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1 / 22)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总是要骗人?”
“是不是看见我被蒋慕然压在身下觉得很兴奋,想要筱姐也帮帮你,只要伪装成好孩子,就不用再过那种挨打的生活。只要筱姐能说出我ai你,就永远不用回去。你和你妈都是这样想的吗?”
“不,不是!不是的!我ai筱姐是因为唔啊……筱姐很温柔,会拉着我的手回家,会嗯、对我笑,帮我呼呼,还带我去吃汉堡,啊!”
蠢货。
“我问的是,为什么设计我去找你?”
“因为……想和筱姐永远在一起。”他一边喘息一边流泪,“筱姐没有妈妈都是我害的,想见到筱姐……我要把那些钱还给你,都是因为我……”
我想起某一天出现在家门口的老式行李箱,被钞票填满。后来林盛知道简直把我大骂一顿,勒令我不许再出门乱逛,我抗议了好几天。原来都是因为莫名其妙又被易衿送回来的两百万赎金。
“你是小孩吗!怎么就知道哭!”
“我、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经很大了。”
我背过身,用口腔包裹住他的ji8,他带着薄茧的指掐住我的t,筱姐,我想看看你,看你的脸。
“不行。”
他将我往后一拖,舌头迅速t1an进我的b里,我几乎抬不起头,每一寸肌肤都在震颤,他饱满的唇瓣开始玩弄我的r0u粒,还用大拇指掰开我的b,好让舌头钻进去,妈的,我突然想到他十五岁。
我一下就萎了。虽然b还在流水,大腿还在抖,但这小兔崽子十五岁。
“筱姐,你的水水好多……你在想什么?”
我快爆炸了。他对着我的b吹了口气。
到嘴边的尖叫像突然被木塞堵住的香槟,我夹紧腿不让尿喷出去,易衿突然啃了啃我的r0u粒,说,筱姐的坐姿好像小鸭子,pgu圆圆的。
我尿出去了。易衿还安慰我说他很喜欢,筱姐一定是被小衿t1an得很舒服才会这样,狗p!他的ji8还立着,十五岁的ji8,以前他顶多和我亲亲嘴,我也没兴趣看小j1j1,他搬来我家我才玩过几次,可能是长大了。我00他的蛋,但最后没有让他cha我,他很忐忑地问筱姐你累不累,他越紧张ji8越大,还很长时间s不出来,我说闭上你的狗嘴天天说些b话,你看,都s不出来,ji8坏掉了。他吓得不敢动,说小衿的ji8不能坏掉,我说对啊,怎么办,ji8坏掉就不能尿尿了,人不能尿尿就会si。他说筱姐,小衿不想si。我一下没兴致欺负他了。
他看我的脸看了很久,问我怎么办,于是我低下头捧住他的脸接吻,他发出一点嗯嗯的哼叫,很享受我轻轻地吻他,放一点舌尖在口腔里,吮x1一下唇瓣,他闭着眼,告诉我这样好像在吐泡泡,像小鱼一样,幸福地吐泡泡。我觉得这种形容让我浑身激灵一下,鱼吐泡泡跟幸福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是在接吻,吐什么泡,吐口水还差不多。
最后他s出来,还认为亲亲可以治好ji8坏掉,我就决定把手机还给他,让他查一下脑科专家的出诊时间,明天我好带他去。他说你要带我去吃汉堡吗?我说你还想要什么礼物,一次说完,明年可能没有了,他说今年就只要汉堡,还小心翼翼地问,筱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谁对你好了,看你今天生日,你不是天天吵着要过生日吗?”
