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反派哥(8 / 11)
腿一软全部吞了进去,被捅到了敏感点,抖着腰射精。
不应期有点难受,孟昀卿微微蹙着眉,他的助听器闪着红光,但他自己没注意,而是语气很认真地冲钟亭玉道:“你不要总是喊我妈妈,不要抓住我这个弱点一直攻击行不行?”
钟亭玉没回答,扶在他腰侧,对他比手语。
“找我当固炮,不然我告诉我姐姐。”
他的手语是从学校志愿者社团里学的,并不是很熟练,孟昀卿看着他用手语威胁自己,冷笑一声,从他身上起来,趴在床上跪好:“我要试试后入。”
钟亭玉顺着他的意,又喊了一声妈妈,孟昀卿已经没脾气了,他几乎妥协了:“想叫我什么都可以,找你做固炮也可以,能不能专心做爱,我快萎了。”
闻言,钟亭玉用力顶了两下:“但我还很硬哎。”
这场破处并不算令人满意,做完以后孟昀卿靠在床头抽事后烟,钟亭玉觉得很平常,他想和孟昀卿做爱也不是为了爽,只是想和反派多相处一会儿,这样才有更多的机会完成任务。
启明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出现了,冷不丁丢出一句“反派心愿完成2/4,任务完成50%”就又走了。
钟亭玉看向孟昀卿,他的乳晕被吸奶器吸出一圈印子,绳印和指痕遍布在他身上,一身掸不去的情欲气。
孟昀卿抬眼,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熄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缓缓开口:“下次再做,钟亭玉,我助听器没电了。”
他的声调变得不是很准,每个字的发音也忽大忽小,钟亭玉坐到他面前,用手语比道:“我帮你充电?”
孟昀卿点点头,堪称乖顺地让他摘下自己的助听器,而后视线望着钟亭玉的背影。
他又点了一支烟,神色不明。
年少的,无畏的,主动示好的男生,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钟亭玉睡醒之后酒店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昨天和他做完之后孟昀卿就回去了,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也不上不下,但至少钟亭玉磨着他和自己做了炮友,以后还能床上见。
不过这种靠做的感情能怎么深厚?系统给他颁布的任务目前完成了百分之五十,但也是阴差阳错,时至今日,他连孟昀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
启明星悄悄上线,钟亭玉察觉到了,问他:“你的后台能不能检测到具体的任务,反派的心愿难道每个世界都要靠我自己猜吗?”
似乎察觉到自己被鄙夷了。启明星有些许破防:“你别小看我,我可是最智能的主脑之一,但是这个任务……”
它说得没什么底气,钟亭玉也不想再为难他了,启明星有很多限制,像是被架设了很多防火墙,他隐约觉得自己没有记忆和这个诡异的系统都很有来头,但是现在信息太少,他猜不到。
“任务完成我就会脱离这个世界吗?”钟亭玉换了个话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问:“那这个世界结束后我能得到的奖励是什么?”
“帮你查询一下。”
启明星噔噔噔下线了,没一会儿又上线了,语气里难掩兴奋:“是记忆碎片,和来自ares的提示。”
钟亭玉原本对任务没什么动力,听见记忆碎片之后飞速从床上弹跳起身,他没问ares是谁,记忆攒够了总会知道,他边穿衣服边问启明星:“帮我查查孟昀卿现在在哪,我去和他制造偶遇。”
启明星依言查询,得出地址后语气有点哆嗦:“宿……宿主,他好像,额,他好像在,在湖里……”
穿衣服的手顿住,钟亭玉看着启明星为他展示的实时导航,那不是湖,是一汪池塘。
孟家老宅的池塘。
钟灵秀笑着同孟振华客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来这干什么,钟亭玉一大早打个电话给她,非要自己陪他一起来一趟孟家,她赶鸭子上架的也就来了。
孟家是搞实体经济的,和钟家不是一路人,要不是和孟昀卿搭上线,她应该今生都不会和这里有什么牵扯,孟振华大概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钟家姐弟会来,这位孟家家主从年轻时就手段狠辣,年老之后一双眼睛依旧如同鹰目,看得人心里发毛。
钟灵秀自然不至于被这点东西吓倒,她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孟振华聊最近局势,借着喝水的姿势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钟亭玉进门之后没说什么,但眼神不断打量四周,他在观察,也在寻找,等钟灵秀差不多和孟振华寒暄完毕,他便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姐,你怎么半天还不说来干什么的,孟念帆不在吗?”
他这么一发作,坐在首位的两人都有点愣了,钟灵秀心说你也没和我对词啊,但也接着往下演了:“别人家里这样闹像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一家之主冷下脸的时候气势摄人,钟亭玉此刻活脱脱一个纨绔:“本来就是,他孟念帆当时在酒店想伸手打我,该他登门向我道歉,你倒好,非要拉着我来他们家当面聊,你是什么小学老师吗?”
姐弟俩一唱一和,孟振华也算反应过来了,不过听见事情和孟念帆有关,他也对今天两人的到访没有疑虑了。
因为他小儿子确实是个惹祸精,钟亭玉说的事他完全做得出来。
“实在不好意思,犬子无状,冲撞了钟少爷……”
孟振华好一阵道歉,钟灵秀又急忙说两个人都有错,你来我往一会儿,孟振华朝着家里的保姆开口:“去把二少爷叫过来。”
保姆嗫嚅一阵,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孟振华脸色微变,小声叱骂,语气有些恼火:“把他立刻给我叫来,少去作弄他哥!”
没过一会儿,孟念帆迈着步子来了,钟亭玉看着他衣角处的水渍,记住了他来时的方向。
孟念帆被好一通骂,看钟亭玉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撕了,被亲爹摁着头不情不愿地道歉,钟亭玉冷哼一声,完全刺头样,被钟灵秀也摁着头应下了。
他又坐了一会儿,便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后院无人,很是寂静,天空暗沉,像是要下雨。
那方池塘空荡荡的,只有锦鲤浮在水面上,满塘枯荷像断臂残肢,钟亭玉没有停下脚步,他顺着拖曳的水痕一路走到后院的一处房门口。
狭小的,偏僻的木门,钟亭玉拧了拧把手,门锁着,他便掏出截铁丝,不费什么功夫便打开门。
门顺着敞开,房间连窗户都没有,也没有灯,此刻只有屋外不甚明朗的天光是唯一的光亮。
他抬头,望见矮几上摆着一张女人遗像,和孟昀卿并无相似之处,孟念帆反倒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孟昀卿跪坐在房间正中,衣发尽湿,如同一只刚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水鬼,他缓缓回首,眼里一丝光都无,钟亭玉将房门掩上,屋内便再次重归黑暗。
钟亭玉半蹲在他面前,抬手托起他的下巴,他的助听器泡了水,此刻已经发不出一点光亮,钟亭玉用掌心捂住他冰凉的脸颊,揩去他眉梢向下流淌的水迹,缓慢地向他比着手语。
“你想要什么?”
孟夫人的遗像注视着这一对孤雏,孟昀卿的眼神定定望向他,钟亭玉将他湿透的额发向后脑捋去,露出他俊逸的眉眼。
“你想不想要孟念帆和孟振华去死?”
门外的雷轰一声炸响,下雨了。
孟昀卿依旧没作声,只是柔顺地将脸往他掌心蹭了蹭,他抓住钟亭玉的手,挪蹭着身子朝他更靠近一点,钟亭玉便明了一切。
“我想办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