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这幅有雅各布·范·瓦尔斯卡贝尔签名的花卉静物画保存完好,是盒兰黄金时代最好的静物画精致的缩影。
这幅画有过一次记录,它自19世纪以来一直在私人收藏中,以前从未出版过,因此,您把它送来拍卖,构成了对雅各布·范·瓦尔斯卡贝尔全部作品的重要重新发现和补充。”
他走过去,把摆放静物油画的画架,调整到合适的角度,示意众人观看。“精致的油画展示了一系列初夏花朵,郁郁葱葱,充满活力,是触觉表现的杰作。
特别是玫瑰花蕾的多刺茎;鸢尾花的花瓣,半透明的玻璃花瓶和水滴在凉爽的石头基座上缓缓流淌。”
詹妮特问道:“您对这幅画的估价是多少?”
“60~80万英镑。”霍尔奇认真的说道。
这价格让几个人惊讶。
沈瑜是惊讶于,这人的判断与游戏的判断一致。
詹妮特问道:“会达到这么高的价格?”
霍尔奇说道:“尽管画家的生活被记录了下来,但是关于他的艺术活动,却知之甚少。我们已知他原名雅各布斯·克鲁德尼尔,后来采用了他曾祖父的姓氏范·瓦尔斯卡贝尔,并在17世纪60年代中期成为阿姆斯特丹静物画家科内利斯·基克的学生。
直到1670年左右,画家开始制作精心渲染、光线强烈、轮廓分明的水果和花卉图片。这幅画这是一个特殊额例子。从1673年到1727年去世,画家越来越多地参与公共事务,所以,1685年后的很多作品,没有署名和注明日期。所以,这幅作品格外珍贵。”
詹妮特恍然:“原来如此,那么另外一副油画呢?威廉·克莱兹·海达的知名度应该更高?”
霍尔奇说道:“我只能说,这是近年来17世纪盒兰静物画领域最重大的发现之一。这是一幅壮观的静物画,由这一流派最伟大的代表人物于1644年绘制,保存得非常完好。他的作品经常被引用。”
詹妮特问道:“您对画作的估价是多少?”
霍尔奇沉默片刻,才说道:“300万~400万英镑,可能会更高。”
沈瑜愈发觉得这个霍尔奇有水平,估价和游戏判断接近。
这个价格也让鉴定室内安静下来。
詹妮特看向沈瑜,心想,前面四件古玩的估价,已经接近500万英镑,不知道后面的两幅画怎么样?”
沈瑜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说道:“现在,就等兰迪先生的鉴定结果了。”
鉴定室里的几个人边聊天边等,等了我许久,一直不见兰迪回来,霍尔奇干脆去找他。
詹妮特已经安排人准备委托拍卖合同。
沈瑜正在签合同的时候,兰迪和霍尔奇一起回到了鉴定室。
兰迪的神色轻松了许多,他对沈瑜说道:“沈先生,我和几位同事分头查阅了资料,从几个现有资料判断,这幅草稿应该是格布兰德·范·登·埃克豪特的作品,我们给他的估价是20~30万英镑。”
沈瑜说道:“谢谢,托马斯·琼斯的作品呢?”
兰迪说道:“这张画有首字母签名没有问题。而且,我还找到了画家这段时间的一些记录。
画家对一地区景色的描绘,可以追溯到1778年夏天,琼斯在回忆录中生动地描述了这一时期,从1778年6月1日开始。只是这幅作品并未完成,算是一副特殊的作品。”
沈瑜听到他的判断有误,并没有急着反驳,而是问道:“您对作品的估价是多少?”
兰迪自信的说道:“10万~15万英镑。”
霍尔奇也点头表示赞同。
沈瑜觉得估价与游戏判断差不多,不知道几位鉴定室是否商量过,既然如此,那个误会就不必说破了。
神秘的机会,再到巴厘
沈瑜签署完一系列的委托合同之后,拍卖师们纷纷过来感谢沈瑜的信任,并且互留联系方式。
沈瑜一一应对后,对詹妮特说道:“明天我就要赶去巴厘,所以,不能在这里久留。”
詹妮特知道沈瑜的安排,对他说道:“没关系,我送您。”
沈瑜婉拒了众人聚餐的邀请,和詹尼特走出拍卖行大门。
詹尼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沈瑜,说道:“沈先生,非常抱歉,这一次你来伦顿,我没能陪你一起游玩,也没能给您安排合适的拍卖会。”
沈瑜说:“不必为这个事情道歉,这是需要机缘的。”
詹妮特神神秘秘的说道:“您说的对,不过,我一直记的这件事情。所以,最近就会有一个机会。”
沈瑜听了一皱眉,巴厘那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处理,如果继续伦顿耽误时间,就不太好处理。
他问道:“是什么机会?”
詹尼特似乎看出了沈瑜的想法,解释道:“巴厘那边有一位收藏家,要卖出他的藏品,据说有不少华国的文物。我们公司在巴厘的鉴定师已经去看过,很快就要举行一个小范围的拍卖。”
沈瑜问道:“为什么不公开拍卖?”
“这涉及到这个家族的事情。他们会邀请一批有实力的参加。如果能够进行私洽,只要价格合适,也是可以的。”
沈瑜笑着问道:“那么,这个家族就不担心财产受到损失吗?”
詹妮特说道:“大部分的产品都有一个基本的估价,不会相差太多。这个家族的继承者们不想因此影响别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