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世界二【病弱竹马白月光】扩张后X/受第一次叫老公(2 / 11)
是爱玩爱刺激的,如果没有疾病困扰,十之八九是个精力旺盛的性子。不知为何,宫少衡越发狂肆的动作简直像把钩子,轻易将他心里潜藏着的欲望赤裸裸扯了出来。
他不大愿意承认,自己会像不知节制的小孩子一样,即使知道身体可能承受不住,依旧被阵阵莫名其妙的快感搅得失了理智,竟冒出更多羞于启齿的欲求。
但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宫少衡的眼睛。严笑的需求要是被完全满足,应了也就是了,而耳垂浮上的浅浅红晕和眼角眉梢潮湿的春情,也还和真正不舒服的模样略有差距,眸光流转之间,分明就是欲罢不能的神色。
宫少衡明了严笑纠结的点在哪儿,于是并未撤身,只如他所愿,又伏在他身上将人搂紧了几分,让他能从自己身上多汲取些温度,以安下心来。
热腾腾的暧昧氛围笼罩着严笑,令人不住发出轻柔气音,听起来格外勾人,后穴也痉挛着收紧,裹得宫少衡倒吸一口凉气。
……美中不足的是,后脑勺的头发似乎也被人揪得太紧了点。
“笑笑,放松一点,乖,”宫少衡姑且将之归咎为严笑爽过了头的应激反应,含住那些支离破碎的呻吟,柔声哄他,“我们先适应一下,不会有事的,嗯?”
话说得温柔缱绻,宫少衡下体的疯狂却丝毫没给严笑留下任何的缓冲空间,直截了当地加重力道,将人贯穿。
“嗯……”肉棒和肠壁摩擦得像是要溅出火星子,严笑被他的自作主张免去了再度开口索取的尴尬,得以尽情享受那处炙热的存在,喉间不禁溢出一声闷哼。
他无暇顾及宫少衡具体说了些什么,但凭这会意的举动,也足以见得其用心。同时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严笑满脸潮红,从穴眼不断冲上颅顶的酥麻惹得他精关松动,甬道却蠕动得愈发紧致,腺液大股喷出。
严笑有些神志不清地仰首吻着宫少衡,顺着本能表达爱意,声音逐渐染上一抹濒临高潮的哭腔,语无伦次道:“呜……少衡哥,好喜欢……啊!快,快要到了……呜……少衡哥……”
这些胡乱的音节里间或掺杂着自己的名字。最熟悉的称呼被严笑用如此绵软淫靡的语气叫嚷出来,兴奋得宫少衡忍不住抱紧了他,在最后数十下挺动后,终于一杆进洞,狠狠撞进花心。
龟头抵着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浓精又烫又稠,浇得严笑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浑身颤抖,整个身子都团进宫少衡怀里。
“笑笑,射出来,有我在呢。”恍惚间,严笑听到宫少衡带着喘息的低哑声音响起。
他瞬间精关失守。
精液的味道从前后两处传来,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总之严笑是嗅到了点微妙的不同,但很快,二人的气味就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严笑的后穴很窄,吃不下那么汹涌的浓浆,不过性器相连处又契合得太过严丝合缝,白沫压根渗不出来,于是便全积在穴口,把皱褶都挤平坦了,撑出一小圈鼓鼓囊囊的凸起。
“笑笑这么贪吃啊……”宫少衡眸色愈浓,指尖轻轻绕着这可爱的菊眼爱抚,失笑道,“一点都不舍得漏出来?”
那儿敏感地颤了颤,严笑一个激灵,才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抬起埋在宫少衡肩上的脑袋。他像是刚出水一般,周身都被汗浸得透湿,发丝也黏糊糊地粘在颊边,引人浮想联翩。
“因为是少衡哥的啊。”那双熠熠闪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宫少衡,看得他心跳加速,而严笑仿若对此毫无察觉,漫不经心地戳了戳那两枚有点瘪下去的囊袋,拉长了尾音,“如果这里还有货的话,再多我也吃得消哦——”
上扬的音调还飘在空中时,严笑就感觉到,穴道里含着的巨根已然复苏。
“这可是笑笑自己说的。”
宫少衡不客气地重新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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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再无高手有能力悄无声息近身的。但介玺最重规矩,不会轻易窥探他人隐私,料想他也不敢擅闯。
因而,独孤简之未多戒备,盘腿坐在那汪清泉之中调和着内息,阖目泡得惬意。
他生来是不畏寒凉的体质,泡在泉中时便不去运功抵抗寒气,反而借着泉水的流向,将自身内力一并收敛。没有了抗拒之意,水中寒气便裹挟着独孤简之的真气倒灌入他体内,如波涛般绵延起伏,顺着血液流淌,最后汇聚到丹田处,同自身内力难分你我。
泉水冰冷,连岸边都因水汽弥漫而透着一股阴凉,沁人心脾,只消泡上一会儿,便觉浑身舒爽,满身的燥热竟也消减不少。
撞见这一幕的介玺却恰好相反。冰泉旁萦绕着的冷气丝毫无法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目睹了独孤简之沐浴的美景后,介玺只愣怔了片刻,身体便先于理智做出选择,迅速提气闪身,就近找了块可供藏身的怪石来躲。
他心知自己该立刻回避,而非继续令人不齿地驻足窥伺。
但此时,介玺顾不得那许多君子行事的原则了。这是他打小就憧憬着的人,如今,一切美好的线条都呈现在眼前,一览无余,任谁都会舍不得移眼,挪不动步子。
独孤简之的身子原本就极美,这冰泉水又极养人,此时未着寸缕,那白皙的皮肤上悬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与月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仿佛连吹弹可破都不足以形容。他本就四肢修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又漂亮,比男子美艳几许,比女子英气三分,而在泉中,便更是柔得宛若一尾游鱼。
介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独孤简之后颈上挂着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汇聚在一起,沿着肌肉线条落下来,最终滴进泉水,同时也隐没在介玺的眼中,滑进心里。
只是这么瞧着,介玺便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油然而生。
他们名门正派在明面上是不屑于双修的,但多的是教众私下开荤,介玺算是少数几个知行合一的,向来不为美色所动,虽在围剿魔教时见过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人,也受过几次合欢门弟子的引诱,却从没起过反应。
现在想来,自己也并非戒绝了爱美之心,只是……哪怕是魔教里最艳丽的那几个女护法,也不及眼前独孤简之万分之一。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转了几圈,再看到独孤简之的身子,介玺更觉自己不堪。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扫着,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污秽画面,目光所及之处,无不被介玺在脑子里勾勒出面红耳赤的旖旎图景,不知何时,双腿间已然翘起弧度。
一瞬间,介玺惊觉自己的失态,只觉大脑中一阵轰鸣。
介玺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胯下的男根却兴奋地在亵裤中晃了几下。他闭上双眼,想压下那些欲望,可视线剥夺后,空气里的冷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