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领证初夜前戏摸到Ala妻子的之身(5 / 6)
,信息素令他情欲有些上头,胯下愈发用力,沈燃崩溃着喊不要,他还是第一次反抗,被alpha扣住手腕狠操几轮,最后只能哭叫着尿在地上。
他情绪太反常,钟亭玉终于理智回笼了一些,他掰过沈燃下巴,只摸到满手眼泪,嗅着空气里的茉莉香,捻了捻手指:“沈燃,你易感期到了。”
腺体受损的alpha连信息素都不会有太多,遑论易感期,沈燃挣开他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埋在沙发里,轻轻啜泣。
平常沈燃不会这么哭,他经历太多,压根流不出什么眼泪,钟亭玉捞过他,没管客厅满室狼藉,抱着他进了卧室。
这是钟亭玉第一次进沈燃卧室,昨晚在他的卧室里做的,沈燃也没有邀请他参观,因此钟亭玉也没有随意进别人的私人空间。
此刻沈燃把脸埋在钟亭玉肩窝,不肯抬头,钟亭玉却能感觉到自己衣服湿了大片,他哄小孩一般在沈燃背后轻拍,对方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白大褂,一句话也不肯说。
钟亭玉也没想这么快就把人哄好,据说alpha易感期一般是三到五天,哪怕沈燃不行了也得维持个一两天,他没本事这么短时间解决,只是拍拍沈燃屁股:“还做吗?今天还没射进去呢,不是要怀孕吗?”
沈燃用胳膊捂着脸,但是缓缓张开了腿。
有点可怜,钟亭玉拿他没办法,任他侧躺着,自己则缓缓扶着阴茎插进他小逼。
也许是今天高潮了太多次,穴道内一片湿滑,钟亭玉也不用力,轻轻顶,他从没这么耐心过,沈燃的气息逐渐急了,他小声叫床,信息素到处乱飘,钟亭玉摸摸他小腹:“喷了那么多次,小腹疼不疼?”
沈燃摇摇头,又点头,他终于挪开挡住脸的胳膊,眼神湿漉漉的,一点凶相都看不出来了,钟亭玉看得有点心软:“那我快点操,射完你去吃饭,然后睡觉?”
年轻alpha身上的薄荷味冲得他头脑犯晕,处于易感期的alpha比平常更受不了同性的信息素,他捂嘴干呕,用腿勾勾钟亭玉的腰,声音都没力气:“我有点难受。”
钟亭玉干脆顶开他宫口,在狭窄柔嫩的宫腔内成结射精,然后草草穿好衣服,帮沈燃塞助孕软塞。
二人无言,沈燃蔫蔫地歪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钟亭玉想了想,躺在他身边将他搂住,很温柔地同他接吻。
“饿了吗?起来吃饭?”钟亭玉虽然做完一场爱,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干脆不客气地伸手解开他上身的情趣内衣,揉着奶肉。
沈燃没挣扎,他有点累,易感期的alpha发起疯来厉害,但他好像更容易疲倦。
他眼睛有点睁不开,强忍着困倦开口,嗓子哑得厉害:“你说我只有床上叫你老公,因为只有床上合适,床下我该叫你什么?”
