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期(4 / 11)
表情有片刻讶异,狭长的眸中沉沉,仿佛风雨欲来时的昏暗与隐忍。
“……爸爸”
他又一次抓住我向前的手,“小锦,别动。”
又是这样,这不是他第一次与我亲近,这段时间里他帮我发泄过许多次,用手,甚至在一次情热之间笑问我想不想用嘴……可不论我被如何的拽入热潮,露出沉溺的模样,他总是这样……放任自己的欲望勃发,却不管它,也不要我管。
我们在逐渐冷却的池水中赤裸着对峙,这是多么荒诞的场面,年长的男人拒绝他的孩子为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发泄,即便它早就硬得一塌糊涂。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能忍?
我明晰他的拒绝从何而来,与自己的孩子变成情人已经足够荒唐,他不能接受亲子相诱的床事,为我发泄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他不肯让自己的精液在自己儿子的手里释放。
我甩开他的手,向前扑着拥住他,我们胸膛相贴,在飞溅的水流里毫无间隙,耳边鼓噪的心跳渐渐同频,我揽住他宽厚的肩,声音清晰而坚定,“我要你,爸爸,我要你。”
他环着我腰的臂膀一紧,“你真是……”他无可奈何般地狠狠掐住我的腰,一字一顿,“真是不像话。”
下一刻,我被掀翻在微凉的浴缸里,双手自后被束着举过头顶,段霄一手制住我的双臂,一手撑住我的下巴以防我磕到瓷缸边沿。
我感觉到身后滚热的身躯,双腿间被炙烫的阳具插入……
“……唔……啊……”
段霄的手缓缓下滑握住我半软的阴茎,手指轻车熟路地挑逗几下就让那里重新硬挺起来,他笑,“年轻人。”
腿心之中的那一根存在感太强,我被重新搂住背对着贴入他怀中,会阴处被烫得发颤,下一刻,段霄将我们都阴茎并在一起,撸动起来……
“……唔啊……好烫……”
敏感部位被另一根贴上,两根器具紧挨着,我几乎能感觉到段霄阴茎上搏动的脉搏……
“为什么不肯乖一点”,他粗喘着啃咬我的耳垂,“总是不听话,总是要一些不该要的东西。”
“……唔……”男人滚烫的吐息几乎烫坏我,模糊的情欲之间带着微不可察的愤怒。
“小唐说你很喜欢这样”,他的手在我的脖颈间缓缓收紧,“是喜欢吗?还是只喜欢和他玩?”
“唔……额……”呼吸被骤然控制,我无法言语。
“坏孩子,我的坏孩子……”段霄吻上我因窒息而张开的嘴,舌头卷住我无力的舌在口腔中搅弄,将里面横溢的津液涂满粘湿的内壁。
“额……啊……”我在这忽紧忽松的玩弄里头脑昏沉,他另一只手还裹着我们的阴茎不停动作,拇指时不时剐蹭我敏感的龟头,滑溜的前液将两根性器染得不成样子……
“唔……唔……”
“……走神了?”他退出我的口腔,舌尖将外溢的口水舔舐进我无法闭合的唇,“还是爽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的样子恐怕已经糟糕透顶,可我爱死段霄在我颈边的喘息和狠戾的啃噬……他的手逐渐收紧,几乎将氧气尽数挤出,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我两眼无法控制地翻白,敞开的口唇涎液淋漓,不断起伏的胸膛在水面上留下道道涟漪,再多一点……狠狠地,弄坏我吧,爸爸……
“……唔……额——!!!”
骤然涌入的空气像开闸的洪水,我的腰胯疯狂向前挺动,四溅的精液随着晃动的阴茎洒得到处都是,冲破所剩无几的池水溅射到我的胸膛……
太超过的快感令我浑身脱力,靠着最后一点力气,我终于得以触上段霄仍插在我腿间的阴茎,他射了,阳具稍显疲软,粘稠的精水糊满了我的腿心。
“坏孩子……”
在彻底脱力沉入梦境之前,我听到耳畔传来段霄的低吟。
深色的陶锅里番茄汤“咕嘟咕嘟”地翻滚,食材染上茄汁,泛出暖暖的香气。
“这个忙你是非帮不可。”唐宇飞一面往锅里下牛肉卷一面说。
“还真是理直气壮啊唐先生。”我夹起一块豆腐放到料碟里晾着,“谁让你管不住自己的。”
对面的男人难得露出一脸吃瘪的挫败表情,他张张嘴,将空盘放去一边,随后叹气道,“怪我,我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不以为然地哼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全体男人没同意让你代表。”
“你呀!”唐宇飞气笑了,“嘴皮子可真是越来越坏了你。”
虽这么说,但他依旧帮我捞出肉卷放在盘中,又顺手给我添了饮料。
“反正你在俱乐部的时候一直戴着面具,出了门没人知道你是谁。”他说。
“好像有点道理”,我在他对面大吃二喝,笑着看他,“不过嘛……”
“什么?”
“一顿饭就想收买我也太便宜了点。”
“……”唐宇飞无语,“又想干什么啊少爷?”
我凑前去和他轻声言语,看他先是愣怔,随后一脸无奈地点点头,这才同意帮他这个忙。
据他说来,几天前他认识了一位新人,两人颇聊得来,喜好也十分相合,于是进行了几次约会性质的尝试,只是唐宇飞目前没有确定长期关系的打算,但对方却单方面默认他们正处于确认关系前的暧昧与磨合阶段。
毕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唐宇飞不想拒绝得太生硬。
他和对方言之凿凿地表示自己已经有了要结契的对象,原本盼望对方听后可以骂骂咧咧地离开,没想到对方异常执着,定要亲眼看见才行。
俱乐部圈子没有多大,双方又都算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唐宇飞不想搞得太难看,恰好我在俱乐部中与他形影不离也有一阵子,还一直戴着面具从未用真容视人,实在是最好的人选,便拜托我帮忙演一场戏。
依我看这家伙明显是因为前男友的突然出现有点心不在焉,随便找了个人做心灵安慰,没想到对方想和他来真的。
哈,活该。
“反正你也单着没伴儿,干嘛不直接试试在一起算了?”
“……”唐宇飞无语,“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这下轮到我无语了,“请问你在说什么胡话,是谁和人家滚到床上了?”
“……”
他心虚地端起大麦茶掩住下半张脸。
虽这么说,但我还是答应帮忙,只是在俱乐部里配合着演一场戏而已,何况据唐宇飞说,结契的过程sub一方完全可以一言不发,不光是脸,甚至连声音都不必被人听到,再隐秘不过。
唐宇飞与我简单讲解了流程,虽然是圈中堪比婚姻的契约签订,但其实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操作——
由do在俱乐部申请仪式举行之后,双方便可发函邀请自己的友人参加,其余俱乐部会员可以在当日进行友好围观,整个仪式最关键的步骤是ds双方在众人的见证下在契约书上落下名字,从此,两人便专属于对方,任何不经双方知情同意的与第三方的关系都将被视作对关系的背叛,契约自动失效的同时,背叛方也将受到整个俱乐部圈层的驱逐。
“可是这样一来,你以后真想和谁结契的话要怎么办?”我问道。
唐宇飞只是微笑着看我,片刻后轻声笑道,“谁知道呢。”
“……”答非所问,我朝他翻个白眼,没再追究。
……………………
几天之后,唐宇飞与我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