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星盗托兰计划失败(1 / 3)
白色沙海浩瀚无垠,四处席卷的飓风扬起雪白的沙砾。虫族军部的星舰划破寂静,降临宇宙深处这片未被涉足之地,等待揭晓未知的奇迹。
触足们感受到星舰的入侵,不安地在白沙上翻涌拍打,绵软的肢体紧缩,从柔滑疲软的状态紧绷成了肉鞭般有力的武器。
军雌们从星舰里观测下方巨型的触手异兽,1146编号的军雌忒嘉拉,是托兰对战过数次的老熟人,性格跳脱但有着敏锐的战斗直觉。
忒嘉拉突破了风暴层,进入了未知之地。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光线诡异而暗淡。白色的沙地上到处肆虐着沙尘暴,雪白的细砂被风力裹挟,时而盘旋成游移的沙柱,时而拔地而起掀起一年沙墙。
灰白的天空和大地几乎融为一体,天边的地平线已然模糊,在这个灰败的世界里,只能听到砂土发出沉闷而深邃的呼啸。
“这里不对劲。”忒嘉拉迅速察觉到了异常,“星舰无法探测到地底,有特殊的波形阻断,地底还藏着东西。”
“地面上这一只就要耗费每艘星舰过半的炮弹,如果地下还藏着无数只这种东西,我们不足百虫的小队肯定打不赢,还是保守为上,直接扯上星盗就跑,不要进行正面的对抗。”
“我正在定位托兰的位置,”忒嘉拉说完才想起来,星盗是独立于虫族之外的犯罪团伙,他们早已拔除植入表皮的公民芯片,“不管了……试一下……”
“滴……”“滴滴滴”星舰的定位功能发出急促的鸣叫,一个名字在屏幕上赫然浮现:
[托兰·维奥利特]
“真找到了,”定位变成一个犹疑的小红点,指示着星舰往北方驶去,“大家跟上!”
忒嘉拉只觉得这个姓氏格外耳熟,紧急之下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来不及详细地回忆,往触手肉山飞去。
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心跳飙升到了不正常的速率,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离危险越来越近。
巨大的触手山脉开始有了动作,一只只触肢从这个巨型的肉瘤里分解出来,灰败的身体看着如同垂垂老矣的老者,却在须臾之前猛然绷紧向忒嘉拉挥来。
“呼——也还好嘛”,把操作柄往上一提,他躲过了这一下驱赶性质的攻击。
军雌们对星舰的掌控度早就到了虫舰合一的地步,在四处挥舞的触肢中流星般顺畅地滑行,很快穿过了这个巨大的障碍物,看到了触手肉山后面受苦受难的雌虫。
叫做托兰的星盗正被触手束缚着手脚,躺在白色触手铺成的产褥中,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粗壮的触手中显得薄如纸片,不堪一击。
下身的花穴大开着,熟透泛黑的阴唇夹着根粗长的触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正汩汩地往雌虫的身体输送。
而星盗不见丝毫的反抗痛苦,张着嘴,舌头无力地瘫软在口腔中,积蓄了满嘴的唾液,眼睛也微微翻白,透过这张布满突起疤痕乱七八糟的脸,看得出他沉溺在快感之中。
大开的腿心还在不断地分泌汁液,连插在里面的触手都拦不住,喷了满腿。
显然是被触手迷惑,已经丧失意志了。
忒嘉拉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物伤其哀。
他军部内部看直播时,托兰还能疯疯癫癫地对着空气说些不着调的话,他们赶过来的这短短五天,托兰就已经彻底地被触手奸淫成沉溺在欲望中的性奴。
这算什么!忒休斯恶狠狠地朝操作台锤了一拳。他们千里迢迢来救虫,结果这个傻逼雌虫已经放弃自己。果然星盗的意志力比不上军雌,五天时间都坚持不住。不过他光是想想最初的那场都触肢轮奸八个星时的直播就头皮发麻,他一个按摩棒都不敢插进去用用的家伙。确实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到最后。
“毁容怪!”他开出外放大喊了一声。
托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不远处逐渐降落队列有序的星舰,疲乏酥软的身体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很确定这个声音不属于他们星盗团体中的任何一个,在星盗中雌虫们认为托兰的脸是反叛的象征,不用去迎合雄虫,在星盗们看来老大太有个性了!
