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4 / 9)
碎的呜咽,当沈确抽出来外射时,他才晃过神来下意识抬起屁股追随。
?沈确看着王敬有些失神的脸,笑了两声,对着这张硬朗的不和他口味的脸射出了浓厚的白浊,精液布满了整张脸,几秒钟后才开始下滑。王敬的寸头上也沾染了一些,像落了厚重的雪一样。
?沈确踩了踩王敬的胯,一声短促的喘息之后,王敬射满了整个裤裆,浓重的腥味混合着消毒水味儿充斥着整个隔间。
?幸好现在还是下课时间,不然只是站在隔间外也能猜到里面的人在干嘛。
?王敬伸出舌尖,舔干净了唇边的精液,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看着从脸上揩下来的精液,王敬思考了一下才用纸巾擦干净。
?沈确踢了踢王敬胯下那条丑陋的肉虫,声音犹有些沙哑,“我没叫你你怎么过来了?”
?王敬抬头望向沈确,确定此时外面没别人之后,他才笑了一下,“主人太久没找我了,我想主人了,于是就来了。”
?沈确一想,确实这段时间都没找过王敬,他想起了些什么,对着底下跪着替他清理的王敬缓缓道,“快点收拾,等会跟我去吃饭。”
?王敬眼睛亮了亮,动作迅速地把自己收拾好了。
?回去拿了书包,沈确跟着王敬往校门口走,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卓定远远看到了沈确,连忙下车,只不过看到了沈确身边跟着的男人时,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些。
?卓定还是拉开了车门,笑着面对沈确,“等你有一会了,今天不是下午只有一节课吗,怎么出来的这么晚,我订了你喜欢的餐厅,我带你过去。”
?沈确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卓定今天下午约了他吃饭。
?沈确站在原地没反应,卓定则把沈确身边的男人打量了好几遍,无论从穿着还是样貌,他自认为都不如自己,但男人看着沈确的眼神让卓定有了个不妙的预感。
?他之前约沈确吃饭约了好几次,无一例外都被否了,倒是上床,沈确恩准了两次,但他总觉得这段关系太像炮友了。
他有意把两人的关系掰回正途。
以前的事虽然不知道沈确为什么忘了,但他可以重新告诉沈确,或许沈确知道了以后,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至于为什么不在上床之前说,卓定总觉得自己容易色令智昏,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正好上次问了沈确爱吃的餐厅,这次他提前订了位置,两人可以边聊边说。
?卓定脸上挂着客套的笑意,对着王敬道,“你好,你跟小确是同学吧?同学你是几年级的,念的什么专业?”
?王敬很快想起了卓定是谁,他认识卓定还是在沈确高中的时候,后来这人就人间蒸发了。
可卓定不认识他,他们没有直接见过面。
?王敬没回应,反而后退一步站到了沈确身后,像被栓了链子的家犬老实站在主人身后。
?沈确身后,王敬似乎嫌热,微微扯开了点衣服,露出来的肌肤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红痕。
?很难被注意到的是红痕的性质,说是被蚊子咬的也说得通,但卓定正盯着王敬如临大敌,那块性质不明的红痕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暧昧的答案。
?这答案恰巧是正确答案。
?卓定嘴角下沉,最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转头看向沈确,“我们走吧,再不去就晚了。”
?沈确为难了两秒,就对卓定摆了摆手,“下次再约吧,我今天有事。”
?卓定上前一步,有些压迫道,“什么事?跟他打炮吗?”
?沈确有些厌烦地看着卓定沉下来的脸,不耐烦道,“关你什么事,滚开。”
?王敬寸步不离地跟着沈确,侧过身的那一刻,卓定看清了王敬身上背着的是沈确的书包,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一霎那,心里的猜测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卓定的语气不复温柔,变得有些质问,“小确,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北门平常来的人少,但也不是没人,沈确看着逐渐增多的人,脚尖一转随意挑了个方向走,王敬自然跟上,但却被人抓住了。
?王敬挑了挑眉,卓定阴沉的脸没有阻碍他的脚步,直到他听见卓定说,“同学,插足别人感情这种事你做起来一点道德负担都没有吗?你——”
?“他没插足,”沈确突然打断卓定,“如果真要有个先来后到的话,插足的应该是你才对。”
?沈确拿手拍了拍卓定的手臂,示意松开,他还要赶时间呢。
?卓定脸上有些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沈确最烦麻烦,也不喜欢解释,他对麻烦最常采用的方法就是搁置,这种方法通常很有用,譬如现在。沈确对着王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跟上,丝毫没管在后面如遭雷击的卓定。
?随便找了家餐厅,沈确要了个包间就带王敬坐了进去。
?坐下之后,沈确就问王敬,“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王敬垂下头良久,才缓缓道,“酒吧保安。”
?背了案底,能找到个这样的工作就不错的,王敬觉得自己没什么好不满足的,除了此刻。
?沈确把玩着小小的玻璃杯,随着翻转玻璃折射出了绚丽光晕,近乎有些像珍贵的琉璃了。
沈确缓缓敲击着那点光斑,清脆的敲击声中他突然道,“你来何氏旗下的公司吧。”
?“我会帮你安排好。”沈确承诺着。
?王敬突然抬起头,沈确脸上罕见的认真让他手足无措,近乎窘迫,他急匆匆道,“不用!”
?回绝的太快,王敬又怕沈确会以为他不知好歹,他快速解释道,“我现在这份工作挺好的,离我住的地方也近,而且——”
?王敬突然不说了,因为他面前多了一双手,覆盖到他的肩膀上。
是沈确的手,白皙修长,如同素瓷塑成,粉白的指尖近似揉碎了的海棠,却更加疏冷。
?为什么疏冷,因为王敬看过这只手拿枪的样子。
?王敬很快明白了,这是补偿——补偿他的一千二百六十天。
?王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扯了扯唇道,“主人是不是要丢掉我了?”
?他轻轻拉住沈确的手,往上衣里面探去,用依旧年轻的身体挽留为数不多的注意力,但他只是轻轻带着那只手,一用力就可以推开那若有似无的束缚。
?沈确挑开王敬的手,捏住饱满胸肌上凸起的乳尖,用力扯了两下,又用指尖戳着往深色的乳晕里挤压。
?“啊……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好不好?”王敬张着唇祈求道,哪怕把他弄坏也没关系的。
?沈确加大了力度,未及听到更多破碎的求饶就听见门被推开了。
?王敬一下子睁开沉迷的眼睛,一寸不错地盯着门口出现的人。
?沈确收回了手,拍了拍王敬的脸,“你回去吧,一切弄好了我发你。”
?王敬心有不甘,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乖顺,起码在沈确面前,他是这样的。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上衣,在卓定择人而噬的目光下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沈确倒了杯茶喝了两口,手腕一转把剩下的都泼到了卓定身上,那薄薄的衬衫很快湿透了,露出肌肤的纹理。
?卓定茶色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对面的人,他扯了扯嘴唇,就站在那里开始了他冗长的回忆,喑涩的声音充斥了不大的房间,“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我是作为优秀毕业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