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控咩终于为妹献身(3 / 20)
且只要他想把这物挤出,穴口收缩之时总会又酥又麻,让他感觉十分奇怪。只不过这东西塞进来之后,他体内那种火烧的感觉似乎稍微淡了些。
叶令时抬起沈寻言的下巴,与他对视,笑道:“方才是我给你脱的衣服,现在该你了。”
沈寻言猛地一颤,看着叶令时身上的金色华服,如何都伸不出手。
叶令时见状,将他抱入怀中,却抬高他的身子,伸手握住那玉器的柄,轻轻抽插,语气明显已有一丝不耐烦:“我的耐心有限。”
沈寻言轻颤着,只觉被那物蹭过的地方酥麻无比,让他忍不住,从鼻间溢出一声呻吟。罢了,沈寻言才后知后觉,方才那暧昧声音竟是他发出的。只是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后穴那物抽插得越发快速,阵阵陌生的,让意识都逐渐麻痹的感觉传来,让他浑身颤抖,忍不住挺起了腰身。
突然,身下腿间一阵快意传来,沈寻言低下头,只见自己腿间那物不知何时已经傲然挺立,顶端溢出些许浊液,却因为根部被叶令时掐着,无法释放。
叶令时手上掐得紧了些,冷冷道:“你最好快点动作,这衣服要是弄脏,你赔不起。”说罢,叶令时瞧了眼沈寻言头上的恨天高。他本想让沈寻言戴着这东西跟他做,会更有感觉一些,然而现在,他估计更需要沈寻言的发绳一用。
叶令时伸手解下沈寻言的发冠,拆下他的头绳,而后缠绕上他的性器根部,稍微拉紧了些,再系上一个漂亮的结。
沈寻言扶着叶令时的肩,颤抖喘息不止,却仍没有帮叶令时脱衣服的意思。叶令时便松开手,不再抚慰他,淡淡道:“脱掉,我就帮你解开。”
沈寻言的意识逐渐模糊,恍惚之中,他看见自己伸出手,摸上了叶令时的腰带。
没过多久,叶令时身上的衣物便被尽数脱下。叶令时随手将它们丢至榻下,却没有依言解开沈寻言腿间的束缚,而是后退了些,将沈寻言的脑袋一点点按下,直到沈寻言的脸几乎贴着他的腿间。
叶令时毫不害臊地将腿间那物展现给沈寻言看,而后便又笑着,在沈寻言残存的尊严碎片之上,狠狠踩了一脚:“用你的嘴,让它立起来。”
沈寻言猛地一颤,面上如火燎一般热了起来。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只能闭上眼,贴近叶令时的那物,直到嘴唇触上一片柔软,嘴角和脸颊之上,一阵被细小东西扎着的刺痛。
叶令时又笑道:“想来今天是第一次,我就教你一遍。以后可要记牢了,先用你的舌头舔,然后把它含进去,别用牙齿。”
听见叶令时说“以后”,沈寻言便又是一颤,而后遵照叶令时的话,伸出舌头,在那柔软之物上舔舐。沈寻言一边舔,叶令时一边在上面指示,不过片刻,叶令时的东西便半硬起来。
之后,便是含进去。叶令时也没指望沈寻言第一次能做得多好,可沈寻言实在太差,光是含进去,就不知道用牙在叶令时的命根子上磕了多少下,疼得叶令时差些就软了。叶令时只得作罢,让沈寻言含着顶端舔便是。
待到叶令时的东西完全挺立,沈寻言突地被抓住头发,被迫起身,而后,便被叶令时压在了榻上。
沈寻言闭着眼,不敢看二人现在的样子。在后穴一阵快意之中,一直塞在他体内的东西终于退出去,只是那蹭过穴口时发出一阵暧昧水声,让沈寻言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叶令时飞快地将软膏抹在自己的东西上,一手扶稳沈寻言的腰,将那物抵上被开拓好的穴口。
沈寻言突然急促地喘息起来,脑袋里又是一片混乱,隐约又有自尽的声音在叫嚣着,可更多的,居然是对那物进入的渴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明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却感到莫名的空虚。
