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序(2 / 11)
我支起上半身去亲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很喜欢。”
喜欢你永远专注,永远盈满思念,看着我时深邃得像极地里的极光一样的眼睛。
黎深低头吻上我的唇,一开始只是克制地啄在唇上,我微微张开齿缝,舌尖探出来勾他的唇珠,他的呼吸顿了顿,接受了我的邀请。我打开门户,迎接他的长驱直入,他热烈又柔和地扫过我的每一个角落,却不放我呼吸,我只能找他换取一口渡过来的空气……
接吻,是人类最纯粹的情感交流。
黎深很少把自己的爱与欲望宣之于口,我听不到,只好自己去贴着它问。
于是它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我。
我们喘息着分开,彼此对视着,又同时吻在了一起。
这一次他不再试探,也放弃了克制,我带着他的手去解我的扣子,他把我亲得四肢发软,连他的皮带扣都打不开。他附在我耳边闷闷地笑,握着我的手耐心地等我用力。
“别急,用力。”他一边指导,一边亲我的耳根,手指掐我的腰窝,我从腰椎一路麻到后脑,差点气得想咬他。于是他笑着捏捏我的手,自己抽下皮带,解开了裤子。
我刚想握住他,被他拦住:“先戴套。”
好吧。
黎深面上无辜又正直,底下的手却揉着我的阴户,挤出那颗微微发肿的阴蒂打圈掐揉。快感一波波地从下身袭上大脑,我的手颤抖得使不上力,干脆用牙咬住包装撕开,润滑液从包装袋的开口滴落,顺着我的下颌和手指流下,被他用手勾走,涂抹在我的穴口处。
也许是看我已经用不出力了,他大发善心地握住我的手,像此前让我“帮”他解开皮带时一样,让我给他戴上安全套。
冰凉的触感抵在下腹时,他低头包裹住我的乳尖吸吮,手指在肿胀的阴蒂上重重一揉,我轻轻抖了一下,多日未经纾解而十分敏感的身体在这一刻轻易地高潮了。
甬道急剧收缩着,穴口处湿得一塌糊涂,急切地蹭动着微凉的龟头,企图将其吞下缓解空虚的感觉。
黎深亲吻着我的锁骨,问我:“要进来吗?”
都…这个时候了,他为什么还要问一遍!
我难耐地握着他的手蹭:“要……”
“嗯?”他带着笑意问:“要什么?”
“呜……”他简直是个混蛋。
我忍无可忍地用力一翻,把他反压在了自己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太恶劣了,黎医生。”
他笑而不语。
“你这样,是会被人吃干抹净的。”我眯着眼享受他在我脊背上的抚摸,一边提起臀部找到位置,缓缓坐了下去。
太大了,他撑得我发疼,我没敢坐满,只是感觉自己差不多吞到极限了,就开始慢慢摇了起来。黎深定定地看着我,任由我动作,我按着自己的舒适区上下起伏,终于慢慢地从疼痛转变为快感。可惜刚刚的高潮已经消耗了我太多力气,高潮后越发敏感的身体也变得绵软,仅仅只是上位动作了一会,我就开始吞不动了,撑在黎深的胸膛上试图休息。
黎深的忍耐似乎也到了尽头,他的眼神晦暗无比,手指沿着我的腰线缓缓游走,伺机掐紧往下一按!
“呃…!”
我猝不及防坐到了他腿上,整根性器被吞吃到了最深处,甚至叩到了隐秘的宫口。
累积的快感在这一刻爆发开来,我的穴肉紧紧收缩,痉挛起来——这一记深顶之下,我又高潮了。
黎深不等我的高潮平复,就缓缓开始顶弄起来,我的眼泪被逼得满脸都是,断断续续地抽着气求他:“太深了……太……轻一点……黎深……”
他好像很喜欢听我叫他的名字似的,哄我:“不深,你只是还没适应。”
我被顶得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不断往后仰,他用手撑住我的腰,在他的凿击中我泪眼迷蒙地捂住小腹,我的肌肉很薄,那里已经被他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我后知后觉地领会到黎深过于怖人的尺寸,巨大的危机感与层层叠叠的快感让我险些失了智,我哭着求饶,让他出去一点、轻一点,他却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清楚我只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嘴上答应着,下身却越凿越深,一下下撞在我最敏感的宫口处。
“别怕,再忍一忍。”他声音沉稳,如果不是听到了同样急促的喘息,我甚至以为他正坐在桌前办公。我仿佛溺水一般仰头呼吸,眼泪和涎水沿着面颊的弧度往下淌,双手捂着小腹被顶出的可怖的形状,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
黎深根本不管我是不是还在高潮中,只停了一下又开始操干起来。
太…太超过了,会死的吧…
“不行……”我脱力地趴在黎深胸膛上,抖着嗓音求他,“要坏了……黎深……哥哥……啊……慢一点……哥哥……呜…嗯……”说到最后,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记得黎深喜欢听我叫他哥哥,只希望他能大发慈悲,早些射出来。
黎深果然很喜欢,他呼吸一沉,竟单手把我捞了起来,我被放在沙发上,双腿被他掰开扛在肩上,他一沉腰,重新插进我的穴里慢慢磨,低声哄我:“再叫一声。”
我被他折磨得理智全无,舌尖吐出半截,口齿不清地喊他:“哥哥……操我…呃!…”
他狠狠凿了进来。
我的小腹被撑出明显的凸起,肌肉扭动着抽搐起来。
又……高潮了。
我像是陷入了连续不断的诅咒中,不停地挨操、高潮,再挨操、再高潮,我的医生比我还要了解我的身体,他清楚地知道我还能到达什么极限,我的求饶全无作用,只能成为他的兴奋剂。
到最后,我被他抱起来走进了卧室,在落地镜前停留过一会,他让我看着我的肚子是怎么被顶到凸起一块,我的穴口又是怎么吞吐他狰狞的性器,我的乳肉是怎么在他的手里被揉捏,我高潮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神情……
他中途似乎是射了一次,但很快又硬了起来,我被困在快感的冲击里根本无法思考,甚至后续他射了多少次,我们换了多少个安全套,他带着我走过了什么地方,我已经难以记清。
我为数不多清晰的感知,是小腹中他的形状,皮肤上他滴落的汗水,他的双手和唇舌游走的触感,以及他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的“我爱你”。
他说,我一直很想你。
他说,我很爱你。
……
被放进浴缸里轻轻擦洗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沉沉,累得下一秒就能睡死。黎深抽了一块洗脸巾沾湿,给我拭去脸上的泪痕,我抬起酸软的手臂喊他的名字:“黎深。”
“嗯。”他揉揉我的后脑,应我:“我在这。”
我骂他:“混蛋。”
他从善如流地认错:“我过分了,我检讨。”
话都给他说了。
我皱着鼻子指了指他,以示我的不满,然后说,我困了。
他笑着回答:“好,安心睡吧。”
…你打开了门,房间内早有预谋的暖光立即迎了出来。
祁煜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那条门缝。
你把他拉进去,回手关好门。
彩灯、气球、各式各样的装饰,早已被布置妥当,温馨而精致。
祁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过来,看着房间内的布置,似乎愣了一会,随即一脸揶揄地看向你:“小姐,你是第一次犯罪吗?动作看上去不是很熟练。”
…你还没说可以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