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春梦/攻yy学生时期和受亲热(2 / 6)
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这下轮到宫少衡喘息不及了。严笑的吻热情又青涩,只会拼命往深处延伸,甚至缠着他舌根胡乱扫荡,逼得宫少衡惊喜之余有些应付不来。
不过他很快定下心神。
严笑离出师还远着呢。既然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第二个儿子看待,见了他的座驾,都会不假思索地放人开进自家车库。
宫少衡是极讲效率的,总是在司机停车时便直接过来按门铃,一秒不多耽误,但这次放行后,严裕和与宋霜却久久等不来他进屋,这才觉得奇怪。严裕和主动向夫人请缨,下楼一看究竟。
听到父亲的声音,严笑甬道骤然缩紧,那根手指仿佛嵌在了泥泞的软肉里,被咬得死死的。他本来吓得要起身,然而刚有所异动,后穴里的触感便愈发分明,似乎连宫少衡指节的具体形状都能感知得极为清晰,穴口也对那截聊以解痒的棍状物恋恋不舍,用力往回吸吮,激得他双腿一软,又跌回人身上。
这等不成体统的样子要是被爸发现了……
脚步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响亮,严笑一阵心焦,压低了声音,不迭催道:“抽出去!快点!”
宫少衡虽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却并没有多慌张。
他只给车窗留了四分之一左右的空隙,从外面看进来至多能看到两人的上半张脸,下半身的糟糕姿势是断然暴露不了的。硬要说的话,严笑现在带着几分震颤的调门沙哑性感,反倒更让他心跳加速。
宫少衡没再挑逗刺激严笑,当然,也没离开那孔缠人的小穴,只侧过头亲亲他泛红的眼尾,轻声安抚:“好了,笑笑,别担心,严叔叔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的。”
从小到大,只要有了他泰然自若的语气托底,严笑便不由自主安下心来。
但再怎么说,在他人注视下被指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严笑仍然有些局促,忍不住稍稍向后倾了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
背脊刚靠上方向盘,严裕和就走到近前了。
“笑笑?”
幸好,事实确如宫少衡所料,外明内暗的环境下,车窗上仅能映出严裕和自己的倒影,无法看到二人头部以下的部分。
因此,严裕和只是对儿子出现在宫少衡车上颇感意外:“我听老金说你今天放了他的假,还以为你要留在公司加班呢。合着是坐少衡的车回来?”
情势暗合宫少衡心意,他正好就坡下驴,对着窗外笑道:“严叔叔,笑笑确实准备加班的。不过,我觉得笑笑最近干劲太足,怕他累过了头,身体会吃不消,就把他揪回来,麻烦您和宋阿姨监督他早点休息了。”
听到这番话,严裕和欣慰不已:“欸。还是少衡你懂事。”
“笑笑这孩子,总不听话。”严裕和也不忘瞪儿子一眼,语重心长道,“工作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做好的,有时候也需要适当放松一下,而且你身体刚好,如果负荷过大……”
严笑听着宫少衡在那儿生安白造,一会儿工夫就给自己罗织了个不爱惜身体的罪名,害得父上大人又开始念紧箍咒,脸色更红了,反驳道:“我没……”
闻言,严裕和原本想打断他的话,再啰嗦几句。
谁曾想,严笑嘴里还没蹦出几个字,声音戛然而止,嗓子眼里传来一阵莫名的呜咽声。
严裕和瞬间傻眼。
他家儿子是身子弱,又不是什么玻璃心,连病重时都没哭过几次,今天是……被自己说哭了?可他也没说重话啊。
“严叔叔,您别怪笑笑,他也是为公司着想,年轻人有事业心很正常嘛。”而真正的幕后黑手理直气壮把严笑揽进怀里,不动声色地用方才加进去的那根手指徐徐撑开狭窄的穴壁,脸上只看得出对严笑的维护,毫无淫色,温声道,“您放心,有我盯着笑笑呢,他会劳逸结合的。”
“是不是,笑笑?”宫少衡指腹碾上那块凸起的软肉,一脸关切道。
……是个头!
严笑看着宫少衡假正经的模样,一股火气冲上心头,也不知是被他挑起的欲火还是压抑着的恼意。
他从未意识到宫少衡演起戏来蒙蔽性这么强。别说是对他有无数层好孩子滤镜的严裕和,连严笑自己都险些被这做派骗到,对他俩之间的兄友弟恭深信不疑了——要是他下身没知觉的话。
然而,快感是不会骗人的。严笑不止感觉得到腿间隐秘的抽插,还敏感得紧,宫少衡温柔的开拓让弹性十足的软肉回缩个不停,几乎要被撑得光滑平整的内壁较劲一般,想裹紧这两根侵略势力,指尖相对的深陷入蠕动的浅浅皱褶之中。
情欲萦绕着五脏六腑,严笑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烧得慌,胸中烈火燃得更旺。
他倒有心顺着宫少衡的意思对几句台词,先一起把严裕和哄走,但唯恐开了口又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索性死死咬着下唇,闷头不语。
尽管严笑配合得有些敷衍,不过宫少衡暗示性的倒打一耙已经足够成功,被宫少衡的话一引导,再看到严笑这幅状态,严裕和愈发笃定儿子是被自己弄难过了,心下一阵自责,也就没心思去注意他眼角无端漾起的红晕。
严裕和叹了口气,感慨道:“少衡啊,笑笑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
“说起来,笑笑以后还得多向你请教请教管理上的事。少衡,你也不必提携太多,指点指点就是了,别影响到你们自己的企业规划。”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谈影响多见外啊。宫少衡心说。
若是严裕和得知自己的半个干儿子正和亲儿子不分你我地负距离接触着,还打着日后如何光明正大喊他爸的主意,表情肯定会相当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