“放我下去看看。”托兰低声和触手说。
触手们不肯让母体离开他们用肢体制造的温暖、安全、舒适的产褥,但还是把托兰拎得站起来。
手背擦擦口水,不经意地嫌弃着自己满身的肮脏污浊,托兰发出低沉的鸣叫,这是虫族原始的传讯方式,嗡嗡的低鸣暗示在驱赶。
忒嘉拉不明所以,“你他妈什么意思?我们是来救你!”
“别给脸不要脸,你还真愿意被囚禁在这里给触手产卵吗?”
“别犟了,我们抱证不抓你回帝星,一到前哨站就把你放走。”
“这完全是出于虫道主义的行动!”
军雌们纷纷开始劝说。
托兰没想到他们真是来救虫的,他揣摩着这群军雌的用意,冷硬地说,“都滚回去,我没让你们救我。”
“托兰,虽然不同立场,但我一直很佩服你的实力。”忒嘉拉冷静地劝导,“作为一只s级的雌虫,就要拿出s级的魄力,别懦弱地连一颗肉瘤都不敢反抗。”
“哈哈,s级就要和异兽肉搏?”基因分级星盗们最憎恶的虫族制度之一,而且就算回到全盛时期,他也没有胜算。
“喂,我是来救你的好不好?”忒嘉拉被他讽刺了一顿,早已熟悉托兰不靠谱的态度,他没有太过计较,“我放下梯子,你快点上来。”
托兰勾了勾嘴角,“真够意思,三年内我不会再动你辖区的能源线。”他难得觉得罪恶的军部还保存了几个纯善的种子,不由得拍掌大笑,“快滚吧,你们打不过祂。”
忒嘉拉假装没有听到,驾驶星舰俯冲而下,星舰伸出一只运送货物用的机械臂,五指分开,直直朝托兰抓去。
托兰没想到这个愣子蠢到了这种地步,没有防备地被抓住,可他身体的大部分还与触手连接在一起。
机械臂重重一扯。
托兰疑惑地回头。
触手如同被硬生生扯断,白色的液体像血雾一样从断口喷发。
“你骗我。”
“愚民们,你们应付出欺骗神邸的代价。”
“你在骗我”
“你在骗我,你想逃走……”
催俱心神的呢喃在耳边响起,是虫族语言无法形容的回忆语调,让托梦能听得清却感到古怪扭曲,细密的声音好像有了实体,在耳朵里爬行,然后这细密的声音要爬进他的大脑,彻底占据他的意识。
所有的军雌们也产生了和托兰一样的感觉。精神海好像受到了鞭笞,荒诞无边的声音仿佛在他们的精神中、血液中爬行蠕动,恶心不适的感觉几乎类似于兴奋剂上瘾后瘾病的发作,在这一瞬间几乎瞥见了理智的裂隙。
托兰保持着以后的理智,虫爪陡然伸出撕开机械臂,借力往后一跳,在半空中伸出两片骨翼。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飞起来。
展开的翼翅只能称之为骨翼,但这不是它本身的样子。骨头之间重新生长出能看得见血丝的薄膜,使雌虫的这个部分还能勉强保持飞行的功能。
托兰痛苦地蹙眉,他不想顶着满肚子卵飞在半空,这太滑稽可笑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插在雌穴里的触手已经被拔出去,不然他不敢想会在军部的雌虫面前有多丢脸。
“我没有骗你,放他们离开,我还在这里。”托兰尝试着让触手平静下来,但是耳边的呓语仍然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