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X暃(4 / 6)
若是稍有不慎就会被击中,狂雷如数道闪电将他们笼罩,裴擒虎将奕星护在身后。
“轰”地一声,狂雷弹射到他身上,裴擒虎被炸落在地上,眼冒金星,一时没爬起来。
见裴擒虎遭了难,奕星猛地扑到他身上,画出巨大棋盘,短暂的控住司空震,“快走”奕星扶起受伤的裴擒虎脚步一阵踉跄,这时雪地上却现出一串脚印,奕星警惕地看着逐渐逼近的脚印,这次他站在裴庆虎的面前保护着他,两道快如闪电的双刺划破奕星胸膛,阿轲现身举起刺刀朝奕星袭来,裴擒虎向前掠起一拳打在阿轲腰间,阿轲从空中旋转翻跳,双脚着地站稳脚跟。
裴擒虎见阿轲不肯罢休,也顾不得那么多,趴在地上催动体内真气变换身形,化作猛虎,与阿轲厮打在一起,阿轲体态轻盈像一只狡猾的黑猫,随时等待时机,伺机而动,随没能敌裴擒虎也在他身上留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
“阿虎,不能再继续打下去,我们得快些离开!”奕星深知在继续纠缠下去,司空震就要赶来,到时候几乎是没有胜算。
老虎听到后发出轰隆轰隆的虎鸣,狠狠盯着阿轲,龇着虎牙,朝她一步一步靠近,阿轲也相当警惕,朝后撤退几步。
裴庆虎蓦然大吼一声,直扑阿轲,直比箭矢还快。
阿轲不及他的速度,被他扑倒在地,老虎咬住她的肩膀把她狠狠摔向远处,“啪!”的一下,砸在地上的阿轲浑身疼的动弹不得,老虎回身跳跃在奕星身旁,奕星立刻心领神会,坐在他背上,老虎带着奕星头也不回飞身狂奔,速度惊人,迎面的风刀雪剑刮在他的脸上,睫毛上也挂满雪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难以想象,裴擒虎居然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一下就跑了十里路。
总算把司空震他们甩在身后,老虎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是没敢停歇,快步小跑,然而脚突然抽筋,不着气力,前脚踩空摔进雪沟里。
一人一虎栽在雪地上,老虎撑住两膝爬起来,甩来甩身上的雪,四处寻找奕星,见着雪地上的墨蓝色袍子立马跳过来,叼起袍子一角往后扯,直到把奕星从雪堆里拖出来。
奕星头发和身上全是雪,老虎用头蹭了蹭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奕星被舔的满脸都是口水,“可以了!好痒啊!”他浅笑着捂住老虎的嘴巴。
老虎把他直接扑倒在雪地上,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奕星温婉地抚摸着老虎的皮毛,老虎看着他被划破的衣服,心疼地舔舐他胸前的伤口。
“没事的,只是一点皮外伤。”奕星捧着老虎的大头安慰道。
裴擒虎化为裸体人形,劫后余生的两人相拥在一起,身体与身体接触之间,有种奇艺的感觉,好似身体里被点燃一般灼热,裴庆虎刚从虎形化作人形,体内的兽性还保持在身体里面,一直心仪的对象正抱着自己,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发情。
奕星的身材比裴擒虎略微消瘦的腰很细,皮肤相对也更加细腻白皙,两人拉扯间,他细长的颈子表露无遗。
雪亮的脖子仿佛能看见里面的青筋,他的发脚蓬蓬松松的都乱了,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那是温的、香的、令人贴近去会狂热的、会融化的。
贴在裴擒虎身下的,是一个温热的肉体,裴擒虎情难自抑。
原始的本能激发出来,便会兴起更原始的欲望。
这些年他对奕星呵护有佳,再如何喜欢都没冒犯过他,可是裴擒虎现在失去了抑制,他冲动。
他想强忍这股冲动。
可是奕星着实太过清丽,使他燃烧着一股兽性的欲望,当奕星这样挨着他,他愈想抑制,就越冲动。
