳动,臊红了脸,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男孩操。
沈燃硬着头皮往里塞,他不敢一口气坐下去,发丝汗涔涔的,有点无措:“这样不行,操得太深了,我想吐。”
钟亭玉没听,托着他的腿:“慢一点,能操。”
整根坐下去的时候,沈燃脸都白了,他的阴茎挺不起来,耷拉着勉强吐出一点清液,撑在钟亭玉腹肌上,声音都拔高了一点:“顶到宫口了。”
“那不正好,操进去更容易怀。”
沈燃本来就有点轻微的下三白,被钟亭玉操得几乎要翻白眼,他皱眉的时候看起来很凶,钟亭玉只觉得有趣,自下而上挺腰,沈燃眼泪都快流干了,他还能对着alpha倒打一耙:“来的时候看见你家车库里的摩托车了,怎么,摩托骑得那么好,骑我怎么骑得这么烂。”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沈燃好想哭,他上下一起流水,渴得厉害,嗓子都哑了,只能小声叫床,但他体力又太好,连像oga一样晕过去都做不到。
钟亭玉小力顶着他的宫口,那处柔软湿滑,宫口像只肉壶,张着小嘴嘬他的马眼,他将沈燃摆好姿势,捏着他的屁股要后入,还挺温馨地提示了一句:“我要操进去了。”
沈燃还没意识到操进哪里,就发出低声的哀叫,宫口被操开,龟头挤进来,几乎要把他操成一团烂肉。
房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水声,钟亭玉喘息着,看见沈燃后颈处一道贯穿脖颈的长疤,他握住沈燃的腰飞快操干,沈燃真的想爬走了。
他以前觉得oga被标记的时候恐惧的感觉很没必要,等到他自己也落入同样的境地,只觉得害怕。
钟亭玉在他体内成结,鼓胀的结卡在他宫口,把精液堵得一滴不漏,沈燃腿都软了,被迫承受来自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很冲,又很好闻,是薄荷。
沈燃觉得浑身都发烫,他真的不自觉地干呕了一声,即便信息素受损,他依旧是个alpha,对同性的信息素感觉到些许抗拒。
做完一场爱沈燃都快脱水了,钟亭玉倒是很贴心地去给他倒了温水,捧着杯子喂他小口喝。
喝完水沈燃也恢复了点体力,他想起身找东西,又怕精液流出来,便求助钟亭玉:“能帮我从你那边的抽屉拿一个盒子吗?粉色的。”
钟亭玉帮他找出来,沈燃拆开盒子,里面是助孕软塞,用来堵住他体内的精液。
刚高潮完,阴道内高热且湿濡,时不时软肉还会绞着抽搐一番,沈燃塞不进去,又不好意思求钟亭玉。
钟亭玉倒是没出声,静静看着他后颈的那道疤,抬手碰了碰,沈燃浑身颤抖,几乎从床上弹射出去,钟亭玉轻笑一声:“不让碰?”
他长得斯文俊秀,生了张温和的脸蛋,沈燃却不敢随便揣测他的心思,钟亭玉搂过他的腰双指并拢要将他体内的精液导出来,沈燃立刻放软了声音求他:“对不起我错了,老公哪里都可以碰,不要把精液弄出来好不好,我想怀孕。”
臊眉耷眼的,看着好可怜,钟亭玉望着他的眼睛,没说话,只是拿过他手里的助孕软塞,帮他塞好。
沈燃不知道怎么哄他,只是对钟大少爷的乖张行事有所耳闻,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塞。
“等我怀上了只给你喝奶好吗,给宝宝喂奶粉。”
钟亭玉依旧不说话,但觉得自己装高深装得很成功,他听着沈燃给自己说了一大串不平等条约才转身把沈燃搂进怀里睡觉,都有点唾弃自己了。
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都怪沈燃把他惯的。
钟亭玉早上被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吵醒,他眯着眼看身边,沈燃背对着站在床前换衣服,他腰窄,被皮带勒着,脊骨都清晰可见,钟亭玉翻了个身撑起脑袋,沈燃回头看他一眼,钟亭玉便招手让他靠近点。
衣服是新换的,有淡淡的洗衣液香气,钟亭玉凑近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有茉莉香,但好像有点薄荷味。
沈燃被他带着又滚回床上,有点谨慎地提醒:“上班要迟到了。”
很委婉地告诉他现在不能做,钟亭玉被逗乐了,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变态啊?
他没理沈燃说的上班迟到,抽开皮带摸摸沈燃的腿缝,没深入,只在穴口勾了勾:“没肿吧,精液洗了?”
“嗯,含了一晚上了,刚刚洗的。”
沈燃每次和他说话都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问什么答什么,自己从不乱开口,钟亭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后颈的疤,察觉到沈燃身体在抖也没收手:“上班怎么不穿西装?昨天穿了好看。”
“……那我下次再穿给你看?”沈燃很识趣,总让人忍不住试探他底线,钟亭玉抬手环抱住他,在他胸口腰间臀部都圈了圈,拍拍他屁股:“摸摸你三围,等会儿出去给你买衣服。”
什么衣服需要把三围摸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