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9 重逢(17 / 19)
之前做的那样,他当老板,虞尧之当秘书,让虞尧之永远只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
“这样呢?”
王绰也不很在意,他欣赏着虞尧之脸上迷离潮红的欲色,稍微抬起上半身,听话得插得慢了一点,背上肌肉活龙一样起伏涌动,很有美感。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目光一低就能看到赤红的肉棍在湿穴里黏腻抽送,每次拔出来都会带出一点粉色的肠肉,插进去时总又深又重,臀缝吃鸡巴吃得好贪婪。
虞尧之被操得前后耸动,眼睛都花了,天花板都看不清,最后只能用力掐着王绰的肩膀,颤颤地喊:“啊、老公想亲。”
他现在只在床上喊老公,都是被干昏了头,只能软趴趴贴在男人身上,讨要礼物。
王绰被他这骚样子弄得双眼发热,低头狠亲了虞尧之一口,嘴唇分开时皮肉黏出“啵”的脆响,又把额头的汗蹭到人颈侧,叼着虞尧之的乳头咂嗦了一番,直把那两点粉红茱萸全咬得红肿硬挺,才将虞尧之的腿掰着缠到自己身上。
虞尧之刚想动就被恶狠狠打了下屁股,“老实点儿!”
说完便一鼓作气地狠捅进去,粗红阴茎把肠腔塞满,没有一丝空隙,虞尧之被插得“啊!”了声,屁股反射性地想往后退,又被硬生生拖了回来,臀部腾空,硬挨被操。
“嗯!啊王绰”
虞尧之腿根处一片泥泞,白浆黏在交合穴眼上,湿得把都把不住,王绰往他敏感点一下一下狠顶撞击。
“啊!啊!”
虞尧之不由得呼吸急促,弓着身体抽搐,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后穴夹吸着,前端竟不需多余抚慰就达到了高潮,精液一股股喷溅,全浇在了王绰腹肌上。身体也很快软了下来,微张着嘴享受高潮的余韵。
王绰看他舒服了,几次深插,快速顶弄,最后一次比一次深重,闷哼一声后伏在虞尧之身上,鸡巴跳动着射了,微凉的液体黏糊糊地从穴里往外流,那感觉过于舒爽,王绰控制不住似的又操了两下,耳边是虞尧之带着些埋冤的哼唧声。
他笑了下,眼里的爱意浓得要溢出来,喘息着和虞尧之脸贴脸,黏糊亲昵地蹭了蹭,取笑他,“我的骚老婆。”
能不能再多爱我一点?
人总是贪得无厌。
而虞尧之像是能听到他心里的话似的,忽然侧过脸,柔情似水地亲了他的眼睛。
四、
虞尧之发现家里的小朋友和坏狗,全都有两幅面孔。
虞思卓在自己面前调皮活泼,今天要东明天要西,不想补课,捂着肚子装脚痛,可等王绰一走过来,还没开口问询,就立刻发生了医学奇迹——虞思卓不仅哪里都不痛了,还身姿矫健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做出乖巧听话的样子背着书包主动往外走。
生怕虞尧之走慢了,又甜滋滋地出声催促,“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快点!要迟到了。”
好像刚才躺在地上打滚儿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虞尧之无语凝噎。??
而小火柴估计是看自己越长越丑,因此干脆不要脸了,天天和救命恩人虞尧之对着干。
虞尧之牵狗出去拉屎它偏要便秘,嘤嘤叫着不肯放松肛。。门,一回家却又变得大便通畅,抬高屁股从一楼扶梯处拉到二楼狗屋。
场面那叫一个可怕惨烈。
虞尧之气得狂扇狗屁股,可小火柴皮糙肉厚,比王绰还要扛揍,虽然张了狗嘴假意werwer叫了两声,但过后又在狗屋门口转着圈甩耳朵,眼神动作都含着报复性的得意。
不好意思让阿姨多劳累,虞尧之自己戴了手套捡大便擦地板。
捡得太入神,没注意王绰已经回家。
那王绰看着沉腰撅屁股、干活干得任劳任怨的老婆,眼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虞尧之对他没有好脾气,原来全被狗享受了!
