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指J狠J胞宫老婆哀求把留在体内(3 / 5)
点的料子,用黑色的布料做吧,下个月我来取。”钟亭玉爽快刷了卡,看见自己余额的零时又瞪大了眼。
我去,我真有钱。
他很大方地在这层买了个遍,抬腕看表,已经是饭点,他拎着购物袋,心念微动,问启明星沈燃的公司在哪,随后打车过去。
沈氏制药公司在国内的主要生意是抑制剂研发,连钟亭玉卧室里备用的都是他们家的牌子,这么一家公司不可能轻易倒闭,但沈燃如此着急的原因不是外患,而是家里的勾心斗角。
原本沈燃位置坐的很稳,因为他是双a级alpha,可是腺体受损之后,堂兄堂弟全部虎视眈眈,他父亲这一脉的位置受到的威胁越来越大。
钟亭玉闲庭信步地走进沈氏大楼,冲着前台小姐礼貌微笑:“我找沈燃。”
大概是沈燃提前交待过了,钟亭玉一路畅通无阻,得体能干的女秘书上前招待他:“钟先生,沈部长还在实验室没出来,请您在这稍等片刻。”
告别了秘书,钟亭玉坐下订了最近评分较高的餐厅,让他们加急送过来,随后观察沈燃的办公室。
他的休息室里有洗干净晾干的白大褂,钟亭玉舔舔后槽牙,从购物袋里抽出自己刚买的东西。
薄得有些可怜的布料,那是套很小的内衣,蕾丝的花样,胸衣中空,正好露出乳晕,内裤连布料都没有,是一串珍珠链。
休息室门被敲响,钟亭玉高声喊进,沈燃进门,看见自己洗干净的白大褂旁边摆的那点布料,眼皮都跳了跳,木着脸说不出话。
“过来。”
钟亭玉很喜欢亲手给他换衣服,因为沈燃永远不会反抗,还会顺着他的动作抬手抬腿,像个人形玩偶,钟亭玉将内衣给他穿好,拨弄一下他挺立的乳尖,因为被乳环圈了一上午,他胸口是很艳丽的粉色,乳头也明显大了不少。
沈燃僵着身子任他动作,即便是以前他还正常有欲望的时候,想法都没有钟亭玉玩的花。
珠链卡在沈燃逼口和股缝,他有点难受,钟亭玉掰着他下巴和他接吻,手指揉了揉奶子,沈燃便流着水往里吞珠子,看得钟亭玉眼热,抬手抽了一掌他的屁股。
“今天下午就这么穿着回家,把白大褂也带上,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钟亭玉来真的只是为了陪他吃饭,吃完饭就回家了,晚饭是家里阿姨做的,他刚吃完沈燃就回家了。
他面色带了点粉,嘴唇也被咬红了,进家门连饭都顾不上吃,软着腿走到钟亭玉面前:“你没告诉我,那个珠子会自己震。”
钟亭玉欣赏了一下他含春的面色,笑得很无辜:“不是自己震的,是遥控器在我手上。”
阿姨每天做完饭就走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燃此刻趴在沙发上,外裤早被扒了干净,钟亭玉恶趣味十足,只给他留下一套情趣内衣,和外面罩着的白大褂。
不断震动的珠链卡在他逼口,腿缝湿淋淋一片,泛着水光,沈燃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被压在沙发上,他下午因为突然震动的珠链内裤高潮了几次,此刻穴口抽动着,想往里吞点东西。
他紧攥着沙发抱枕,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无助过,因为家里管得严,沈燃没有和人发生过性关系,现在一开荤就被人操得体面全无,他觉得丢脸。
阴茎像块没知觉的软肉坠着,沈燃以为自己早没有尊严和羞耻心了,但被另一个alpha从背后肆意玩弄,他总有种说不清的伤心。
钟亭玉舔吻过他后颈,沈燃抖得很厉害,快要把沙发给扣烂了,钟亭玉托起他上半身,逗弄他胸口被锁了一天的乳头:“我现在拆下来?”
