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及笄和哥哥大婚新婚之夜被哥哥各种花式爆C(2 / 8)
17
自从给傅辞口了那一次后,月娆单方面跟他冷战,她的喉咙红肿发疼,话都说不出来,整整一个星期都吃不了自己爱吃的湘菜系。
清晨,她盯着面前的桂花甜粥一动没动。
傅辞坐在她旁边,就这么盯着她看,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桂花粥从热乎直到温凉,傅辞咬了咬后槽牙,一把端起她面前的粥,一饮而尽。
月娆当场哭了起来,这是她的早膳,她早膳还没吃呢。又因为这事,便跟他分了床睡。
夜晚,月娆刚睡下不久,突感小腹阵阵巨痛,疼得她汗流浃背,下身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往外流,她掀开被子,便看到床单上一片的血水。
大半夜,月娆的哭声彻响整个宅院。
雨后,夜晚的气候略显清寒,在宅子里的人却不顾这份凉意,纷纷披衣而起,烛火通明,各司其位。
傅辞还是穿着白日的衣裳,身上带着丝丝露气,显然是还未睡下,他坐在床边伸手探入被子下,细心地给她揉肚子。
这时,哑嬷嬷端着一锅红枣红糖水进来,她放在桌子上,她脸上带笑,嘴里吼吼叫着,指了指汤锅又做了个喝水的动作。
傅辞点点头,声音温润,“哑嬷嬷辛苦你了,没什么事你和哑奴先下去休息吧,月月,自有我照应。”
哑嬷嬷没多想,她是桃花镇里的一个寡妇,身边还带着一个同样是哑巴的儿子,生活艰难,经常饱一顿饥四顿,运气好遇到傅辞月娆着俩好主家,收留他们母子二人在身边伺候。
话说,傅辞带月娆来桃花镇时,早就做了一番打算,府中的下人一个也没有带,在桃花镇中随意卖了几个下人,哑奴就是其中一个,知道他还有个哑巴娘,他一番思索,也就把这哑嬷嬷一并留了下来,照顾月娆。
在他有意无意在下人面前对月娆做出亲密举动,甚至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些信息,让人潜意识地以为他们从小定亲的未婚夫妻,月娆以前受了伤,心智不全,傅辞非但没有嫌弃,还对月娆十分好,这里的下人都对傅辞这么有情有义的举动十分感动,更是对他越发忠心。
哑嬷嬷下去不久后又回来了,手里拿了几块白色长条布料,她犹豫着要不要递给傅辞,但想一想,还是给了他,毕竟月娆现在的心智比五岁孩童都不如,她哪里懂这些,还是给她未婚夫傅辞好些,现在月娆葵水来了,想来这宅院马上就要有喜事了。
她乐呵呵地想着,拿着布条上前,对着他一通比划,傅辞接过布条,仔细翻看了一下,才点点头,哑嬷嬷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月娆喝了红糖水,感觉好一点,腻在哥哥怀里撒娇,傅辞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她身旁给她揉着肚子。
月娆肚子被他暖呼呼的手捂着舒服极了,也不怎么痛了,就是感觉身体很累,她慢慢闭上眼,很快,呼吸平缓起来,陷入熟睡中。
傅辞见她睡熟后,又给她揉了一会才起来,拿着那布料左右细看,布料粗糙,做工也很粗劣,想到月娆那娇嫩的肌肤,他摇了摇头,不是很满意,左右又打量了几下制作,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绸衣,翻出剪刀和针线,坐在桌案前,裁剪衣服,穿针引线了起来。
18
葵水来后的第三日,月娆的肚子就不疼了,刚开始她很害怕,可哥哥告诉她,这是因为她长大了,从女孩成为女人了,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葵水,来了葵水以后就可以怀孩子了。
“孩子?”
月娆疑惑地道,脑海里闪过隔壁村李大爷的侄女不久前从肚子里生出一个孩子,粉雕玉琢很是可爱。
“月月也想要孩子……月月也想要!”