叶令时另一手解开沈寻言分身根部的束缚,只见身下人的身子猛然绷紧,分身射出一股股浊液,嘴里毫无自觉地呻吟出声,穴口也收缩不停,将他的顶端紧紧吸附。叶令时低喘一声,便于此时,强硬地挤开穴口软肉,将自己的巨物一点点挺入。
沈寻言的呻吟顿时带上几分痛楚,双手也用力抵在叶令时肩上,推拒着他。叶令时不过刚刚将头部塞进去,便作势要退出,同时低声对沈寻言道:“你可要想清楚了……”
沈寻言突然低声呜咽起来,颤抖着放下双臂,转而抓住身侧的被褥。
窄小的穴口被巨物蛮狠地撑开,方才那物完全无法与之相比。内壁被那硬物撑得酸胀无比,沈寻言本能地收缩排斥,却只是徒添一分撕裂的痛楚,只能不断地喘着气,试着放松身体,好让这份痛楚能减轻一些。
叶令时不过进去一半,便疼得退了出来。他睡过的,都是在床上身经百战的人,他喜欢那样的感觉,不像一部分人偏爱雏儿的紧致。他虽然知道,第一次做这事儿的人都紧,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紧,差些将他的命根子都夹断了去。
叶令时无法,只得又抹了遍软膏,将沈寻言的腿分开大些,再度挺入他的体内。
沈寻言仍喘息着放松,可那物实在太大,不管他如何放松,内里都像撕裂火燎一般疼痛,偏偏还强硬地挤向深处。即便有药物作用,快感还是没能抵挡过痛楚,让沈寻言的分身都软了些。
叶令时似乎没了耐心,用力一顶,那物便猛然深入一寸。沈寻言猛然一颤,痛呼出声,双手抵上叶令时的肩,在喘息的间隙,呼出混乱的哀求:“疼……求你……停下……啊……”
叶令时啧了声,心想自己都进去了大半,哪还有停下的道理?但看沈寻言面色惨白,显然是疼得不轻,故而叶令时也不再深入,只试着轻轻抽出,再向内挺入。
每次挺入之时,沈寻言总会颤得更厉害些,穴口摩擦过柱身,不断发出暧昧的水声,沈寻言微张的唇也不由自主地低声呼出呻吟。
叶令时如此插了一会儿,性器已差不多没入沈寻言体内。而沈寻言的性器也再度立起,嘴中喘息又逐渐湿热,想来应是疼痛消退之后,药效再度显现了。
感觉分身被紧紧地包裹着,叶令时不由得喘息一声,心想这雏儿果然不一样,貌似是比那些熟柿子舒服一些。叶令时试着在沈寻言体内操弄,沈寻言便又是一阵痛呼,甚至在叶令时肩上掐了一下。
叶令时习惯了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沈寻言乃是初次,根本受不住他的动作,几次下来,疼得眼角都泛起泪花。叶令时也好受不到哪去,于是只得放慢动作,尽量轻柔地在沈寻言体内进出。直到沈寻言嘴里的痛呼变成暧昧呻吟,穴口也欲求不满地随着他的动作缩张,叶令时这才逐渐加快速度,加大了力道,柱身迅速地磨砺着穴口,顶端凶狠地击打着甬道深处的软肉。
随着二人越发激烈的交合,沈寻言身上的药效尽显。此时在那春药作用之下,他早已忘却什么羞耻与尊严,只攀紧了叶令时的肩,在一次又一次空虚与被填满的快感之中绷紧了身子,分身也失控地吐着浊液,嘴中呼出的,只有湿热的喘息,还有无比柔弱暧昧的呻吟。
……
那物抽出之时,沈寻言只觉穴口一阵酥麻,忍不住又是一颤。意识逐渐回笼,沈寻言却仍闭着眼,不敢看自己此时的模样。待到叶令时起身,他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在手臂触到胸膛小腹之时,感受到上面的一片粘稠。
叶令时从榻上起身,却突地一阵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他知道原因大概是昨晚查账太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又跟着沈寻言跑这跑那,回来还做这种事,有些体力不支。故而他也没心思管沈寻言如何,只随意用薄被将身体擦干净,一边穿起衣物,一边对沈寻言说:“待会儿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