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接电话时玩X 磨X 尿道棒失(8 / 9)
山分开穴,把刚刚一直用来磨穴的鸡巴推入嫣红的雌穴内。肉褶一紧,狼吞虎咽地咽下,假鸡巴和楚亭山一个尺寸,要想全吃进还得顶入子宫里。楚亭山毫不留情地捏着把柄向宫口撞,只一下,谢仰青的脊背发抖,阴蒂根部的软红孔窍张开,不知是尿还是潮吹液,如同失禁一样喷出。水光覆满腿根,流湿地毯。谢仰青哭着把屁股一抬,楚亭山借此机会,把假鸡巴鹅卵大小的顶端整个推入子宫里。于是谢仰青两个穴都满满当当的,
他最后哭不出声了,迷糊地把脸埋毛毯里,被楚亭山操得向前一蹭又一蹭,楚亭山扣着谢仰青的腰,从后深深凿向他的前列腺,每干一次谢仰青便发抖一次。
直到楚亭山把精液全泄在谢仰青屁股里。
谢仰青的脸如同浸在水中,湿漉漉的水痕流下——他的眼已经阖上,楚亭山捧起他脸凝视片刻。谢仰青的睫毛纠在一起,微微上翘的眼尾巴发红,已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楚亭山静静注目着,指缝划过他的下颚线,片刻后,他慢吞吞把谢仰青抱起来,往浴室带。
他把谢仰青清理得一干二净,谢仰青在浴室半梦半醒地说好涨,楚亭山也没有再多折磨他,一低头,干净利落就把那稀缺的奶液吮空。
楚亭山把谢仰青放床上,他刚一起身,看见谢仰青原本的衣服丢在地上,他一思忖,拿起手机,直奔谢迢窗口,隐隐约约有些嘚瑟的意味。
他对谢迢发消息道:谢仰青在我这
谢迢:……
谢迢:你为什么也来了?
楚亭山:你吃独食那么久,我不能来看看他被吃成什么样?
谢迢:不要阴阳怪气。
楚亭山:哪能,你下次抽他的时候抽轻点吧,看着就疼
谢迢:在我面前假装什么好人。你玩得不比我差。
楚亭山:我让他爽了
谢迢:他没说不爽。
楚亭山全程很是愉悦地回着消息,顺手把视频和照片共享到群里,他甚至没意识到他们两这莫名其妙火药味很冲的语气极其像两个小孩在争夺自己喜欢的东西。
最后,楚亭山眉一抬,指尖无意识摩挲手机边沿,然后回复:行,谢仰青今晚不回去了,我们玩得很开心,他已经睡下了。
接着他也不等回复,关手机,拿起烟盒子和火机,起身。
“你去哪?”没等他走几步,楚亭山听见一个轻飘飘,极其嘶哑的声音,他转头,看见谢仰青不知何时醒了,谢仰青正哑声朝着他问。
楚亭山觑他一眼,点点房间外,拈起一根烟在手间晃晃。谢仰青哦一声,翻了个身,楚亭山转身时他又散漫开口:“你在这抽吧。”
“给你吸二手烟?”
“我又不介意。”平时和谢仰青玩的货个个都是烟酒俱沾的东西,他早已习惯这味道了。楚亭山问:“有事和我聊吗。”
谢仰青很缓慢地摇摇头,楚亭山点了烟,烟气丝丝萦绕,床头灯黯黯地照亮楚亭山的侧脸。谢仰青张张嘴,“给我也来口。”
楚亭山低头,目光凝在谢仰青身上,随后一笑,捏着自己刚抽过的烟,碰到谢仰青唇边。谢仰青脑袋一伸,就着这个姿势,叼住烟。
烟味很淡,不呛人,谢仰青想到损友说,爱抽这类淡烟的男人都是娘炮。很明显,楚亭山不是娘炮,但是是装逼犯,谢仰青又想,下次朋友再说那可得反驳一下,装逼犯也爱抽。
他想着,语气懒懒问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楚亭山把烟拈回来,“来见你啊。”
谢仰青:“哦。”
“你不信?”