沈燃胡乱摇头,钟亭玉便让他自己托着奶子,双手小心地摸索到乳环上的精密卡扣,等取下来时,沈燃的胸口都肿起来了。
他乳头偏小,被锁了一天涨到小红豆那么大,钟亭玉用拇指和食指捻住轻轻揉动,沈燃红着脸喘气,阴茎哆嗦着向外吐了点清液。
“有感觉了?”他脖颈都红了,钟亭玉隔着白大褂在他肩胛亲了一口,掌心缓缓下移,挪到沈燃腹肌分明的小腹,皮肉温软,钟亭玉紧贴着那一小块皮肤:“子宫就在这里面对吗,我要操进这么深,你才可以生孩子,沈医生,你在学校里有学过这些吗?”
他指尖在沈燃腹部点了点,沈燃脸上快红透了,气都喘不顺,快要过呼吸,那珠链偏偏还在他逼口震动,沈燃回头,带了点哀求意味,眼里都带了水光:“不要再玩了,操我好不好,老公。”
钟亭玉不置可否,拇指摩挲他眉眼,样貌再凶此刻也只能耷拉着眉眼求人,他伸出二指插入沈燃口中搅弄:“你只有床上才喊我老公,床下你喊什么?”
沾了唾液的指尖拨开颤个不停的珠链,沈燃以为他终于要进入正题,跪趴着翘起臀,只等来钟亭玉在他屁股上留下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抽得没收力,沈燃屁股上浮现一个掌印,他压不住喉间吟声,被打出一串哭喘,钟亭玉把珍珠内裤的震动关了,在他逼口借了点水意,给他后穴扩张。
“今天操这,行吗?”
他手指都顶到后穴敏感点了,还大言不惭问行吗,沈燃哪怕说不行他也不会把手抽出去。
钟亭玉自上而下俯视着沈燃后脊,他的白大褂皱得厉害,钟亭玉手指摁到凸起的敏感点时,他就又抖着腿用逼喷了一次。
沈燃胯下的阴茎也半勃起来,钟亭玉简直像是看见了医学奇迹,他没有嘲笑,但声音里明显有调戏意味:“原来不是硬不起来,要被操爽了才能硬啊。”
沈燃真哭了,他身上传出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钟亭玉抽出手指,扶着自己鸡巴往里操,才顶到前列腺,沈燃就仰着头射了精。
他的囊袋胀得厉害,已经太久没有正常射精过了,钟亭玉将他双手别至身后,拎着马儿缰绳一般握住他手腕开始操他。
身下的地毯被洇湿,平常被打理完好的长毛黏答答糊在一起,沈燃身体崩得像一张弓,他眼泪流水般往外涌,情绪格外失控,哭得快喘不过气,小腹酸胀,他回家还没有来得及去一趟厕所就被钟亭玉拉着鬼混,现在马眼翕张,快要尿出来了。
钟亭玉听见他的哭声,觉得疑惑,但是没停,茉莉香气在室内变得格外浓重,信息素令他情欲有些上头,胯下愈发用力,沈燃崩溃着喊不要,他还是第一次反抗,被alpha扣住手腕狠操几轮,最后只能哭叫着尿在地上。
他情绪太反常,钟亭玉终于理智回笼了一些,他掰过沈燃下巴,只摸到满手眼泪,嗅着空气里的茉莉香,捻了捻手指:“沈燃,你易感期到了。”
腺体受损的alpha连信息素都不会有太多,遑论易感期,沈燃挣开他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埋在沙发里,轻轻啜泣。
平常沈燃不会这么哭,他经历太多,压根流不出什么眼泪,钟亭玉捞过他,没管客厅满室狼藉,抱着他进了卧室。
这是钟亭玉第一次进沈燃卧室,昨晚在他的卧室里做的,沈燃也没有邀请他参观,因此钟亭玉也没有随意进别人的私人空间。
此刻沈燃把脸埋在钟亭玉肩窝,不肯抬头,钟亭玉却能感觉到自己衣服湿了大片,他哄小孩一般在沈燃背后轻拍,对方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白大褂,一句话也不肯说。
钟亭玉也没想这么快就把人哄好,据说alpha易感期一般是三到五天,哪怕沈燃不行了也得维持个一两天,他没本事这么短时间解决,只是拍拍沈燃屁股:“还做吗?今天还没射进去呢,不是要怀孕吗?”
沈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