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受正式训狗/项圈(3 / 13)
是眉眼深邃的那种硬汉类型,面无表情的时候能把一帮新兵蛋子吓得脚脖子打摆,但此时哀哀垂下眼睫,向人展现着卑微到了极点般的臣服姿态,眉弓覆下来的深情和爱恋也是翻倍的。
然而白子俞天性淡漠,这种凝视压根看不进他心底,见人突然扑上来,就己经有些不爽了,对肖晏的殷切讨好也只听一半,一条腿勾住他的腰,用脚后跟戏谑般上下碾着他尾椎骨,语气波澜不惊:“狗也能随便揣测主人是怎么想的了?刚才跟你说的都忘了?”
腰后的压力促得肖晏喘息声越来越急,本来挺直的背脊顺着白子俞的意愿塌下来,成了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膨胀得青筋毕露的肉茎在那敞开的臀缝里加快速度抽插,强忍着欲望努力取悦他。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听不懂人话……”肖晏全无尊严地自贬自轻,小心地吮吸他娇嫩的锁骨,留下一枚红痕后舌尖还要打着转在上面轻轻安抚,含糊不清道,“但贱狗知道,自己身上每个部位都该用来让主人舒服,对不对,主人?只用舌头很浪费的……”
这话让白子俞勉强满意。
再者说,他挑起的那股生理性的快感也已经不可能违抗了。
“发情的野狗。”白子俞松口前仍然冷着脸骂了他一句,等肖晏憋屈地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身上的肌肉线条紧绷得发硬颤抖时,才轻飘飘应了一声,“进来吧。”
龟头终于不必在经过那软嫩穴口时生生止住,顿时起了精神,迅速找到路径,直直冲进渴求已久的温柔乡。
漫长的前调令二人的欲火都压抑到了临界点,当张开的马眼顶弄上前列腺深吻时,通达灵魂的快感将两具肉欲驱使的身体猛地禁锢于一处,缠绵交融,白子俞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贴近他,有些失神地纵声叫了出来。
夹杂呻吟的声音激得肖晏仿佛置身云霄,被白子俞身上那股甘洌的味道包围着,整个人都兴致高昂得不行,忍不住搂住他后仰而出的优美弧线,埋首蹭着近在咫尺的乳肉,隔着轻薄的睡衣不住裹着乳尖啃噬挑逗,疯狂索取的肉棒深入得更极端,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要顶破结肠。
“啊……”白子俞很快就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泄了升腾起一股灼热,双手忍不住不安分起来:“子俞,我们……”
“咚咚咚”
“白律,明天需要的文书准备好了!”
两人动作俱止。
好吧,漏算那个新来的律师助理了。白子俞轻叹口气。
初来乍到,还处于干活尤为积极的阶段呢。白子俞并不想贸然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再者说,隔着门将人喝退也太没礼貌了。
“子俞……”肖晏压低了眉眼,小声唤他。
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模样,白子俞心里那点小癖好又随着情欲的高涨而冒头了。
“没事,”白子俞喘息一声,迅速将他拉到一半不得不顿住的拉链开到底,用力揉了把兴高采烈蹦出来的肉棒,沉声命令,“就这样,待到桌子底下去。”
挺疼的。
金属滑块锋利地擦过茎身,划出一道红痕。
但那只微凉的右手握住它时,肖晏瞵视着白皙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四肢百骸中只剩下入骨的快感。
肖晏很听话地躲进了桌子下边。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确认外人不会看出异样后,白子俞这才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扬声示意:“请进。”
小余走进来,见白子俞正低头翻阅着卷宗,不由得就放轻了步伐,将手里那叠文件送到他桌上时,也小心翼翼的。
“白律,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小余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句,便准备退出去。
他刚来没几天,但对白子俞的印象已经非常深刻了。长得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白律的性格实在给人种不明觉厉的大佬威压。虽然从没见他生气或急躁过,但也少有笑脸,说话还惜字如金,小余每每进他办公室都觉得自己会被分分钟冻死。
然而这次,白子俞居然在他出门前,主动开口:“等等。”
小余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正好有空,”白子俞抬起头看着他,微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之前想问的那个案子重述一下么?”
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
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很好,”寇斯揶揄他,“现在该一键rando了?”
……
“对啊。”帕西神色自若地按下一连串操作键。
要是能为自己的偷懒感到汗颜,那他就不是帕西了。
“滴”
两人同时看向右上角的时间戳。
……
妈的,。
片刻之后,寇斯再也无法抑制住笑声,安静的空气被打破。
笑个屁!起码表面上矜持一点啊!
帕西欲哭无泪,被当了乐子也只能陪着局长大人尬笑两声。
“哈哈,局长你忙。我,我不打扰,我回办公室了哈!”帕西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人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携零食潜逃都没来得及。
寇斯看着那道从门缝溜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再度失笑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心安理得地叼了根被帕西遗忘的巧克力棒,开始专心处理起日常文件。
徒留帕西回办公室里愤愤锤墙。
不是太晚就是太早……两回啊两回……怎么将近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他撞上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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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阔别四年有余的城市在水雾中变得模糊起来。
严笑的好心情倒没被雨水冲淡半分。他索性收回视线,一心一意盯着电梯口。
这么久没联系过,少衡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严笑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治疗时光里,除了父母,宫少衡无疑是他最挂念的人。
他们两家世代交好,二人打娘胎里出来就玩在一块儿。而严笑的疾病早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动不动过敏发炎,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宫少衡硬要拿自己早出生半个月的年龄差说事,肩负起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每当严笑有一丁点儿不适,过盛的保护欲便立马发作,有时候严笑胳膊上冒了几点红疹,他比严笑本人发现得还要快。
严笑经常觉得,亲兄弟也不过如是了。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他们最长的一次分离都没超过一周。
然而,正因如此,在决定了要去国外尝试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新疗法后,严笑却完全不知该如何与宫少衡辞行。
或者说,他不敢直面这次可能是永别的告别。
一年前,当严笑在鬼门关徘徊时,意识混沌,昏昏沉沉之间,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其中,停驻时间最久的一念是懊悔,懊悔自己未能与宫少衡好好道别。
所幸没真死在异国他乡。
从结果来看,严笑那次濒临死亡的经历甚至可谓物有所值。在最关键的时刻,一股奇迹般的力量涌现,仿佛是多年来的治疗成效终于爆发。自那时起,病痛以惊人的速度逐渐消退,如今,他几乎完全康复,不再需要长期住院。
回国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