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快分化了(季缈这家伙)(2 / 5)
久不见。”罗欢言唇边挂着痞笑,语调透着几分热情,“盛家二老身子骨还硬朗吗?”
刘璎并不觉得罗欢言拦下车是单纯的为了叙旧,一想到车座后面睡着的盛欢心,她顿时更加警惕。
“罗少爷,请让一下。二老还在等小少爷回去。”
“哦!小崽人呢?”罗欢言贴着车窗向车内张望,看到后座上睡成一团的卷发少年,唇边的笑容更大,“傻崽,怎么睡着啦?”
刘璎有些不耐烦。
她的雇主是盛家,罗欢言身份再高她也没有再给他面子的必要。
“罗少爷,请让开!”
“不让。”罗欢言笑吟吟的,忽然对一个方向点了点头。
刘璎心头一突,转头看时发现后面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黑色吉普车,几个穿黑衣的高大alpha正跳下车,手里拿着铁棍向这边围过来。
她没办法,只能下车和罗欢言谈一谈。
“罗少爷,欢心小少爷也是罗先生的孩子,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我知道啊,小崽可是我最喜欢的弟弟。”罗欢言瞪着眼睛十分无辜,好像刘璎误解他了,“可是他总不愿意见我,我这个做哥哥的,只是想好好抱抱他,跟他讲话嘛。”
说罢抬了抬下巴,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制服了女beta。
刘璎眼睁睁看着他打开车后座门,从口袋里摸出加料手帕迷晕了男孩,把他抱走。
“欢心!欢心!罗欢言你想干什么!盛老夫人在家里等着小少爷回家,你这么做可要好好想想后果!”
罗欢言果然停住了脚步。
他低下头蹭了蹭盛欢心柔软的脸蛋。
少年还没有信息素,但他身上衣物透出的干净淡香就已经让人爱不释手。
这是一只漂亮的羔羊。
献给无上的利益。
“你说那个死老太婆啊……”
“让她急死算了。当初我都跪下来求她了,她非要把小崽抢走的。现在好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休想留在身边……”
“噢,还得谢谢刘姨你提醒我呢~现在还不能放你走。”
罗欢言对保镖抬了抬下巴,命令道:“收了她的手机,人给我带过去关起来。在事成之前,看好她。”
“罗欢言!你畜生!!!”
没有用。
罗大公子对不痛不痒的骂声毫不在意。
也许是晴天持续太久了,z市迎来了短暂的雨季。
雨水在盛欢心真假倒错的梦里下了一天一夜,空气里都充斥着潮湿沉重的感觉。
他在迷雾重重的无人庭院里穿行奔跑。
主宅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满屏雪花抖动着发出恼人的噪音。
姥姥姥爷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呼喊着,怎么也等不来熟悉的回应。
盛欢心害怕了。
他急喘着,来来回回奔跑,打开一扇又一扇静谧的门,然后被里面光怪陆离的景象吓得逃走……
“别哭啊。”
是陌生的声音。
盛欢心一阵恍惚。前方雪白的院墙上忽然多了一扇离奇的木门,声音从那里来。
他本能地抗拒着一切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古怪之处,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奔向它,伸出手拧开房门,被浓雾吸入一片湿腻的水塘。
救……
救命啊——
“唔!你、盛欢心!”
“嗯~呜、呜呜呜……”
浑身汗湿的男孩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泪忽然间就止不住了,仿若雨后的荷叶,风一吹,露水在叶面上四处乱滚。
他似乎快醒了,可是一双紧闭的眼睛光顾着流泪了,湿透的睫毛好像被眼泪粘起来了,怎么颤啊颤,就不见睁开。
“盛欢心!”年轻的alpha几乎咬牙切齿了。
从男孩身上散逸的信息素青涩又迷幻,只不过无意识地撩拨过alpha的鼻尖,就快让信息素抗性极高的优等生失控了。
这竟然是罕见的拥有安抚特性的oga!
敏锐的alpha立刻意识到,这个和自己并不熟悉的男孩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并非意外。
盛欢心,是献给虞家、献给他的“祭品”。
被无形的丝线所操纵的阻滞感让自我意识极强的alpha恼火不已。
他和正处于分化中的男孩不熟,但很明显,父辈的交易并没有尊重男孩的意见,否则他不会在梦里哭得这么伤心。
“盛欢心——”
他抬手拍了拍男孩沾满泪痕的脸蛋想把人叫醒。
男孩嘤咛着捉住了这是冰冰凉凉的大手,小动物一样贴在脸上蹭蹭,“呜……要、嗯~别走……”
信息素也抽抽搭搭地缠上来,一下子爆破了年轻alpha岌岌可危的清醒。
虞穹不知道自己失控的时候有多恶劣。
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疯了似的在男孩肉乎乎的两瓣雪团间狠狠撞击。
盛欢心中间清醒过来了。虽然意识并没有十分清明,但也知道自己正在被alpha欺负,推拒了几下没成功,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挣扎起来。
可是自己还没发泄够,于是随便捡了块布料塞住男孩的嘴巴,继续凶戾地向他索取。
刚分化的oga太敏感了,只是一下撞到了生殖腔口,就浑身激颤着失禁了。
oga愣了愣,眼眶一红,哭得稀里哗啦。直到被插进生殖腔射精成结后才呜呜咽咽勉强睡着。
虞穹醒的早。
只是刚一动,他就发现了无比尴尬的情况——
该死,他昨晚忘记从oga身体里出来了……
“呜~”
盛欢心哭了一夜,眼皮还红肿着,这会儿他在睡梦中睁不开眼睛,饱受折磨的生殖道又酸胀起来,惹得他难过得发出泣音。
虞穹怔了怔,咬牙快速地从温柔乡里退出来,在oga痛呼的时候,把卡在他嘴里已经湿透的布料夹出来。
“嗯……”
这时候,被自己哭醒的盛欢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虞穹顿时尬住了:糟透了,他发现手里拿着的是盛欢心昨天穿的小熊内裤。
被做弄了一夜的男孩这会儿还不清醒,眨眨眼睛,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张张嘴,吐出软黏的抱怨:“走、走开……”手掌在alpha胸前搡了一把,没什么力气,像撒娇。
oga的手白白软软的,虞穹挨了一下子,魂魄激颤一下,差点又要升旗。
他忍不住目光下沉,看向男孩双腿之间。男孩腿心肉乎乎湿漉漉的,是昨夜残留的未干的情潮。雏嫩的花峡可怜的张开红肿的小嘴,缩瑟着吐出浓白的精液。
冷静了一分钟,虞穹决定叫醒又昏睡过去的oga。
盛欢心并没有醒来。
他在分化期被下药,又经历了被陌生alpha强制标记的噩梦,连续的折磨让本应被家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oga发起了高烧。
虞穹试了他额上的温度,立刻下床穿衣服,又手忙脚乱帮盛欢心套了一身衣服,然后联系了不知身在何处的爸爸。
“哟,醒这么早——”
电话里,中年oga声音懒懒的,估计还没起床。
虞穹没空理会家长的调侃,“他发烧了,我该怎么办?”
“……”虞父叹气,“你昨晚没有帮那孩子洗澡吗?哎,你们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