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拍了拍“YzY”说我爱你(3 / 30)
眼看过来,递给姚宗薏一张客订套餐,“待会儿欣欣跟你,对讲机别忘了戴。”
“知道。”姚宗薏接过来,在摄影师那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李娜瞄了两眼江霁远,后者正新奇地四处打量着,她问姚宗薏:“那是你亲戚?”
姚宗薏顿了顿,“不是,是我朋友。”
“哦,你俩长得还蛮像的。”李娜说。
姚宗薏放下笔,笑了笑没说话,这已经是第三个说他和江霁远长得像的了。
第一次在酒吧遇见时,他只觉得江霁远长得帅,其余的也没往多了想,后来听程澄和马依遥说他俩鼻子和脸型最像,所以那天在迎新活动上看见江霁远,姚宗薏还特意观察了他的鼻子和面部轮廓,别说,还真有几分相似。
他走到江霁远旁边,带着人往摄影部的办公室走,扬唇问道:“你觉得我俩长得像吗?”
“啊?”这问题太突然,江霁远不明就里。
姚宗薏说:“刚才前台说我俩长得像。”
江霁远眉眼含笑,“夫妻相呗。”
姚宗薏没理他,率先进了办公室。
摄影部面积不大,甚至可以说很窄,像一截走廊,尽头有一扇窗,是整个空间除灯以外唯一的光线来源。
木桌靠墙并成一列,白墙上贴满了样片,桌上七八台电脑,桌前又是一排靠背椅,椅子摆放得很不规整,留出来的空地简直无处下脚。
江霁远觉得太逼仄,停在门口没进去。
姚宗薏的工位在最里边,江霁远看他螃蟹似的横着走进去,路上顺手把前边几个空椅子推到了桌下。
动静很大,吵醒了趴在桌上的孙文康。
在姚宗薏进来之前,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趴在倒数第三个位子上,挡住了姚宗薏的路。
“让一让。”姚宗薏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个档没客人?”
孙文康坐起身打了个哈欠,脚上用力拖着椅子给姚宗薏让了条道,他说:“有,吃奶睡着了。”
姚宗薏“哦”了一声,这种情况一般只有拍百天小宝的时候才会发生。
他走到自己位子旁边,扭头看向门口的江霁远,“你不进来啊?杵那儿干嘛呢?”
孙文康这才注意到门口还有人,眼神扫过去又收回来,最后看着姚宗薏问:“你换对象啦?”
“你管的着吗?”姚宗薏瞪他一眼,说罢又朝江霁远招招手,“你过来,待会儿就在这里等我。”
由于刚才姚宗薏帮忙清扫了障碍,所以江霁远不用横着走进来,他看着姚宗薏卸书包拿相机,手上随意两下就盘了个不碍事的发型,然后又从抽屉里翻出对讲机戴上,别耳麦时还捋了捋鬓边的碎发,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干练又优雅。
江霁远拉开倒数第二个椅子,面朝着姚宗薏坐下,他问:“你现在就去吗?”
姚宗薏指了指自己的耳机,“等引导师做完造型呼我。”
他话刚说完,耳机里便传来一句:“文康老师,咱们宝儿睡醒了,可以继续拍了。”
“来了来了。”孙文康松了麦,抄起桌面上的相机就往外走。
办公室里只剩下江霁远和姚宗薏,俩人无言对视了几秒,前者伸手摸向姚宗薏的大腿,他今天穿了一条破洞牛仔,大腿上边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肉,江霁远看着眼馋,就这么直直摸了进去。
其实他早在车上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姚宗薏腿上没毛,摸起来像嫩豆腐,江霁远还记得那晚的触感。
“啧,你耍什么流氓?”姚宗薏咂了咂嘴。
他话是这样说,但语气里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将那条腿架到了江霁远的腿上。
江霁远使坏捏了捏他的腿肉,“你不说你没谈过恋爱吗?”
姚宗薏靠在椅背上,仰着脖子懒懒道:“是啊,我哪骗你了?”
“刚才那人说你换对象了。”江霁远盯着他。
姚宗薏轻笑一声,“那是他以为。我只是换了个人带过来而已,再说,你是我对象吗?”
江霁远挑起眉,反应倒是迅速,“你还带过其他炮友来这儿?”
姚宗薏点点头,“就你今天见到的那个,嘶──要死啊捏这么重!”
江霁远又给甜枣似的揉了揉,“他不是你的普通炮友吧?”
姚宗薏忍俊不禁,“这玩意儿还分等级呢?那你什么等级?”说完又变了脸,“过分了昂,别再往上摸了。”
他这条裤子裤管很粗,再往上都能摸到裆,姚宗薏立即收了腿,把江霁远的手从破洞里拽了出来。
江霁远后仰靠着椅背,眼神斜睨着姚宗薏,开口说出心中所想,“如果没猜错,他是你之前的固炮对吧?”
姚宗薏没否认,表情琢磨不透。
他和林宇杰就是在凡星认识的,上个学期林宇杰带着妹妹来拍照,姚宗薏是摄影师。
拍完一套后需要改换妆造,姚宗薏照例回摄影部导照片,要给相机腾点内存,出影棚时却被林宇杰叫住,当场认了个校友。
姚宗薏对他没印象,但并不意外林宇杰会认识自己,毕竟出了上次那回事儿,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姚宗薏是盛华集团的二公子。
俩人随便聊了几句,算是投机,加上微信,之后也一搭没一搭地联络着,最后怎么发展成了床伴关系姚宗薏已经不太记得了,或许是那段时间刚好很寂寞。
现在想来,导致他觉得寂寞的根本原因是那个时候姚笠森订婚了。
姚笠森总是能影响到他。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江霁远眯着眼问,“你跟他做的时候也关灯吗?”
“关……”姚宗薏嘴角上扬,拖着尾音说,“关你什么事?”
答案显而易见,都是固炮了,总不可能每次都关灯。
江霁远又问:“为什么上次跟我做的时候要关灯?”
其实这个问题江霁远早就想过,无非是当时对他这个陌生人来说,姚宗薏有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不仅不让看,而且还不让摸。
难不成是车祸后哪里留下来的疤吗?
因为太丑了,所以怕他看了倒胃口?或者是怕他问东问西?
“怎么,你想跟我开灯做吗?”姚宗薏问。
江霁远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上次虽然没见到什么,但多少也抱过摸过,姚宗薏那细腰肉臀,啧啧,可不比女人差。
他说:“我做梦都想。”
窗户朝西,江霁远朝窗,傍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把他的瞳仁映成清透的琥珀色,因此他说“我做梦都想”时,姚宗薏只觉得这人真挚无比。
迎新那晚江霁远送他回家,在车上做自我介绍时大概也是这副真挚模样。
耳机里传来电流杂音,一道女声说:“宗薏宗薏,这边都准备好了,第一套穿的蓝色公主裙,先去几号棚啊?”
姚宗薏捏起别在衣领上的麦,看着江霁远说:“4号棚等我。”
江霁远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问道:“现在要去了?”
“嗯。”姚宗薏站起身,“你坐我位子上等。”
江霁远点点头,拖着椅子给姚宗薏让道。
他摸出手机打发时间,刷了会儿短视频,之后有另一位摄影师拿着相机走进来,坐在了门口第二个位子上。
这位看起来年纪比较大,估摸着有四十来岁,江霁远懂理知礼,见到年纪大的要先打招呼,但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