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弄疼了(4 / 9)
,一手端来放在桌子上的果盘。他目光自下而上,浑然的漫不经心:“你洗的草莓,怎么不吃?”
邬滢知道他肯定会找茬,低声应付道,“等会儿吃。”
“就现在。”凌岐牵唇笑着,深沉的眸子蕴着强势,“我喂你。”
“……不。”
她的拒绝已经来不及。
凌岐捻起一颗形状饱满的草莓,压在她嘴边。她不张嘴,他便用力挤压,熟透的果实迅速在她紧闭的齿前破碎,流出红yan的汁水。
邬滢的睡衣前襟很快被染上红渍。
那些碎掉的果渣都掉在她身上。
凌岐作乱的手还不停下,掐着半颗烂掉的草莓,用力在她唇周涂抹,又流下来的红汁淌在她白皙的脖颈。
“放开我。”
邬滢身上被弄脏,有些崩溃。
凌岐却紧紧钳制她,嘴角带着驾熟就轻的笑:“草莓甜吗?”
“……”
邬滢紧紧盯他,却无任何攻击x。
他又喂来第二颗草莓,她依旧不肯张嘴,脑袋左右躲闪。可最终的结果还是没有改变,草莓在她下巴糊黏一团,红汁滴在x口,衣服大面积被染上se。
她耳边垂落两缕碎发,他给她挽起,眼眸渐沉。
邬滢没有躲闪,他的兴致也在此结束。
凌岐把自己染红的手按在她隆起的x脯,借着r0ux动作缓慢擦g净。眼看她面se羞愤涨红,他心中无b满足,衔起一颗草莓喂自己。
他只咬半口,剩下的再次压在她唇上。
“吃吗?”
nv人不说话,凌岐眼睛危险地眯了下,手劲儿增大,又问一遍:“吃不吃?”
他长相偏y朗,此刻眉眼锋芒不收,显得漠然极了。偏又天生一双含情凤眼,润se了面容的冷感,气场带上点yu念的灼热。
邬滢张开嘴,咬住他吃过的半颗草莓。
凌岐这才满意地笑了。
邬滢以为被强迫的t验就此结束,没想到,后面有更难为情的在等她。凌岐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红通黏腻的下巴,呼x1渐渐紊乱,终究没有克制住疯狂的冲动,埋脸在她颈窝。
他舌面粗糙,又无bsh滑,t1an过她颈间细腻轻薄的皮肤,引得她满身颤栗。她下意识抱住他绷紧的脖子,齿间溢出一声细碎嘤咛:“别这样……”
可已来不及。
少年手上的塑料果盘早就丢在地上。
他两条手臂用力圈住她的腰,像是要把纤瘦的她r0u进自己身t里。他气息滚烫,眼里灼热,舌头从她侧颈而下,重重地在她baengx口滑过。
“可以了……”
邬滢眼底生起热雾,身子在抖,坐在他腿上,不敢乱动。
任凭她用词阻拦,凌岐都没有停下,像是已然压抑到了极致,此刻在她身上尽情释放。而邬滢完全是自找苦吃,再难捱也得咽下这果实。
身上的草莓汁被凌岐t1ang净。
他从她x口抬头,整个人的气质有了细微的变化,眉间挟着淡淡邪佞。他眼梢氲着薄红,眼珠黑纯,唇上泛着晶亮,往外吐着粗重的喘息。
“心脏难受了吗?”
邬滢愣着,尾音上扬嗯了声。
听她没有不舒服,凌岐彻底放开胆。
往常的漠然不复存在,他嘴角扬着,大掌扶住她清瘦的侧脸,笑意愈发深,把她往自己身上压,迫不及待地堵住她沾满果汁的唇。
“唔……”
邬滢嘴巴微张,径直被他撬开齿关。
他将她的舌头卷进嘴里又x1又t1an,力道野蛮,像是贪得无厌的凶狠猛兽,恨不得把她口中iye尽数吞g。
邬滢抬手挣扎,却被凌岐钳制,反剪到身后。他腾出一只手,r0u起她秀气的x,随着亲吻力道渐渐加重手劲儿。
很快,两人唇舌间发出啧啧水声。
“不……”
邬滢被他b着仰起头,承接他狠戾的吻。他吻得急切又用力,她稚neng的小舌被紧紧g缠含x1,舌根酸麻发痛,溢出的哼声颤抖变调:“放开……我……”
坐在腿上的nv人终于有点害怕反应。
不再像以前那样自如淡定。
凌岐得逞,亲吻力道有意放缓,大掌从她睡衣下摆探入,把她一面r团从内衣罩子里拨出来。他r0u弄得不太舒服,便暗自在心里做下决定。
下次r0ux,一定要先脱光她衣服。
邬滢唇舌被掠,两团rr0u也成了他掌下的玩具,任他捏扁搓圆,把玩得rujiangy挺。她眼底生出sh漉漉的雾气,有意抬头,迎上他恣意顽劣的目光。
凌岐的心像被撞了一下。
他眸se暗沉,眉眼间都是正浓的q1ngyu,以及毫不掩饰的yu念。而她,竟然在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她大抵是在讨饶。
却不知,她越柔弱,越让他兴奋,越能刺激出他t内的占有yu和破坏yu。
邬滢此时唇se糜红,察觉时机正好,眼睫挂上两滴晶莹,语气听着很是无助:“你强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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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顺从,他才会心软。
就算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也是他强迫的。
邬滢侧坐在他腿上,眼角挂着的sh意怜人,甚至眼睛还有点红。凌岐看了会儿,松开手。
像劫后重生,邬滢迅速站起身,拉扯着身上歪斜凌乱的睡衣,姿态防备地往后躲。
她对安全的判断总是失误,凌岐眼神深沉,嗓调顽劣:“要不要帮你洗澡?”
邬滢摇头。
见状,凌岐似是失望地压低眉,说道,“是我弄脏的,理应由我给你处理g净。不对吗?”
他浮生戾气的眸子让邬滢迟疑,她一味地拒绝只会得到他更粗蛮的对待,可顺着他也未尝能全身而退。两种想法正在脑中交锋,他的手已经捏住她纤薄的肩头,力道大得不容反抗。
凌岐笑意不善:“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
邬滢被按着肩膀推进浴室。
“泡澡还是淋浴?”凌岐扮起礼貌。
邬滢脸se苍白,心脏加快跳动,僵着指尖指向旁边的浴缸。
终于得到她的回应,凌岐哼笑,头一次g起伺候人的活儿。他给浴缸放水,看到洗手台上放的jg油,往里滴了几滴。等他做好一切,发现那nv人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丝毫未动。
身上的衣服也没脱。
“想我给你脱?”
凌岐脸上还有笑容,但眼神发冷,看得人身上莫名一颤。
邬滢试图反抗:“我说了身t不舒服,我妈一会儿可能会来看我。”
“所以呢?”
凌岐根本不吃这套,“你觉得我怕她?”
“不是……”邬滢失望地低下头,呢喃:“我们的身份不该这样。”
她惯会随手撩拨一下,引他凑上前来,又在他最兴起时,用道德标杆给他浇下冷水。多少次,她喜欢c弄这样的把戏,自作聪明地戏耍他。
凌岐唇线讥诮上扬,眼底温度越发冷冽。就在邬滢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时,躲防已经来不及。
静谧的浴室响起一道裂帛撕裂声。
她身上的睡衣瞬间化作碎布,早早被他解开扣子的内衣虚挂在胳膊上,根本遮不住锁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