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6 / 11)
办法,只有让她在宿舍里等。”
“好吧,这事等你们贺老师来了再谈,先说说你们为什么都没带钥匙的事。”宿管阿姨先问张玮,“你来说。”
“最后一节自习课时,木北叫我跟他同桌换位置,他一直在找我聊,打了放学铃还没停,边走边讲,我就忘了回位置拿钥匙了。”
换位置的事是真的,只不过是从第一节自习课开始,张玮的同桌就叫张玮跟木北的同桌换,俩女生好聊天。郁欢见此情况,临时想到以上说辞。
宿管又问:“郁欢你说。”
“我带那女生进来后,把手机锁柜子里,钥匙就顺手放进抽屉了。黄展弛的钥匙也套在一起的。”
听了这些说法,宿管并没认同,“我总觉得你们说的不太对。”
郁欢用和善的语气讲着隐含威胁的话:“余阿姨,有些事,还是不要深究的好。这样,您也少担责的不是?”
这事重点不是宿管如何评判,而是贺老师怎么处理。只要目的达到了,尘埃落定了,别人的看法、说法一点也不重要。
留校察看。这是学校高层给予的处罚。
毕竟,木北家还是有些来头,不好直接给人开除,但是这内务管理他是当不成了。
并且,因为苏萌萌还没满十六岁,他们在宿舍里怎么开始的没人知道,但她说了是自愿,还有围观群众能作证并无挣扎迹象,所以木北不会担法律责任。
宿管阿姨因为失察被扣了工资,但好在饭碗保住了。而作为策划人和执行者的三人,都完美地把自己摘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高二七班的贺老师和部分相关同学都在为这事奔波。木北的家长也来了,跟苏萌萌在教导处办公室里谈了一阵。当她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张银行卡,欢欣雀跃地告别走了,挥一挥泡泡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接连的意外让木北彻底蔫了吧唧,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这并非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郁欢也在赌,赌木北不会想那么多。等那几个字写在他学籍档案上之后,说什么都晚了。
晚上回了宿舍,关上门,开始说道。
“这都是你们的圈套对吧?”木北还不算太蠢,当天就悟过来了。
郁欢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承认:“没错,可惜,你还没走。”
“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这是木北想了三节晚自习都没想通的事,他自认没有得罪过他们谁吧。
“因为,你是火鸡哥的眼线。很早以前我就跟他有仇了,不把你弄走,我日子不好过。”
“你就不怕吗?”
“怕?在仁海市除了黄家我还没怕过谁。”郁欢说着,眼神就飘向身边的人。
“黄家……黄展弛?!”看情形,木北再不明白这处分就白挨了。
郁欢揽上黄展弛的肩头,“正式介绍一下,市税务局黄局长的儿子,黄展弛,我男朋友。而你,姓木的,我记得你家开了个小药店吧?”
一旁的黄展弛适时提醒:“郁欢,是惠民医药连锁超市。”
“我知道,再打岔现在就‘超市’你。”看似威胁实则宠溺,郁欢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又接着说,“医院和药店的博弈从没停止过,我干妈很头疼呢,哪怕他们医生写处方笺的字迹再潦草,或者用字母代替,药店都能破译,有这本事怎么不去中情局啊?”
木北都站不稳了,费力地吞咽唾沫,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们的事你敢跟火鸡哥透露一个字,你先想想你家药店违规售卖处方药、违禁药会面临怎样的处罚。至于证据嘛,我说有就有。”
什么叫寒意从背脊钻入心里,木北算是体会到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这尊大佛,不,修罗地狱来的恶魔还差不多。
这也是张玮第一次知道他两位室友是怎样的人物,他不禁问道:“我说,你怎么不一开始就搬出身份来啊?”
郁欢又换上那副云淡风轻,“从小习惯了,什么都靠自己。”
拿身份压人哪有给人上一堂社会险恶课来得奏效?这样,彻底断了别人想要报复的心思。
好了,内务管理的事解决了,那接下来就要解决上午的事了。
一心二用这事郁欢得心应手,看到黄展弛出门去了,立马停下笔,揣上钥匙和学校超市买的袋装沐浴露就跟了出去。
黄展弛正往南卫生间走,手突然被人拉住,转身看到是郁欢,语气柔了下来,“我上厕所呢,你跟来干嘛?”
郁欢凑近他耳边,声音不大却足够他听到:“上你。”
“……别开玩笑。这是学校,你中午才闹了一出。”
走廊里还有别的趁熄灯前去放水的同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郁欢拉着他往北卫生间去,“跟我来。”
“你,你去这……你不怕?”
怕,当然怕了,但表面上要装作无所畏惧。等进了隔间,郁欢从背后抱住他说:“不是还有你嘛,等我钻进你屁股里,你的阳气渡给我,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
黄展弛满头黑线,戏瘾还没过够呢?“哎我答应你就是,你讲这些可哄不了我。你放开我,我还没上厕所呢。”
郁欢松开手,站在一边,“你上吧。”
拉拉链,掏出来,一气呵成。可是旁边有个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团软嫩的肉,黄展弛感觉老不自在了,脸上羞得像燃了火。
郁欢看到了,乐得忘了害怕,还有那娇嗔的语气也让他特别受用,“你别看,我尿不出来。”
“这好办。”郁欢开始吹起口哨来。
忽视掉那幽怨又羞愤难当的眼神,他吹得越发得意,眼看着某人在口哨声里放了水。
刚好这时熄灯了,厕所里立时一片黑暗。才处于亮光下的眼睛有那么短短的片刻什么也看不到,巨大的恐惧将郁欢包围,他伸手朝前边一阵乱抓,摸到黄展弛的衬衣就把人搂进怀里,熟悉的体温让他恨不得揉进血肉里。
黄展弛被勒得有些难受,费力给自己留出呼吸的空间,“你是一秒也不想多等。”
外边的声控灯应声亮起,只是瓦数不高,隔间里勉强能看清。郁欢因害怕而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呼吸也不再急促,平缓了很多。
黄展弛双手轻抚他的背,“还好吗?”
“没事,我好得很。”说完,郁欢把他拉出隔间,到了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用手掬一捧水,给他洗下身。
“嘶——这冷水啊!”激得黄展弛一哆嗦,同时被拿捏住的分身开始胀大,抬起头。
郁欢很满意手里这物的变化,干脆把他裤子都脱了,免得弄湿,又继续清洗。
现下海绵体已经彻底放飞自我,那茎物不住地跳着,好似邀人垂怜。
“自来水怕什么?这个地方热不得,温度过高影响生育。”郁欢的眼色晦暗不明,看不透他内心想法。
“我找谁生去?我才不会跟女人结婚。”
郁欢直视着那双深情的眼眸,“那你要和谁结婚?”
“可以的话就跟你,但这不现实。”
听到黄展弛这么说,他该欢喜还是担忧呢?
为了不让声控灯熄掉,黄展弛一会儿一个咳嗽,一会儿一个拍手,让郁欢感动之余有些无奈,“你用不着这样,不然要是有人听到也来这边就好玩了。”
窗外还有路灯的光照进来,就算声控灯熄了,洗手池这里也不是完全看不见。
郁欢停止了撸动,正当黄展弛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而生气时,他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