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忙碌了一天的小狗终于可以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2 / 24)
在还没出事之前就给欣欣留了话,说明当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楚和林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
他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他同时惹上了这两家?
等到全部安排下去已经是半夜一点,估计暂时也出不了结果。
楚亭伸了个懒腰之后看了看时间,问道:“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对于这种要求,慕文山完全是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房间。
他又想起刚刚楚亭在自己身上闻的那几下,默不作声的稍微跟楚亭拉远了点距离,“你要洗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楚亭抬手闻了闻自己,“还是洗个澡吧,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一套?”
慕文山给他找了一套宽松的纯棉衣裤,可是楚亭出来的时候却只穿了一件上衣,过大的t恤勉强遮住了大腿根,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闪的慕文山眼睛都花了。
楚亭倒是自己解释了一下:“你裤子太长了,我穿的时候全部弄湿了就干脆没穿了。”他用手撩了撩湿润的头发随口说道,“都是男的又不要紧,你快去洗吧。”
抬手间慕文山甚至都看到了他软垂着的粉色性器,他不敢再看,口干舌燥的逃去了浴室。
楚亭没忍住笑了笑,感觉这种和慕文山从头来过的感觉也很不错,他想这辈子就正常的表白然后在一起,和慕文山做一对真正的情侣。
随便擦了擦头发,楚亭本来还想等慕文山出来再说说话,结果头一歪就睡着了。
而慕文山心浮气躁的在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敢出来,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楚亭,他长舒一口气,将自己擦干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挪上床。
看着睡颜恬静的楚亭,他轻轻抬起一只手,将一点点指尖搭在楚亭的腰上,确定这样没有打扰到楚亭,这才安心的闭眼睡去。
没过几日,要查的东西就有了眉目。
杨果冻弓着身子,怂怂的站在楚亭面前汇报着自己的成果。
林安于十年前在楚向天这里抵押完之后,转头就用钱去给一个住院的女人交治疗费,只是钱花完了,人也没有救回来。
而林安这么多年也赚不到钱赎回自己的东西,但是断断续续的和楚向天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上个月林安给楚向天打完一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不见,而楚向天也出了事。
“我找了好多关系才问到,有人最近在北街的地下拳场看到过林安。”
楚亭哪怕是坐着,后背也没有触碰到椅背,他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是一个仪态良好又充满上位者气息的坐姿,他看着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黄毛,心道真是人不可露相,两大家族都参与进来的事情,居然这么几天就能顺藤摸瓜出来这么多信息。
“小小的地方倒也是藏龙卧虎,辛苦你了,事成之后我会有重谢。”
杨果冻谄媚的笑了笑,说的话倒是令人意外,“只要能帮楚哥报仇,我做什么都可以。”
“行,是条汉子,那我们一起去这个拳场走一趟吧。”
在路上,杨果冻详细的跟楚亭介绍着关于这个地下拳场的信息,据他了解,早在几十年前,这块地界还没有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派系的时候就存在了,一开始是楚家的人建造的,作为各类黑色交易的场所,后来势力洗牌,南楚北林,拳场自然也迎来了改革。
相比在黑色地带活跃更多的楚家,林家是做正经生意发家的,所以拳场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转变为更类似于赌盘和观赏性质的地方。
等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杨果冻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给守卫看了一眼,却没有被放行进去。
“不好意思,现在想进去看赛的话,得先喝下这个。”
有侍女端来托盘,里面放着三杯盛满颜色艳丽的液体的高脚杯,见他们皱眉,门卫贴心的解释道:“您放心,只是一点不会成瘾的助兴饮料罢了,来这种地方,没有点激情怎么可以。”
杨果冻冲楚亭点点头,意思是可以喝。
喝完便被顺利放行,趁着侍女穿过拐角的时候杨果冻这才解释道:“就是怕我们不上头,不赌钱,真放点什么他们是不敢的,来这里的人谁知道后面有什么背景?”
楚亭理解的点点头,在喝下那杯东西之后,他确实感觉到有点心跳加快。
也是他们运气好,他们一进来就找到了这次的目标林安,无他,因为处于中心的擂台是所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
而林安就坐在擂台上,正在用冰袋捂着不断流血的脸,赤裸的身上用红色涂料画了一个大大的“7”,头顶的大屏幕显示他已经连打了两场,马上就要进行第三场,现在正是压盘时间。
楚亭皱了皱眉,连打三场,这不是必输无疑?
要是死在台上他还怎么找人。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过来走到他们身边恭敬的冲楚亭鞠了一躬,“楚少爷,我们老板有请。”
楚亭沉默了一瞬,然后用眼神示意杨果冻在这里继续顶着林安,他站起身对着那人说道:“有劳。”
慕文山原本也想跟过去,却被拦下了,“不好意思,老板只请了楚少爷一个人上去。”
权衡利弊之下,楚亭伸手压在正要站起身的慕文山肩膀上,“我很快就回来。”
在这里坐着他们也没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带走林安,还不如去会一会这个认识他的拳场老板。
老板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复古的中山装,一见到他便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我是林明也,我见过你,在楚三爷边上。”
楚亭立马就搞懂了情况,他是楚三楚雄宏在外默认的私生子,之所以是默认,是楚雄宏并没有确切承认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的人不多,都是一些跟楚雄宏有过来往的人。
而看林明也这个态度估计与楚雄宏交情不浅,但也不深,知道他是楚雄宏的私生子,但是不知道他最近已经被楚雄宏流放出来了。
原来表面上斗的你死我活的两家,却有人背着家族偷偷来往着。
他也不点破,只乖巧的点了点头,“林叔叔好,早就听三爷提起过您。”
“难得来我这里一趟,我自然得好好招待招待一下。”
楚亭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跟他互相恭维了几轮,再顺便不漏痕迹的套了点话。
只是林明也也是个成精的老狐狸,变着法的打探楚亭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楚亭也着急,他这间会客室有一扇巨大的单面落地镜,正好可以以绝佳的角度看到擂台上的比赛,就他上来这么一会,连上两场的林安明显体力不支,被对手压在地上猛打,而裁判也不喊停,只是一昧的大声呐喊着唤起场上的热情。
算了,反正他现在在林明也眼里是代表楚雄宏过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林叔叔,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了一个人来的。”
“哦?”
他隔着玻璃指了指已经被打的接近昏迷的林安,“与其让这人死在台上,不如让我欠您一个人情?”
林明也嘴角的弧度虽然没变,但笑意却明显减少了,只见他轻轻沉吟一下,开口道:“倒也不是不行,但我这人好赌,不如你跟我赌一场如何。”
“怎么赌?”
林明也但笑不语,只拍拍手唤了个人进来,随机对他耳语一番便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楚亭隐隐有不好的直觉,“林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