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派出所的见习生涯 主人在派出所对我的（5 / 9）
，任由着外孙郑耀国给自己戴上白色的警察手套。
“外公，您，您得起来跪着迎接主人啊。”郑耀国把警察大盖帽给赵局长戴上，挽着赵局长手臂哀求道。
“外公，您要跪着迎接主人啊。外公，求求您了。千万别让主人不高兴啊。如果主人不高兴，外孙就不活了”郑耀国挽着自己外公的胳膊走到办公室中间。
赵局长木然地跪在自己办公室中央，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健硕地身躯不停地微微发抖着。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外孙的行为感到失望？还是因为自己堂堂的公安局局长向一个素未谋面之人臣服下跪的行为感到羞耻？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如同电击一般刺激得赵局长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
“贱狗给主人磕头请安。主人万岁！”就在赵局长在犹豫是站起来还是继续跪着的时候。随着外孙郑耀国激动地声音，一双穿着高档三节头黑色商务系带皮鞋的大脚映入了赵局长的眼帘。
“这不是我们市公安局赵力宫赵局长吗？赵局长怎么跪在地上？咦？赵局长怎么还戴着手铐？”伴随着略带沙哑的低沉男音，那双穿着黑色高档皮鞋的大脚也走到了赵局长的面前。
“外公，主人问您话呢。”穿着警服，腰间束着八件套，警裤褪到膝盖处，戴着贞操锁的郑耀国爬到赵局长身边，摇着赵局长胳膊催促道。
“是，是，我是赵力宫王，王总，怎么是？怎么是你？刘，老刘？你，你们怎么在一起？”赵局长羞愧得满脸通红，抬起头，透过大盖帽帽檐愕然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庞以及跟在来人身后穿着警察秋冬执勤服，下着警裤，脚上穿着警察作训鞋的刘所长。赵局长不由得惊呼起来。
“报告主人，这就是贱奴的外公，市公安局赵力宫局长。赵局长知道自己的外孙能成为主人的贱奴，心里非常羡慕。他也想成为主人您的贱奴，请主人收下赵局长为奴吧？”郑耀国跪在赵局长身边激动地说道。
“我可听说，市公安局局长赵力宫为人正直，清廉，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是难得的好清官。我记得就全市公安局旧楼宿舍拆迁重建工程招标曾和赵局长有过交集，那时候赵局长还训责我用金钱扰乱招标程序，指责我用金钱收买国家干部妄图贿赂赵局长呢。这么正直，刚正不阿的好领导要给我当奴？我没听错吧？”儒雅严厉主将手搭在赵局长那戴着大盖帽的圆脑袋上嘲讽道。
“王总，如果是因为工程上的事您记恨于我，这事你可以冲我来。但是，这跟小一辈份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耀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希望你放过他。把钥匙拿出来把锁开了吧。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解决的办法。”赵局长是又羞又怒，本想站起来，可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竭力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低声下气哀求道。
“你这贱狗，我们的赵局长这是要给老子当奴吗？赵局长这不分明是在命令老子吗？堂堂的市公安局赵局长的命令我可是不敢不听啊。我看啊，你这贱狗就是想打开贞操锁，骗老子过来，用赵局长来压老子吧？钥匙拿去吧？以后老子没你这条贱狗了。”严厉主掏出钥匙扔到郑耀国面前说完就欲离开。
“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抛弃贱狗啊。贱狗对主人是忠诚的。不能侍候主人贱狗活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外公是真的想给主人您当奴的。”郑耀国急忙爬到儒雅严厉主跟前，抱着主人的小腿哀求道。
“外公，快告诉主人，您想给主人当奴，快求主人收您为奴吧？求求您了。要是以后不能侍候主人，我活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外公，求求您了，如果不能给主人当奴，不能侍候主人，我，我，我也不想活了，我就从窗口跳下去。”看到儒雅眼镜主对自己的请求无动于衷，郑耀国爬到赵局长身旁挽着赵局长的胳膊哀求着，看到赵局长那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郑耀国松开赵局长的胳膊，朝着窗口爬去。似乎，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胁自己的外公。