“你就是想操我逼。”谢仰青用鼻音说。
楚亭山低低笑出声,叼着烟含糊说:“来这里是谈合作,是工作的事,我也没想到能见到你。但我记得你住在这个城市,这工作原本和我没关系——谢仰青,”他一顿,舔了舔烟嘴,那里有谢仰青留下的很浅的牙印,“我其实有点想你。”
谢仰青没回答,楚亭山转过头,谢仰青以刚刚那个从被窝里冒头的姿势,歪在枕头边,睡着了。楚亭山沉默,不知谢仰青是听到了哪才睡去,半刻后,他失笑道:“你个小混蛋。”
小混蛋睡得很安慰,眉毛平顺地展开,灯光下,微肿的唇投下一片阴影,很翘、很漂亮的唇形。楚亭山单手给他拉好被子,他久久看着,抬起的手一顿,伸长碾灭了烟。
楚亭山忽然很想吻他。
他想着,也便做了,探身、低俯,指尖摩上谢仰青的后脑勺,唇碰唇,留下了一个很重,却不深入的吻。
楚亭山比谢仰青先醒,他侧头看向谢仰青,谢仰青睡觉的模样和平时大相径庭,面容平和、睡姿安分,乍一看乖得不得了。唯一出格的就是爱卷被子,两个人的被子被谢仰青卷了大半。楚亭山侧过身,凝目向谢仰青的眼睫毛。
睫毛微翘、稍长,比楚亭山想象中的浓,片刻后,他坐起身,拿起手机,打算看一眼线上的事务时,他看见谢迢昨晚大半夜在几人共同群发的消息——一个鲜明的问号。
楚亭山眉一抬,微勾起笑,继而他想到了谢迢那对和谢仰青相似的眼型。他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的眼睛虽然相像,但谢仰青的眼睛更好看些,今天看来,或许是因为谢仰青的睫毛更漂亮。
谢仰青清醒后发了片刻呆,回想昨天自己干出的事、说出的话。
谢仰青:……
罢了,都是楚亭山说的,论骚他最骚。他那么想,心安理得地坐起来,然后腰酸得一抖。
等楚亭山走回房间门口,便见谢仰青在那拧着眉看手机。
谢仰青在看一条未接通话,是谢迢打来的。他算了算时间,当时……大概和楚亭山玩得正欢,自然是接不到。谢迢在之后还发了一排省略号给他。心虚的谢仰青一时间拿不准谢迢的心思,等他看见宿舍群里的消息后,他悲壮想:完蛋,该不会谢迢又要逮着他抽了吧!
楚亭山静静目睹了谢仰青那几番变化的脸色,猝然开口,笑问:“有什么事吗?”
谢仰青转头,怔怔看了楚亭山一眼,闷道:“如果我被谢迢打得进医院,那都要怪你。”
“谢迢那是打,还是让你爽?”楚亭山不紧不慢回道。
“你有病。”谢仰青朝他翻白眼,骂骂咧咧,又去看手机,寻思怎么和他哥解释他被色心蛊惑滚到了楚亭山床上这回事。楚亭山继续笑道:“你每次挨抽的时候水都喷挺多的,挺享受的吧?”
谢仰青:“……”
“滚一边去!”谢仰青忍无可忍,这一声骂,惹得楚亭山抑着声发笑。笑完,他道:“我和谢迢说了,你在我这。”
谢仰青愣看一眼楚亭山,哦一声,心放了一半,又觉得事情大概没那么简单。“他没说什么吧?”
“他又能说什么呢?”楚亭山反问。
他说这话时,靠在门边,偏偏头,朝谢仰青看去,笑意不是曾经一派的温和,随性到漫不经心,这陌生的随性不让人觉得亲近,反倒像把刚刚过粹的刀子,看着钝、摸上去却能割得人生疼——隐隐约约的锐利。
这样的楚亭山实在太少见了,即使谢仰青清楚地知道他平常的面孔是伪装,却也几乎没看见楚亭山这般将锋利和针对外露。
谢仰青眉扬起:“你不喜欢他啊?”
“正常来说,和谢迢相处,比和你相处舒服多了。”楚亭山回答。
谢仰青此人自以为是、玩心重、小少爷脾性,相比谢迢那沉稳靠谱的八好学生样,在二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