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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畏已经走下一半的楼梯,回头疑惑地看他。他意识到王滔的速度慢的奇怪,要知道在他的印象里这区区一层的楼梯,王滔是绝对不会乖乖的一阶阶走完的,会直接跳下去。
脆弱的人类没有说话,而是扶着扶手一点点的走下来。怎么说?说他强奸的时候太过分了,弄的他浑身都疼没办法走路吗?王滔也没想到这混蛋吸血鬼在这方便这样的粗线条,也不好意思这样短的一段路还要他带自己飞,于是只好咬着牙自己行走。
无畏早早带路,来到大厅转角的壁橱,等他磕磕绊绊走下楼梯过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了一盘抹了黄油和果酱的面包片。王滔正疑惑他原来是懂人类吃什么的,就听见无畏略带遗憾地说,其实生肉比这些东西好吃的多,你真的不尝尝吗?
人类和血族根本无法交流,王滔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倒进杯子里,大口大口的喝掉了。
“酒不是这么喝的。”无畏试图纠正他。
“少管我。”王滔放下杯子,瞪了他一眼:“我渴死了,你倒是有水给我喝啊。”
确实没有这种东西,无畏耸肩,任由他把那瓶价格昂贵放在桌子上多年的红酒当水喝,最后才悠悠提醒他∶“这个酒,你们人类可能,会喝醉。”
王滔没说话,低头往嘴里塞着面包片。
醉不醉的,也不重要了,他现在或许还不如真的喝醉,好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短暂的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比如他到底要怎么和无畏相处,比如他还怎么面对杨涛,比如他之后的路,到底怎么走?
他不可能成为无畏的銮宠,他总要逃离他身边,总要做回血猎,不论是为了报仇还是继续维持人类和血族的平衡。如果真的能使用莉莉丝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让人类这一方不再殚精竭虑,帮助公会压制住整个血族。
怎么做呢?
王滔就着那一杯红酒,把食物塞进嘴巴里,谈不上喜欢,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无畏也倒了一杯红酒,倚靠在橱柜上,一边抿一边看他,眼神里有几分探究。王滔注意到他的视线,神色平静地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等待食物被消化后好还给自己一些体力。
“怎么了?”王滔放下叉子擦拭双手。
“只是对你的乖巧感到奇怪,”无畏扬眉,抿唇微笑,缓慢开口:“我以为你会更恨我,然后做些自不量力的事,没想到你和在床上一样乖。”
闻言,王滔觉得好讽刺,于是也苦笑着垂下眼睛,看着面前空空的盘子。
“你管这个叫做乖吗?”
他的手开始抖了,闭上眼睛深呼吸。
“我们人类管这个叫做,忍耐。”
“我确实更恨你了。”再睁开眼睛,王滔的语调是抑制过的平稳,但脱口而出的每个字都是那样的无措:“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我没法杀你,不能杀你,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甚至就算——”
“就算你强迫了我,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他站起来,觉得刚刚灌下去的那些红酒,开始麻痹自己的神经了。体温上升、呼吸急促、思维紊乱,王滔的手扶着桌子,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戚,又隐隐有泪光。
“不要再打破我的回避,我已经在努力接受这些了。”
无畏静静看着他的神情,走过来用手指暧昧地抚上他因为酒意而潮红的脸颊,又用指腹抹了抹王滔的眼尾,低头轻声说:“接受什么?”
王滔不答话,有些倔强地偏过头咬着嘴唇,手指紧紧抓在桌子的边缘。
“那就不要再喊他的名字,对你对我,都不好。”
他的话刚刚落下,就猛地低头吻住了王滔的唇,用舌尖熟练地撬开他的口腔,红酒香醇的甜味在唇瓣和舌尖上暧昧地传递。无畏用一只手握住他的腰,然后用力将他的身体提到了桌子上,又一边追吻他一边俯身按住了王滔支撑在桌子上的手。
这是一个很没有意义的吻,王滔不明白他为什么吻自己,他不爱自己,甚至一直在作践自己,可吻是人类之间用来表达爱意的方式。
而无畏吻过他,又在王滔急促的呼吸声里又舔上他的肩颈,然后轻车熟路地咬下去。王滔喝过酒,鲜血里都带着甜而香的味道,没有血族能拒绝这种诱惑。王滔的手动了几下,无畏便松开了按着他的手,然后暧昧地游走在他柔软的腰腹和腿根,最后直接掀开了这条柔顺长裙,用手分开了王滔的双腿。
红酒的后劲很大,王滔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短暂的麻痹了那种痛苦,有些迷糊的头晕。他的腿被分开挂在了无畏的腰侧,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他,像一只弱小的幼兽。
“王滔…”
无畏熟悉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来,让他一时之间又开始恍惚,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抱紧。”
这句话像是不容抗拒的命令,可王滔有些恍惚,只是喘息着感受他在自己侧颈上暧昧而挑逗的亲吻。于是,无畏在等待了几秒之后,直接对准了位置将性器插入,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嗯啊——”
王滔因为这一下毫无预兆的插入而惊叫出声,又被几下毫无章法的冲撞刺激的发起抖来撑不住身体,只得立马勾上他的后颈和肩膀,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倒在冰凉的桌子上。
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立马交织在一起,情欲翻涌上来的速度比酒意还要快,王滔口中是再诚实不过的呜咽和呻吟。
“呜——嗯———”
“慢点——不要——啊——”
“不要什么?”无畏按住他的跨,贴着他的额头,被他身下那缩紧的穴咬的爽了,气息也很不平稳,又问了一遍:“不要什么?”
王滔抬起眼眸看他,声音有点委屈,从停不下的呻吟里吐出一句不要,不要在这里,可又很快被拉入了更激烈的性爱中,再吐不出只言片语。无畏抱他抱的紧,吻他也吻的很急,看到王滔有些朦胧的眼神,就忍不住撞得更狠更快。
他想要王滔清醒着,清醒着接受这些,痛苦或是性交的快感。
这个姿势,王滔在起伏的快感里不经意低下头,能将腿心里淫荡正在进行的淫荡交合看的清清楚楚。粗长的勃起着的性器一次次在自己腿心里撑开自己反复鞭笞,淫水和白浆都被捣了出来。在反复的性爱后,他的阴道里面已经是高热的肿起来的,即便是淫水很多,还是进行的不太畅快。
无畏的性器每次插入和抽动都会让里面泛起酸胀的痛,顶到深处的快感又足够让他的身子软下去,王滔不知道这种痛要怎样言说,低头看着那里的眼睛抬起来,闪烁着望向无畏,然后又想哭了。
身体一直在颠簸,他身下的疼痛和快感交缠着,好像美人鱼放弃了鱼尾,用人类的双腿走路那般疼痛。他环着无畏脖子的手臂收紧了,不再看贴合的胯部,而是望向他。
望向他的暗红色的眼睛,又在这样的对望中落下眼泪。
而无畏低头压下来吻他,用一只手扣紧他的后背贴向自己。他往里撞一下,便能听见一次他喉咙中悲哀的啜泣,便勾缠住他的舌,深深地吻下去,逼得王滔无处躲藏,只能勾紧自己的脖子与自己在口腔里缠绵。
直到暧昧着凌乱的喘息从这个吻里释放出来,王滔已经撑不住,两条丰盈的腿从他腰上滑了下来,又被无畏用双臂撑开架起来,踩在了桌子的边缘。这样进的更深了,王滔扬起下巴叫出来,被撞得身体不停晃动,然后模糊而强烈的快感节节攀升,他听到身下交合的肉体碰撞出声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