“你小子要干什么？回来。”赵局长对朝窗口爬去的郑耀国厉声呵斥道。
“我，我想当您的奴隶。”看着外孙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赵局长是又气又恼又心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赵局长低下脑袋跪在儒雅严厉主面前恨恨说道。
“我要的奴必须得是心甘情愿的。我瞧赵局长也不像是心甘情愿给我当奴啊？好像是觉得我拿那条贱狗来威胁赵局长？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后我的奴会想办法对付我，何况还是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呢。要对付我的办法一定很多，算了，算了，哈哈。有我这老警奴就行了。我们走吧，不要为难赵局长。”儒雅严厉主对身后的刘所长道。
“是，主人。”刘所长急忙跪在儒雅严厉主身旁回答道。
“外公”郑耀国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对着赵局长哀求道。
“赵，赵力宫心甘情愿给王总为奴，请王总收我为奴。”望了望自己的外孙。赵力宫局长似乎非常不甘地跪在地上朝着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儒雅严厉主吼道。
“赵局长，您可知道？成为老子的奴，那么在老子面前你就只能永远是一条老贱狗，没有自由和尊严。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所有一却都是属于老子的了。赵局长还要给老子当奴吗？哈哈。”儒雅眼镜主回过头望着地上跪着的赵局长冷笑道。
“赵，赵力宫愿意给王总当奴，在王总面前，赵力宫就是王总的一条贱狗，没有自由和尊严，赵力宫的身体和思想，赵力宫的所有一却都是属于王总的，求求王总收我为奴吧。”对于面前的儒雅严厉主，赵局长是认识的，虽说跟儒雅严厉主在关于公安局旧楼房改造工程上有所分歧，对于严厉主当时自己给予自己几个点的分成认为是行贿自己。但对儒雅严厉主事业上的成就和人品以及在社会上的口碑其实赵局长也是认可的。此刻的赵局长也不知道是担忧自己外孙的安危还是真的被儒雅严厉主高贵的气质所折服，跪在办公室中间用略带焦急的语气大声说道。
“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跪在地上要给我当奴？老子怎么有点不相信呢？除非，赵局长在国旗和党旗还有国徽面前像入党那样宣誓，自愿给老子当奴。老子相信，赵局长在党旗和国旗面前应该不会说谎的。哈哈哈。”儒雅严厉主今天晚上穿着雪白的衬衣，系着一条蓝色碎花真丝领带，外着一套藏青色崭新笔挺高档西服，脚上瞪着镗亮的黑色商务系带皮鞋。走到局长办公桌后面，轻轻抚摸着插在办公桌后面的国旗和党旗，然后坐在局长办公桌后面那张宽大舒适的黑色沙发上，对着跪在地上的赵局长说道。
“赵力宫自愿成为王总的奴，坚决拥护主人。遵守主人给奴的规定，履行奴隶义务，执行主人的决定。严守主人的纪律，保守主人的秘密，对主人忠诚，为侍候主人奋斗终身，随时随地听候主人的差遣和召唤。永远效忠于主人，永远不会背叛主人。”赵力宫局长转过身体，跪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仰望着坐在自己办公椅上儒雅，斯文，浑身上下透露处高贵气质的王总，像当初入党一样在党旗和国旗面前宣誓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刚正不阿，一身正气的市公安局赵力宫局长，私下里会是一条下贱的贱狗。赵局长，好像光宣誓还不行啊。如果赵局长脱掉裤子，光着下身到楼道爬一圈，嗯，就爬两分钟吧。那老子就相信赵局长是真的想给老子为奴了。哈哈哈”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赵局长，儒雅严厉主笑着说道。
“这，这”没有想到儒雅严厉主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下愣住了。除了担心万一被下班还没走的干警看到堂堂的公安局局长光着下身在地上爬之外，赵局长还有着另外的难言之隐，因为，他如果脱掉警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