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要张开嘴巴让我进去 ”(2 / 4)
一样,总是在无时无刻的引诱他去把玩欺负。
苏栗张着嘴巴喘息,单薄的胸膛不停起伏,以为酬劳已经结束。
傅鹤年却没想着停止,手指在水淋淋的肉缝划过,瞬间就沾染满了淫液,苏栗的味道很清淡,鼻尖凑近了才能闻到微腥的气味。
“哥?哥——”
苏栗嗓音颤颤,蜷缩着腿想往后撤,被傅鹤年死死按住。
“好多水,哥帮你舔干净吧!”
“不,我不……”
苏栗的拒绝无效,傅鹤年已经仰脸贴近,像是终于靠近了渴望已久的东西,伸出舌头贴上,接着用力钻了进去。
“唔————”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苏栗瞬间泄了力,只觉得下半身都酥酥麻麻的,不停的流窜着细小的电流,鞭打着平时无法感知的神经末梢。
傅鹤年像是咬住肉的鬣狗,双手无意识地卡紧了苏栗的大腿,不允许他有半分可能挣脱,舌头顺着被破开的缝隙来回舔舐,吸着软嫩柔滑的小阴唇,舌尖上勾着终于冒出来的阴蒂。
苏栗一抖一抖的哭,他想说些什么,但张嘴只会溢出让他自己都陌生的娇吟,被舔的位置又酥又麻,痒进了骨子里,就算是傅鹤年偶尔用牙齿磕到产生的疼痛都会让他产生奇怪的爽感。
傅鹤年像是吃上瘾了,不在满足于浅浅的入穴,舌尖加速地袭击着阴蒂,苏栗腹部缩紧,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热流涌出。
傅鹤年湿了半张脸,感觉到苏栗抽搐着颤栗,他总是禁不起他的欲望,每次都很快就投降,瘫软在他身下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示弱求饶。
他会心软放过他,然后白天就防贼似的防备着他,傅鹤年几乎都要被他气笑,他觉得自己防得住吗!
内裤被扯掉,苏栗刚想撑起身,就感觉到有异物插进了他平时洗澡都不会随便碰触的地方。
傅鹤年的手指还没进入两个指节,苏栗就哭出了声,主要是被吓到了。
以前都只是看看或者摸摸,现在……
“哥哥,你……不行,那里不可以……”
傅鹤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忍得辛苦,可真的强上他怕是会把人弄伤,对苏栗他还有耐心,绝对会让这个小东西心甘情愿的给他肏。
“哥就碰下……”
傅鹤年收回手指,苏栗大大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还没落回去又高高被人抛弃,傅鹤年又去舔,舌面紧紧贴着快速的磨穴,舌尖又伸了进去,模拟着性交来回抽插。
苏栗抖着腰,再次急速高潮,手脚绵软的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着傅鹤年随意玩弄。
这次舔了很久,到最后傅鹤年一边舔着苏栗的水逼,一边大力地撸着自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苏栗已经不知道流了几次水,只觉得腿心一片火辣辣的疼。
傅鹤年看着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苏栗,像个漂亮的破布娃娃,被他玩了个通透,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无数种搞他的姿势和玩法……
苏栗哭着夹腿,口齿不清地求着傅鹤年。
傅鹤年才微微回过神,趴在苏栗身上去舔他的眼泪,轻咬着唇,示意张嘴,舌头再次伸进去,这次是缓慢的温柔的交换口津,拉着苏栗的手覆盖上他的硬热,掌心磨到发红终于听到傅鹤年喉咙间的一声闷哼。
苏栗已经昏昏欲睡地状态,把所有清理工作都赌气般的丢给傅鹤年。
傅鹤年并没有急着抱人去清洗,而是对着沾满自己气味的苏栗露出痴迷的表情,欣赏了许久,直到自己的白浊干涸在苏栗身上,才像是被暂时的满足了某种变态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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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展的场地极大,人也拥挤,有很多都是前一天晚上就开始来排队了。
苏栗特别兴奋的买周边,傅鹤年拎着袋子跟在后面,不少人对着他们俩拍照,还有主动凑上来想和苏栗合照的。
傅鹤年站在旁边看着,只是拍照可以,但要联系方式不行。
苏栗因为扮相在论坛上小火了一把,甚至连后面全程臭脸的傅鹤年也被不少人夸可爱。
还有人在下面评论问两个人是不是一对,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还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写同人文的。
苏栗满载而归,和张良约好了下次活动,傅鹤年盯着几乎贴着腿根的裙摆想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真的喜欢穿,就在家里穿给他看好了。
进了小区苏栗就想拖着大箱子往自己家里跑,傅鹤年伸手按着。
“车还没停稳,急什么?”
“我没有,你别压坏了我的模型!”
傅鹤年不想拆穿,只觉得某人就应该先关在屋里先教着听话,最好像小时候那样,看到他就会笑得眉眼弯弯,软软的喊哥。
苏栗的力气肯定是争不过傅鹤年,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往傅鹤年家的方向走。
“伯……伯母回来了。”
傅鹤年转头也看到了站在家门口像是在等他的母亲,苏栗规规矩矩的跟着上前问好,瞥了眼身边不敢再对他放肆的傅鹤年,总算是觉得扳回一成。
“不要欺负弟弟。”傅母笑得满脸温柔,拿着带着香味的手绢帮着苏栗擦了擦额角的汗,“去哪儿玩了?这么开心?”
“去漫展,很热闹。”苏栗说着就想赶紧回家整理自己的战利品,“伯母我不打扰了,先回家了。”
“去吧。”
傅母目送着苏栗的身影走远,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转身往屋里走,傅鹤年默默跟了上去。
傅鹤年换回自己的衣服。
傅母端坐在沙发上,仪态无可挑剔,她出身极好,自小接触的就是最顶级的教育,教出来的也是最合格的圈层模板。
“你父亲帮你安排的夏令营,为什么不去?”
“学校补课。”
傅母放下手里的白玉骨瓷杯,目光平静了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不需要参加国内高考,国外的学校你可以在既定范围内挑选,算着时间,需要的履历你应该开始刷了。”
傅鹤年难得迟疑,“必须去国外?”
“我以为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你嘴巴出来,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了,早就过了拉着朋友满花园疯跑的时候,什么年纪该做什么样的事,你难道不懂?”
“我知道了。”
傅母语调轻缓,她说话做事永远慢条斯理,像是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能让她失态惊慌的事。
“无数的例子已经告诉过你路该怎么走,十几岁的时候感情充沛很正常,你觉得好奇,有了冲动也正常,成长的路上你肯定会经历这些。”傅母说着一顿,“但这些也只是一段经历,新鲜下罢了,懂吗?”
傅鹤年忍不住反驳,“他不一样。”
“自小的情分可能会有点吧,他看着还没开窍,你却乱了阵脚,幸好苏家没在他身上加码培养,不然玩你不是像玩狗一样容易。”
傅鹤年沉默,心里却有点期盼,苏栗真的会把他当狗玩倒是好了,他那么贪玩,路上看到什么都要停下,像是驻足片刻,转头就会把他给忘了。
“母亲什么意思?苏家是什么意思?”
“那对夫妻早就貌合神离,如果不是庞大的利益牵扯到割不开,早就分道扬镳了,现在应该发展到盼着对方早死的阶段了,陈义在国外孩子不说十来个也差不多,苏灵也生了两个,据说都是健康又聪明。”
傅鹤年第一次听到这些,印象里的陈叔叔温文尔雅,对谁都笑得亲切,苏阿姨也是美丽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