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这种时刻,必须要找到一瓶法国的红酒才行。”人还没到,艾伦威尔逊的声音已经先到了,拿着红酒和高脚杯,挂着温和的笑容破门而入,“现在我就要和妻子同等地位的两位女士,好好庆祝一下。”
“确实应该好好庆祝。”英格丽·褒曼走下床,含笑从艾伦威尔逊的手中接过来杯子。
“真令人受宠若惊,最近我就发现,自己的魅力越发的大了。”艾伦威尔逊颇为自恋的顺着手把杯子递过去,自己则用开瓶器把红酒打开。
一男两女,就这么坐在床上推杯换盏,庆祝一件看似和它们毫无关系的事情。
“其实法国还是有很多值得赞扬的地方,至少有一个目标他们愿意去努力。不好的地方就是,法国人努力的目标太多了,所以才总是政变。”艾伦威尔逊酒精助兴,又开始大放厥词,“而且还自视甚高,有些傲慢。”
“同意!”海蒂·拉玛、英格丽·褒曼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表达了赞同。
马上就要到一九五六年,艾伦威尔逊对于苏伊士运河战争爆发的年头,总是有些心里没底,理智告诉他,纳赛尔都不知道哪去了,整个埃及都在关注阿斯旺大坝的工期,那条对英国至关重要的黄金水道是不会出问题的。
可艾伦威尔逊总是没底,处在患得患失的心理无法自拔,要不是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们给予了莫大鼓励,说不定他会更加焦虑。
“明明就是她们年龄大了,想要找一个稳定的依靠。”听到艾伦威尔逊表示几个影后善解人意,安娜撇嘴道,“我就是不想骗你,不然凭借我多年攻读心理学,把你糊弄的团团转,还不是轻易而举。”
“哦,是嘛?”伸手在小龙骑兵的饱满上揉了一下,艾伦威尔逊展开了无耻的调戏,“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苏联的基础教育这么强大,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对我们是麻烦,对你们也是麻烦。”
安娜不解的反问,“这从何说起?难道把一个懵懂无知的人教育好,还是错误了。”
“如果一个人什么都知道,却无法改变现状,很容易对社会产生不满。”艾伦威尔逊笑眯眯的低声道,“他们有无知的权力,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对社会不满。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是很好么?”
对小龙骑兵,艾伦威尔逊还是相当宠溺,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年轻票房,有孩子羁绊,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安娜自称学过心理学,并不是说谎。
反正他这点心思是瞒不过对方的,从重归于好之后,安娜从不提及任何政治上的事情,避免想起来两人不愉快的回忆。
现在唯一的难处,就是艾伦威尔逊不知道圣诞节前后怎么安排,像是原来那样安排工作,然后潜意识躲避陪伴?
“这不好,你那些?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除了赫本之外都好搞定。”安娜处在男人的角度上分析道,“她们的年龄都已经四十左右了吧。三十岁觉得自己不老没问题,现在不可能还是那样的心态。反正都是一个职业,我觉得她们也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不如一起过。我就算了,但前后两天留给我。”
“我还是安排工作把时间错开,分别陪伴吧。”艾伦威尔逊说不心动是假的,但就差临门一脚还是怂了,之前口口声声大丈夫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关键时刻还会小心为妙。
在一九五五年年底,艾伦威尔逊再次召开了海外专员会议,各大殖民地和保护国的专员再次来到吉隆坡,和上一次一样,波斯湾的老上司例外。
在这些同事没来之前,艾伦威尔逊首先开始的是马来亚殖民地年终总结,顺便任命新的圣诞岛专员,这个谁都心怀敬畏的职位。
主要是圣诞岛的位置,过于孤单,这个被原来海峡殖民地管辖的小岛,处在爪哇岛南部海域,距离澳大利亚更近。
事实上在原本历史马来亚殖民地独立前后,澳大利亚出于防备印尼的考虑,向英国讨要这个岛的主权,英国顺势就把圣诞岛送给了澳大利亚。
从埃及赶来的人当中,还有法鲁克一世的特使义赛德,因为埃及在建设阿斯旺大坝的建筑材料缺口,是马来亚提供的。这一次义赛德过来也是看看这里的情况。
艾伦威尔逊当然十分重视,英国长期支撑帝国的两个地方,不是什么加拿大之类的白人自治领,而是种族文化都格格不入的英属印度和埃及。
前者是可以被替代的,现在马来亚殖民地替代的就不错,可埃及怎么替代?绕都绕不过去。
因为义赛德的前来,艾伦威尔逊抽出了宝贵的时间,都没陪着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进行平行慢跑,过来和一个大胡子到处参观。
“威尔逊专员,马来亚的样子,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义赛德大为惊讶,埃及本身就是阿拉伯世界的中心,其他阿拉伯国家都不如埃及,但是现在直观感受比马来亚差了一些。
要是一样的话,老子这么多年不是白干了?这还是城建没开始呢。
心里是这么想,艾伦威尔逊还是谦虚的道,“客气了,义赛德先生,我相信阿斯旺大坝建设完毕,埃及将会一飞冲天,当然,安定的社会环境才是一切的基础。”
其实两个地方所追求的都差不都,基础建设、教育扶持和自治权力。埃及要的是这些,现在马来亚要的也是这些,从前英属印度要的也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