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 / 18)
外。
临近春季赛开赛的时候,白衣的学校也开学了,虽然之前他的父母跟校方沟通过了,但他每周还是要抽出时间去学校上几节课的。
临近高考,整个班的氛围都变得很紧绷,偏偏白衣看起来很放松,班上的同学知道他去打职业不用上课都羡慕不已。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每天只用上课,我上完课还得去打训练赛。”
春季赛白衣上场的频率并不是很高,毕竟还得准备高考的事情,这天他下课的时候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儿子,这两天爸爸妈妈有点忙,过两天再回来给你补过生日,你在战队里要乖乖的。”
虽然白衣早就习惯了一个人过生日,但他原以为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父母会回来陪他的,没想到得来的还是迟到的补偿。
他情绪有些低落地回到基地,打开训练室的门却发现静悄悄的,甚至没有开灯,他心里有些奇怪,可是今天也没通知说不训练了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衣伸手摸到了开关,把训练室的灯全部打开了,视线恢复的一瞬间,他看清了训练室内的情景。
训练室的正中间原本是教练的桌子,这会儿被清空了,桌上摆了一个大大的蛋糕,众人就围在桌子旁边,灯光亮起的时候大家开始给他唱生日歌。
一首生日歌唱完,白衣被拉到桌前。
“今天你就正式成年了,快许个愿吹蜡烛了。”
白衣原本因为没有父母陪着过生日的心此刻被填得满满当当,他来到这个战队才几个月,大家却会认真地为他准备生日惊喜。
他在众人的注视下许了心愿然后吹熄蜡烛。
这一晚大家都很放松,白衣也很开心,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过这么快乐的生日了。在领队的允许下,大家今晚都喝了点酒。
白衣的父母平时虽然不在家里,但是对他的管教还是挺严的,再加上他父母的酒量都一般般,所以白衣自己的酒量也不好。
今晚只是喝了一瓶啤酒而已,他就已经晕乎乎的了。
白衣来到战队以后是跟打野住一间房的,但是今天打野要回家去住,明儿得去医院做理疗,流年怕他醉了没人照顾,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作为星辰的王牌选手兼队长,流年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的。
流年原以为白衣喝醉以后会挺老实的,没想到他是个喝醉以后就发疯的主儿,这会儿流年靠在床头看着白衣鬼哭狼嚎,只能庆幸房间的隔音挺好的。
“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躺下睡觉了。”转眼就过了十二点,流年眼见着白衣还不知疲倦,索性上前去抓住他,想让他躺下睡觉。
只是靠近了他才发现,白衣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意识地释放出了些许信息素,淡淡的柠檬香萦绕在他的周身。
这样若隐若现的香气令流年的喉咙一紧,抓着白衣肩膀的手都不自觉地用力了几分。
“你也要来跟我一起玩么?”白衣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有多危险,还反手抓住了流年要他跟自己一起玩。
流年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然后一把将白衣按在床上,眼神幽暗地看着他,开口时声音沙哑,“时间不早了,睡觉!”
白衣被吓了一跳,虽然还迷糊着,但还是老老实实躺下睡了。
半夜,流年被勾人的柠檬香叫醒,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白衣的脸都已经红了,一路红到脖子根,信息素的味道争先恐后地从他颈后的腺体散发出来,充斥着整个卧室。
白衣的发情热来得毫无预兆,这会儿的流年理智尚存,他起身就打算去拿手机给领队打电话,然后再叫救护车过来把人送到医院去。
然而还不等他摸到自己的手机,一双手就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白衣似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这会儿在酒精和发情热的双重作用下,白衣贴着他的腿侧哼哼唧唧。
“我不要去医院,你帮帮我。”
白衣身上的热度透过裤子单薄的布料传到流年的肌理之间,他说话时声线都有些发涩了,他垂眸看着白衣露出来的后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我知道,我说,我不想去医院,我想让你帮帮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完这话,流年双手卡住白衣的腋下将人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后将脸埋在了白衣的颈间,轻轻嗅着他的腺体,流年只感觉自己的犬齿都在发痒。
他想要刺破白衣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白衣的体内,和白衣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
白衣这会儿燥热难耐,他身子软下几分,然后侧头去找流年的脸颊,找他的唇,两人很快就吻到一块儿,难舍难分。
唇舌交缠时暧昧的水声充斥着两人的鼓膜,流年的眼睛都红了,但是他还能够勉强保持自己的理智。
虽然白衣说他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醉鬼的话最不可信了,他不能事事都依着白衣。
给他留下一个临时标记,明天再好好跟他说说这件事才是最好的办法。
想到这里,流年结束了这个吻,他将白衣禁锢在怀里,最后吻了吻白衣的腺体。
敏感的地方被人吻住,白衣突然就不动了,流年咬住白衣后颈的皮肉,最后犬齿刺破肌肤,信息素通过腺体缓缓注入。
起初白衣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流年按住动弹不得,临时标记的过程并不长,但是等到标记结束的时候,白衣的眼尾都红了。
流年放开他,他立马软倒在流年的怀里轻喘着,流年咽了口口水,然后把白衣抱着放在另一半床上,自己也钻进被窝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白衣,不多时两人就一起沉沉睡去了。
白衣醒过来的时候先是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随后感觉到头疼。
比他头更疼的是他的后颈,他捂着后颈起身,这才发现房间里的摆设跟他房间不一样,他环视一圈看到了搭在椅背上的,印着流年名字的队服。
那一瞬间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指触碰到后颈上的伤口,回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
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做出那种事情啊!白衣懊悔万分地捂住自己的头,闻到床褥间属于流年信息素的味道时又清醒过来。
这会儿流年不在,他得赶紧回自己房间去才行,他慌张下床找到自己掉在床尾的衣服套上后往门口跑去,刚打开门就看到流年拎着两个打包盒站在门口。
有那么一瞬间,白衣觉得自己像是个拔屌无情的渣o,跟人家一夜情以后只想跑路,但人家还会给他买早餐。
流年没想太多,他看到白衣光着脚时下意识皱眉,白衣看到他这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别动。”流年叫住他,然后上前把保温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把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白衣有些脸红,流年把吃的拿过来打开,“天气还没到很暖和的时候,不要光脚走,先吃早饭再回去换衣服。”
“哦。”白衣老老实实吃东西,但是后颈的疼痛一直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偷偷看了一眼流年,不期然对上对方的目光,立马触电般收回自己的目光。
流年见状叹了口气,“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咳……”白衣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指了指自己后颈的腺体,“这个标记,是你给的么?”
“你都在我的床上躺着了,不是我还能是谁?还是说……”流年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你希望是谁?”
“没,没谁。”白衣慌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