钟亭玉给他喂了点水,帮他盖好被子:“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
久到钟亭玉以为他睡着了,沈燃才小声喊了句:“钟亭玉,你喊我大名,我也喊你大名。”
性子挺倔,平常听话果然都是装的,钟亭玉轻笑一声,拍拍他后背,关上了顶灯。
易感期的alpha不能出门工作,以免引起恐慌,因此钟亭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沈燃还在自己身边睡着的时候还有些懵。
alpha下半张脸被埋在被子里,额头抵在钟亭玉胳膊处,整张脸都睡得红扑扑的,他颈边有浓郁的茉莉香气,钟亭玉没急着起床,唤醒了脑内的启明星。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沈燃?”他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启明星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它只是沉默,过了许久才谨慎回答:“我觉得我认识他,他是令我信任的人。”
钟亭玉没作声,启明星倒是很体贴地安抚他:“没事的,记忆总会找回来的,别急。”
“这个世界的任务你还没告诉我。”钟亭玉翻身起床,没惊动沈燃,启明星踌躇片刻:“让任务对象露出三次真心的笑容。”
沈燃是被饿醒的。
昨晚他回家时就没有吃饭,饿了一晚上,现在都饿得有点急眼了,匆匆洗漱准备起床找点能速食的东西,结果推开房门看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昨晚乱七八糟的地毯和沙发都被撤走,钟亭玉背对着他坐在懒人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声响也没抬头:“醒了?来吃饭。”
沈燃晕乎乎地吃完一顿饭,易感期,他有点低烧,脑子不太灵光,小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易感期了。”
说了这句就没下文,钟亭玉没想深究,他不是那种爱刨根问底的人,为人比较随心所欲,但沈燃像是被标记的oga,仿佛对他生出一点依赖心理,挪到他身边,给他讲自己被绑架的故事。
二十二岁的沈燃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被迫卷入本世界主角攻受的爱情里,成为了古早绑匪二选一里被凑齐的那个选项b。
钟亭玉听到这里觉得莫名其妙:“意思是你和那个alpha一起被绑架,让那个oga在你们两个里面选一个?你和那个oga什么关系?”
“……”沈燃僵了一瞬,觑着钟亭玉的神色:“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妻。”
“哦,未婚妻。”
这句话被他念得抑扬顿挫阴阳怪气,沈燃别过头没看他,他易感期,身体变差了,脾气也变大了。
“然后呢,你的未婚妻在他的情人和你之间,选了情人?”
回忆起那段时光,沈燃几乎觉得恍然隔世,他眨眼:“不,他选了我。”
场面很混乱,码头的废弃船舱里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块儿,沈燃额头上被留下一个豁口,血顺着面颊往下淌,那个oga站在码头边,海风将他衣袖吹得猎猎作响,眼里含泪,哀戚地祈求绑匪放过他们。
沈燃很想说,自己和oga面都没见过几次,强行绑他来干什么,但他说不出来,嘴被绑得严严实实,如梦似幻般听着oga报出他的名字,然后后颈剧痛,他近乎昏厥,可是晕过去前,他看见oga看他的眼神里有怜悯和愧疚,唯独没有爱。
绑匪是他的情人之一,他了解绑匪,一定会毁了他在乎的东西。
因此,oga选择他,反而是放弃他。
钟亭玉听完这个故事,最关心的是:“他们有赔钱给你吗?”
“有。”沈燃对着他报了个数字,钟亭玉听完觉得还是少了点,有什么能赔人家的身体残疾的。
沈燃的侧脸也优越,他骨相长得好,唇形也饱满,他的发尾留得比较长,像小簇狼尾,遮住颈部的疤,钟亭玉看着心痒,冲沈燃勾勾手指。
他瞳仁小,斜眼看人的时候好像对钟亭玉的召唤十分不屑,但实际上他只是很乖地靠近钟亭玉,得到钟亭玉的示意后,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沉甸甸的,沈燃这次坐得很实,钟亭玉捉着他亲了亲,手捏着他的臀肉:“屁股肉怎么这么多?”
外面太阳正好,沈燃蔫蔫的,钟亭玉摸完屁股摸奶子,撩开他衣服看看乳头:“变大了一点。”
他只是揉揉捏捏,没带情欲,摸他和随便摸路边的猫猫狗狗好像没区别,沈燃突然觉得他和传闻中的凶残传闻也不那么贴切:“求到你家之前,我本来以为会被你玩得很可怜。”
“为什么?”钟亭玉不解,托着他的胸部没松手,沈燃微微垂眼,把衣服撩起来让他摸:“因为听说你床上的习惯不太好,所以我还装修了一间情趣房,为了让你尽兴。”
不说还好,他都这么主动地提了,钟亭玉一下子来劲了,眼睛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