在烛火的照耀下,月娆的眼眸闪闪发亮,她一手摸着肚子,脸上是满满的期待。
她这副模样,逗笑了在旁边翻书的傅辞,他宠溺地刮了刮她鼻子,“自己还是个孩子,还想着要个孩子,怕不是以后你带着孩子在外一起撒泼玩泥巴。”
“那月月不就有个伴啦,李姐姐说啦,怀孩子很容易的,只要在床上赤裸地躺个几日,就有啦……哥哥,月月这就去给你生个孩子玩玩。”
她急冲冲地说完话,就跑进里间,上了床迅速把自己脱了精光,月事带也被她扯了下来,葵水溢出弄脏了身下床单。
傅辞被她最后说的话语给怔住了,脑子里想的算是月娆说要给他生孩子……给他生孩子……
即使知道这是童言无忌的话,即使知道……月娆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可他内心就是平静不下来,心脏扑通乱跳,一股喜悦从内心深处散发出来,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他也没心情再看这劳什子清心经了,站起身往里间而去。
傅辞拉开床帘就见月娆光溜溜地平躺在床上,摸着平坦的肚子,嘴里念念有词。
傅辞有些好笑,看了她腿心上的血印,在瓷白的肌肤上,犹如绽放的一朵梅花,他眼眸闪了闪,看向了床头柜子上那本小人画。
“月月,孩子可不是光你一个人躺着就行的,还需要我……才行!”
他坐在床边,理了理她额间的碎发,语气带着丝丝蛊惑。
月娆不解地望着她,他没回答,头渐渐低下,薄唇覆上她的唇,舌尖灵活探入,探寻她嘴里的每一处,追逐着她绵软的香舌,用力吸吮着属於她的甜美滋味。
“唔……”
月娆张开小嘴,香舌被吮弄缠弄,激烈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更来不及吞咽津液,丝丝晶莹自嘴角滑落。
一抹火热燃烧着两人,亲吻愈来愈激烈,喘息、低吟自两人的嘴里流泄,一声迭一声……
傅辞一边亲吻着她的唇舌,一边急切地脱了衣服,他伸手抱住她的腰,跪坐在她身前,腹下的火热抵在她的小腹。
激烈的亲吻仍然持续,她的胸乳紧贴着他的胸膛,身体一压,感觉胸口的肌肤被她柔软的两团绵乳挤压,惹来他一声低吟。
忍不住大手往上移,握住一只绵乳,用力揉捏挤压,带着薄茧的拇指故意摩挲那诱人的顶端。
傅辞近来都没有碰她,月娆娇气,就上次他失控,弄伤了她,她足足一星期没搭理过他,他讨好着给她舔了一周也没换来她一个笑颜和话语,又因为吃了她的早膳,便跟他分了房。
整整三日,没有她在身边,彻夜难眠,要不是后来因为来了葵水,估计还得再装几日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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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感受着月娆那如天鹅绒般细腻轻软光滑的肌肤,虎口托着犹如小包子般大小的玉乳,大拇指则扣在胸脯顶端,不轻不重地拨弄着那颗已经硬挺的粉色小樱桃。
“嗯……”
月娆在他口中呻吟出声,一双藕臂环上傅辞的脖子,仰起头笨拙地回吻着他。
傅辞爱不释手地捏挤她的胸乳,指尖下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挑逗着她,感觉到她的回应,他吻得越发激烈,大舌不断地勾弄她的唇舌,让两人的津液相互纠缠。
月娆热情地响应他的吻,香舌和他的交缠,赤裸的身子难耐地磨着他的身体。
她只觉得好热好热,好象有一团火在烧着她,惹得她喘不过气来,破碎的呻吟不停从交接的唇舌间流泄。
傅辞也好不到哪去,月娆对她来说就是一剂催情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忍不住离开她的唇,单纯的吻已不能满足他,湿热的舌尖吮着泛着属于她独特的馨香的雪肤,在柔软肌肤下吮落细碎吻痕。
温热黏湿的大舌轻舔着月娆小巧的耳垂,吸含着,舔吮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