提起这事他反倒很不情愿,食指又不由自主抠起来:
“如果你只有生日才对我好,那我不要过了。”
“你放什么p……”
他凑到我跟前,很近很近,我们躺在一张床上,额头几乎抵在一起,我原本不是容易睡着的人,但他的声音很好听,说着说着我就困了,他说筱姐,我能不能先过十年的生日,你就能对我好久一点了,我说嗯。
筱姐……嗯。
谢谢你。
……嗯。
事先说明一下,老彭不是没有春假。他每年在老家祭完祖就回来了,一般是三天,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亲人,他爸在十年前的绑架案去世了,后来他妈也过世了,原因我不知道,林盛没说。从那以后我爸开始把他带在身边,给他工作,他以前是在娱乐室看场子的,现在帮林盛看我,后来蒋慕然成年了,我偶尔才会坐他的车去学校。我们之间很少交流,那阵子林盛不在,情绪不好的时候我喜欢摔东西,其他人会用一种撞见jg神病的眼神盯着我看,只有他不看,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我们去的还是之前那家宠物诊所。这条街有些店家不愿意搬迁,留了下来,跟翻新的商业街放在一起格外显眼。老彭带胖头去洗澡了,我和易衿就沿着这条街慢慢走。
早上醒来后我其实有点不习惯,可能是回忆起昨晚对蒋慕然说的话,刚开始没什么感觉,直到发现他不在,好像断了肢一样。我突然想到我们用来玩s击的假臂,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还想到蒋慕然说的那句“你会后悔的”,或许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只是我想给这件事加点神秘se彩,好让我和蒋慕然的绝交看起来是命中注定不可抗力,虽然之前问他,他说过不会和我绝交。最后就是这样啦,蒋慕然和我绝交了。
不过易衿不说话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早上起来他跟我道早安,将我的头发别在耳后,抚0我的脸颊,自然得像做过许多次。可我和蒋慕然绝交是为了顺利自杀,不是准备和他谈恋ai。我反悔说不带他去过生日,他抹了抹眼泪说筱姐我错了,求求你,我想去……
太可怜了我撤回我的反悔。
他嘴巴老实得很,去快餐店路上一直贴着我走,把我挤到一边其实是我不想挨着他,想牵我的手,有人撞过来时还很快地搂住我的腰,让我免受垃圾桶之灾。
我发现总是有很多巧合发生在我身上,因为包彩云大可以摔在我后面,这样我就看不到她,也不会伸手扶她,更不会听见她叫我姐姐。既然我看见了,就不能不管,就像易衿被他家老头爆揍,我也管了,虽然我很后悔。我不知道包彩云是不是也在骗我,制造巧合。她被人从店里推出来,店很旧,两扇推拉门全部生锈了,玻璃上贴的红se剪字历经风吹日晒,变成很薄一层膜,想撕也撕不掉,留下几块白se的纸浆印,能大概看出店名叫“财运棋牌室”,有几桌人在里面分钱、洗牌。
推她的人就是棋牌室老板,和包彩云长得有些像,我猜测应该是她妈。因为化了浓妆,一开始我还误以为是她大姐,嘴巴涂得红红的,指甲盖也红红的,说话又细又腻,我管你在外面zu0j还是陪酒,没钱就去找别人讨,别si在我面前!晦气!她穿着一对及膝皮靴,把门一关,回屋扭得跟蛇jg似的,招呼牌友给钱开局。
包彩云尴尬地对我笑笑,说了句谢谢,一贯张扬的金发扎了起来。我帮她拍了拍外套上的灰,问还能回去吗,她说能,等老板气消了就能回了,我又问她有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去吃,易衿扯住我衣袖说不要,我说你不吃是不是,他哼了一声,表示小小的生气,我真是懒得看他。
包彩云咽了口口水,没有出声,我就低下头靠近她的肚子,我听见了,咕咕咕,她尴尬地退后几步,不敢相信,是……是吗?我骗她的,我没听见,只是想先让她吃点东西,我有喂食癖,b如小孩我就给他们喂汉堡,谭风卓我就给他喂大粪虽然我至今还未实施。
汉堡店正值新春特惠,买套餐送迷你模型或拼图,我不挑,就和易衿是一样的套餐。他挺喜欢玩这些的,可能是太小的时候关越歆从来不给他买,很好奇,直到看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