裴擒虎双手拥住奕星,牢牢盯着他的双唇,喉头一阵动,情不自禁,狂吻了上去。
奕星被摁在雪地上无法动弹,他不知道裴擒虎怎么突然兽性大发,动作也分外粗横。
忽然间,奕星猛地推开了他。
裴擒虎像是被判了死刑似的,全身僵住。
没等奕星起身,裴擒虎一手扯下他的长袍,扳他倒地,覆身而上,扯开他的衣衿,露出滑如凝脂的腰肢,裴擒虎扳开他扭动的双腿,现出光裸的下体,不待他哀呼半声,便把烫热的身子挨下去。
裴擒虎纯粹像动物遵循本能一样,用他的男根打开了奕星的身体。
“啊………”奕星发出短促地尖叫,像是被掐住命脉般僵直着背脊,粗大的男根顶开软肉,摩擦狭窄的肉壁,强硬地往深处前进,奕星难受地胡乱摇着头,喉间溢出委屈的呻吟。
裴擒虎发情的身体像着了火般失控,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到了顶点,根本意识不到奕星的痛苦,肆意地拉扯他的内壁。
雪地上溅起触目惊心的血花。
寒冷和剧痛折磨着奕星的身体,他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吐出的热气也越来越微弱。
裴擒虎丝毫没有察觉,完全沉溺在情潮的波澜中,卖力地抽送,飓风般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的手指插入奕星柔软的发间,低下头狠狠咬住奕星雪白的脖子,牙齿刺透薄薄的皮肤,鲜血立刻渗了出来,似乎是看到鲜血的颜色,激发出暴虐的兽性,裴擒虎更加凶狠地律动,奕星咬住下唇,呜咽声从唇缝破碎地溢出来。
裴擒虎在极度的酣畅疯狂中释放完兽欲,他才渐渐恢复神志,等他看到躺在雪地上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天呐!我都干了什么?”奕星昏迷不醒,两腿间深红和精液浑浊在一起,很是骇人的景象。
裴擒虎心中一凛,用长袍裹住奕星光裸的身体,抱着他往住所跑去。
“我真是个混蛋!”裴擒虎边跑边关切地看着奕星,他的头无力地垂靠在裴擒虎的胸膛上,紧闭着双眼,脸上看上去安详又平静,还像往常那样柔和,只是怎么都唤不醒。
“玉环姐!玉环姐!”刚闯进门的裴擒虎就焦急的呼喊玉环。
“大晚上的,这是怎么了?”杨玉环不耐烦地披上衣服前去迎接,待看到怀中的奕星,心头一紧:“他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
“算了!以后再说!先救人!快!把他放到床上!”
裴擒虎按杨玉环说的做,小心翼翼地将奕星放到床,杨玉环取出琵琶,为奕星奏清平乐治疗,霎时琴音袅袅,绿色的光波环绕四周。
经过一晚的治愈,奕星已经了脱离危险,可裴擒虎依然放心不下,守在他的床前。
已经是日上三竿,奕星渐渐睁开双眼,裴擒虎见他醒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忙将他扶靠在床背,给他倒了杯水,奕星刚清醒,因为在雪地里光着身子待了太久,染上风寒,脑袋还是很沉钝,待看清楚端水过来的人是裴擒虎,接水杯时不经意触到他的手,手一抖水杯就洒落在被子上。
裴擒虎忙捡起杯子,替他清理床褥上的水渍,他猜到奕星是怕了自己。
当着奕星的面狠狠给了自己一记清脆的耳光,
懊悔、耻辱、自责、惭悔……交织齿咬着他,他站在原地,心情无比沮丧。
“星儿,我对不住你!”
奕星看了看他始终没有说话。
裴擒虎只恨不得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下去
见奕星还不理自己,胀红了脸,看着脚尖,发了狠地道:“我不是人!”
“我连禽兽都不如!”他越说越激昂:“我该死!我该死!”说着捶打自己,彭彭有声,连鼻孔都呛出血来。
奕星着实吓一了惊,扯开他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裴擒虎沮丧地跪了下去,用一种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