想及此处,他脱了外套搭在胳膊上,漫步上了二楼,冷下脸走到小火柴跟前,拎了牵引绳就硬往狗屋里扯。
得给它一个教训,畜生还能爬到人头上?
强硬、粗暴、坚决。
牲灵最敏感,狗又最通人性,欺软怕硬的小火柴立刻吓软了四条腿,宁死不往房间去,它瘫趴在王绰脚边呜呜叫着求饶,恨不得把自己拉的屎舔干净赔罪,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东转西转,淡黄色的**顺着导尿毛滴滴答答往外流。
王绰嫌它脏,表情更不好看了,皮鞋用力碾着小火柴带了白尖的长尾巴,蹲下来扯着它的大耳朵冷声警告道:“再乱尿乱拉折腾你爸,就把你鸡。。巴剁了。”
嗅到了生的气味!
小火柴立时复活,甩着尾巴用鼻子拱王绰的掌心,被王绰嫌弃地丢出去老远,可惜谄媚如此也没有好下场,被罚了一天伙食。
等饿得口水直流了,才终于知道了虞尧之的好,小火柴跳上沙发,讨好地把脑袋往他怀里塞。
er!
要吃饭!
“”虞尧之无语凝噎。??
这次过后,小火柴更怕王绰了,有时候王绰只是出神般静静盯它一会儿,它就立刻夹着尾巴抬起前腿给他拜拜。而轮到王绰和虞尧之一起遛狗时,小火柴也不敢把屁。。眼夹紧,而是乖乖蹲在草地上,十分钟就拉了。
虞尧之看了直叹气。
两人散完步回家时,虞思卓已经睡了。
只一楼留着两盏柔和的灯。
迎接他们。
虞尧之说:“小火柴怕你。”
“谁知道,我明明还没打过它。不过这狗真的皮实欠揍,下次再闹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王绰扯着衣领,热燥地喝了半瓶矿泉水。
“虞思卓也怕你。”
“唔,可能吧,”王绰一扬眉毛,尽力遮掩着说:“相处时间不够久?不过没关系,可以慢慢来,现在她喜欢你就够了。”
王绰对亲情都没太大感触,争权夺势也全凭一口向上的心气儿,因此这一孩一狗对他来说,只是前期重要,算是一个钓鱼的工具,现在则是可有可无,只要虞尧之高兴就好。
“你学着爱爱他们,对他们好一点儿,”虞尧之看出了对方的无所谓,也知道王绰本性难移,所以担忧与悲哀兼具地说:“不然他们总战战兢兢的。”
王绰笑微微,自有一套理论依据,“我对他们并不差,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害怕我,其实并不一定是件坏事,总要有个人管管他们不是吗?你就是太惯太宠着他们了,所以才全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又有些抱怨似的说:“你把这宽容分我一点儿呢?”
别动不动就跟点燃的炮仗一样闹脾气。
谁料虞尧之定定看了他一眼,“这倒是,之前就全用在了你身上,的确没有好结果。”
火突然烧到自己头上……虞尧之在翻旧账?
王绰不安皱眉,“所以你现在怕我吗?老婆,我不是要争辩什么,但那日之后我应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吧?”
做的还不够好么?
痛苦时常有之,多来自于内心本能的疑惧和揣测,以及今昔对比的落差感。
但王绰还是忍了,忍耐,为了爱忍耐,持久地忍耐,就为了虞尧之脸上的笑容能多一点,没想到他自以为的成效显着,是假非真。
一无所有了。
因此,即便是他这样坚忍的心性,也不能不感到失落和沮丧。
瓶子里的水漾起细纹,随身体而颤抖。
虞尧之叹了口气,贴近王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