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长这么漂亮管他男的女的(18 / 30)
眼,转身往沙发那边走。
江霁远跟上来,贴着姚宗薏坐下,他汇报战绩:“小输。先前是赢的,后来坐着没动过,赢的输光了,底也折了一半,刚刚一局又赢回来了。”
姚宗薏没说话,江霁远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刚才桌上只顾着赢牌,压根没注意到姚宗薏其实兴致不高。
他侧过身子朝向姚宗薏,手肘撑到沙发背上,错开话题问:“你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想到来找我?”
姚宗薏从茶几上挑了个橘子,边剥边说:“无聊想你了呗。”
江霁远一挑眉,这回答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多半是没什么真心。
姚宗薏掰开一半橘子,另一半还带着皮,之前摸过麻将,手上肯定很脏,自己吃无所谓,就怕江霁远嫌弃。
他把带皮的那半递给江霁远,不紧不慢地开口:“心情不太好,想找你陪陪我。”
江霁远把橘子接过来,回趟家就心情变差,怕不是家里人说了什么不爱听的话。
他掀开姚宗薏脸侧的头发别到耳后,盯着人看了会儿才问:“说说?”
姚宗薏耐心处理着橘络,淡淡吐出三个字:“不想说。”
江霁远没辙,再问肯定又要被姚宗薏骂八卦,他也无言吃起橘子来,这橘子汁水丰富,爆浆似的冲向味蕾,酸得他眯起了眼。
姚宗薏余光里看到江霁远龇牙咧嘴的模样,头一回从他那张酷哥脸上觉出一抹可爱来,他勾着唇问:“酸吗?”
江霁远点点头,皱着脸说:“吃不了一点儿酸,你怎么不打声招呼?”
“我哪知道你怕酸?你也没问我啊。”姚宗薏又在茶几上翻了翻,“我还买了枣,店员说很甜,你吃一个缓缓。”
他给江霁远拿了颗最大的,刚从包里抽了张湿巾想让他擦擦时,江霁远却已经咬下一口了,姚宗薏骇然瞪大了眼,“你就这么直接吃了?”
江霁远满不在乎地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姚宗薏哑口,只好用已经抽出来的湿巾给自己擦了手,之后又问:“甜吗?”
江霁远点头说:“甜。”
姚宗薏往茶几上指了指,“那儿还有西瓜,应该也很甜。”
“好。”江霁远笑着吐了枣核,他虽怕酸但也并不爱吃甜,可此时他根本想不到这些,只是觉得不开心的姚宗薏很黏人,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牌桌那边又结束一局,麻将被推进桌下,高然从位子上站起来,朝着沙发这边喊道:“远子,上了!”
江霁远应了一声,转头问姚宗薏:“你玩吗?”
姚宗薏一瘪嘴,“不太想。”
“行。”江霁远扭头看过去,“方权帮我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好嘞!”有这么好的事,方权乐意极了。
姚宗薏愕然看向江霁远,“你为什么不去打?”
“我在这儿陪你呀。”江霁远说。
今天这情况可是头一回,况且人家都说得那么直白了,找来就是想让他陪着,那他自然要知情识趣些,不能让人来讨个没趣。
姚宗薏张了张嘴,不得不承认江霁远除脸之外还有很大魅力,话都讲到了他的心坎上,捂得心窝子暖暖的。
“你们晚上还有局吗?”他问。
江霁远摇头,“不知道,你有安排?”
姚宗薏凑过来,贴在他耳边说:“今天想做。”
短短四个字,低哑的声音伴着湿热的吐息,轻轻柔柔地打在江霁远的颈侧,勾得他荡了三魂走了七魄。
“……”江霁远咬了咬后槽牙,还带这样勾引人的?一句话就把他撩拨得来了感觉。
姚宗薏说完拉开一点距离,抬眸看着江霁远问:“可以吗?”
“……”江霁远无言,姚宗薏好似是想给人恩赐,却还要在给之前小心翼翼地问人可不可以,这简直荒谬,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见他不说话,姚宗薏眨眨眼问:“嗯?你不想吗?”
他上下扇动的睫毛直接隔着皮肉搔到了江霁远心上,脉搏高速跳动着,江霁远只恼为何?此刻外头的天还是亮的。
“……”他咽了咽嗓子,“你别贴我这么近。”
姚宗薏微征,上身后退又拉开些距离,他不解地看着江霁远问:“怎么了?”
江霁远说:“会硬。”
“……”这回轮到姚宗薏失语,细想还有点好笑,他可什么也没干,怎么就硬了?
姚宗薏低头瞥了眼江霁远的裆部,长裤的布料褶皱刚好堆积在那处,因此他并未能看出什么来。
“已经?”姚宗薏问。
江霁远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匪夷所思的意味,怎么着?别是给他安了个随处发情的形象。
“那没有,”他很快否定,“我还没到那个地步。”
姚宗薏轻哼一声,“说那么夸张,搞的我像是个狐媚子一样。”
江霁远笑道:“谁说不是呢,你媚骨天成,美丽动人。”
姚宗薏嫌弃地咧了咧嘴,一倒头便枕在了江霁远腿上,他从下往上看着江霁远,心想这人的颜值当真没得挑,连这个角度都能扛住,正儿八经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好帅啊江霁远,”姚宗薏犯着花痴说,“这么帅,我要爱上你了。”
江霁远低头抚开他挡脸的长发,只当姚宗薏是在跟他礼尚往来,他想起之前那句话,于是笑着回:“别爱我,没结果。”
姚宗薏皱起眉,“你确定?我也不行吗?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张脸么?”
他语速很快,语气急促,像是告白被拒后的恼羞成怒。
江霁远怔愣着开口:“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怎么搞得像他才是那个绝情的人一样?
“你这么激动干嘛呀?没说你不行,你太行了,我巴不得你爱我。”江霁远低头看着姚宗薏,伸手抚平对方的眉心,在他看来姚宗薏就是“完美”一词的具象化,被这样的人说爱说喜欢,讲出去都是件能让他有脸面的事。
姚宗薏没说话,蹭着身子往里枕了枕,抬手圈住江霁远的腰,埋脸在他胯间。
这姿势很暧昧,姚宗薏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江霁远的阴茎,但两人都并不别扭,江霁远也无暇顾及这些,姚宗薏今天的情绪太过低落,刚才不过一句话就有那样过激的反应,明明早上遇见时还好好的,怎么回趟家就变成这样了?
他静静看着埋在自己腿上的姚宗薏,莫名觉得对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柔弱且无助地窝在主人怀里获取安慰。
江霁远心中某个恍恍惚惚的念头在顷刻间得以膨胀──他想当姚宗薏的主人。
这个说法或许有些歧义,准确来说,是他想让姚宗薏有主,而他自己就是那个所谓的主。
姚宗薏趴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江霁远便以为他睡着了,袁飞赢牌下桌时兴奋地叫了声“远子”,江霁远连忙竖起食指贴在唇前,示意他声音小些。
袁飞随即降低了音量,看了眼姚宗薏问:“睡着了?”
江霁远点点头,小声问他:“叫我干嘛?”
“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喜悦,刚才赢钱收大米咯~”袁飞拿了个橘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笑嘻嘻地说,“方权到现在都还没开胡呢,我看他能把你输得倾家荡产。”
江霁远无奈叹了口气,“……没事。”
袁飞耸耸肩,眼神在江霁远和姚宗薏之间来回转溜,“你们俩这是来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