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你人也不坏(5 / 28)
了些,插的姚宗薏瘫软在他肩上细喘。
姚宗薏背对着茶几,并未注意到来电显示。
江霁远长臂一伸,拿过手机说:“你哥打来的。”
姚宗薏愣了一下,江霁远察觉到他的无措,或许是因为紧张所以穴肉在某一瞬间绞紧了他的阴茎。
“操了,你别夹啊。”江霁远狠狠往上顶了顶,“我划接听了,你自己拿着。”
他将手机凑到姚宗薏耳边,后者很快就抬手接住。
“喂?小雨,不在家吗?”姚笠森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混着电流声,听起来又低又磁。
姚宗薏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我在你家门口。”姚笠森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江霁远偏过头,看到姚宗薏上下扇动着的睫毛,他也不想窃听,可距离太近,手机就在他耳朵边上,不想听见都难。
“有什么事吗?”姚宗薏问。
江霁远咬了咬牙,插着不动实在难受,可他怕打扰到姚宗薏讲电话,因此就只能忍着。
电话里的人说:“你闻雨姐刚刚在家做了些冰粉,让我送几碗来给你尝尝。”
姚宗薏轻轻蹙眉,“哦”了一声又说:“你不是知道我家大门的密码么。”
“那我进去给你放冰箱里头。”姚笠森说。
“好。”姚宗薏跪着支起腿,吐出大半阴茎后又慢慢坐下去,电话里传来门锁输入密码时的按键音,姚宗薏刚好一屁股坐到底,腿和声音都软了,他拿远手机喘了两声,又凑到耳边来问:“还有什么事吗哥?”
这声音太不对劲了,江霁远只觉得骚,也可能是他满脑子黄色废料,不知道姚笠森听了是怎么想的。
“你在干什么?”
姚笠森这话一出,江霁远和姚宗薏都静止了。
不过他似乎没听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又接着念叨:“你这几天好像很忙,住在学校吗?怎么冰箱里的东西一点儿都没少啊?”
江霁远松了口气,姚宗薏却在这时又开始自己动起来,“我都在外面吃的……嗯啊~不想自己弄……”
江霁远傻了,真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他抬起手卡住姚宗薏的腰,用力将人按在腿上不让动。
谁料姚宗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呀?”
手机里的姚笠森静默了半天没说话,江霁远也睁大了眼,他怀疑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姚宗薏。”姚笠森叫了他大名,语气也变得严肃,“你跟男人在一起吗?”
江霁远与姚宗薏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前者松开手,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看戏般地挑了挑眉,他倒要看看姚宗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男人,这种事不和男的做,难道和女的做吗?”姚宗薏贴过来,将下巴搁在江霁远肩上,虽然看不到脸,但却能由这句话想象到他天真且无辜的表情。
原来已经出柜了,江霁远想,可为什么要特意扯到做爱上呢?明明姚笠森话里没点破,难不成是家里人不同意,所以才这样破罐子破摔吗?
“不说了哥,我还忙呢,拜拜~”姚宗薏果断挂掉了电话,之后很久都伏在江霁远肩上装哑巴。
江霁远以为这人是挂掉电话后突然遭到了现实暴击,因此有点缓不过神来,他也不说话,给足时间让姚宗薏进行自我调整。
姚宗薏呼了口气,声音有些抖,他问:“不做了吗?”
“哈?”江霁远还没来得及听进最后一个字就已经会错了意,忙不迭地将姚宗薏从自己肩上拉起来,咬着牙说:“妈的,我还这么硬呢,你感受不到?”
他并未注意到姚宗薏稍稍发红的眼眶,说这话时只恨得牙痒痒,讲到一半就支着胯狠狠向上顶了一下。
姚宗薏被这个深顶肏得直不起身来,指甲都要嵌进江霁远的胳膊里,他皱着脸抱怨,“好痛!你轻点嘛!”
江霁远把住姚宗薏的腰,带着他在自己身上摇,后劲十足地说:“谁让你不想做了?”
姚宗薏这才知道他会错了意,抬手向后捋了捋长发,整个人都被江霁远顶得上下颠簸,跟在浪上坐船似的。
他软着声音解释,“我没说不做呀,你刚刚半天没动,我还以为是你不想做了。”
江霁远没说话,别的先不提,他屌还在姚宗薏穴里,哪有半途不想做的道理。
“小雨,你小名叫小雨吗?”江霁远学着刚才姚笠森在电话里喊的小名,深情脉脉地开口,“小雨,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姚宗薏愣了愣,随后拧起眉,“你少恶心我。”
江霁远没忍住笑了,摆出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就差竖起三根手指,“我说真的,只要你愿意。”
姚宗薏环上他脖子,明知故问:“愿意什么?”
不等江霁远回答,他又直言道:“愿意一直给你肏?怎么的,你是想跟我发展长期关系么?”
江霁远两手摸进姚宗薏的上衣,拇指细细摩挲着嫩肉,他抬眼看着姚宗薏说:“可是你不谈恋爱。”
姚宗薏没说话,江霁远很精明,明明自己也没想要谈恋爱,却把球踢给他,引他先说出不谈恋爱可以当炮友之类的话。
他偏不。
“是啊,那就没办法咯。”姚宗薏无奈耸了耸肩。
没料到自己会吃瘪,江霁远直接愣住,但也只是顷刻间,随即便扬起唇笑道:“你好绝情哦小雨。”
“叫谁小雨啊,我可比你年纪大。”
姚宗薏说着就被江霁远推倒压在身下,后者一占据上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又重又深,报复性十足。
姚宗薏数次都被顶到点,小腹既酸又麻,腿根痉挛着,脚背都绷直了,紧紧夹着江霁远的腰。
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暧昧的能让人两耳一红。
“爽吗小雨?”江霁远俯身贴在姚宗薏脸侧,气息喷洒在颈窝里,烫得厉害。
他偏要喊“小雨”,这样显得他们的关系很亲密。
姚宗薏捂着小腹,手心隔着肚皮感受到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江霁远太有技巧,知道往哪顶会让他爽。
除了呻吟,姚宗薏说不出任何话来,对于性爱他贯来放纵,一旦跌进情欲浪潮便绝不挣扎,甘愿覆没。
江霁远看出他眼中的混沌,这人在床上着实放得开,床上床下有着太大的反差感,像被欲望支配的傀儡,可他又莫名觉得,姚宗薏分明是在清醒沉沦。
江霁远卡着姚宗薏的下巴,吻上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舌头勾缠在一起,吸吮出涟涟津液。
姚宗薏发春似的猫叫,江霁远突然想起什么,稍稍后撤松开唇,身下某人还意犹未尽,贪婪地往外伸长了舌头。
“今天不叫老公吗?”江霁远笑着问。
姚宗薏一脸愕然,江霁远很少见到他这副呆滞模样,实在是可爱,于是又不由分说地缠住了姚宗薏那条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
有涎液从嘴角溢出,被江霁远舔得一干二净,姚宗薏觉得他像只黏人的大狗,湿热的舌头将他满下巴都舔得亮晶晶的。
江霁远又问了一遍,“今天不叫老公吗?嗯?”
他“嗯?”的十分强势,像是非逼姚宗薏回答不可。
姚宗薏盯着江霁远没说话,细细想来,江霁远是他唯一一个叫过老公的人,毕竟上次那炮两人素不相识,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加上喝过酒,有些微醉意,所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