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丝袜破了(1 / 3)
骆霁山知道骆玉菲想学画画后,就各种联系人给她找老师,也不问她为什么。
他给她在京市最好的画室请了老师,让老师每周到他的私宅给骆玉菲授课。
不是骆宅,而是他自己的地盘。
他这算盘打得响,可难得这一次骆玉菲没拒绝,答应了。
授课一周四次,时间安排到下午,两点开始六点结束。
“画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骆霁山没法时时刻刻陪着她,一般接她过来就得回单位,等他再回来老师就已经走了。
但骆玉菲勤快,老师走了也会自己再画上一会。
大多时候骆霁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静静地站一会看她画画。
“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骆玉菲放下笔起身,解开围裙用一旁的湿毛巾把手擦干净。
“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骆霁山搂着她得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走,“我买了你爱吃的,吃完——”
“我今晚不在你这里吃。”话还没说完骆玉菲就打断了。
她从哥哥的臂弯里绕出来,拐了个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方便她,骆霁山把一个客房改成了她的房间,她常用的物品应有尽有。
“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吃,可能晚点回家。”
“同学?”骆霁山面色不变,只是语气严肃几分。
“嗯。”
“行,那要你注意安全。如果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来。菲菲,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她穿那么漂亮,又是晚上出去,该不会是和男生见面吧?
偶尔几次,骆玉菲的手机亮起,他会看见有几个联系人给她发来消息,有些名字看着就不像是女生。
他不愿意去恶意揣测骆玉菲,他不想刺探她的隐私,不想侵占她为数不多的秘密空间。
那不过是普通的同学,骆玉菲也需要她自己的交际。
可他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不多想。
事实也证明,骆霁山的担心没错,至少猜对了一半。
骆玉菲和容鹿出来玩,但没想她还带着一个人。
唐译良,是骆玉菲的同班同学,有段时间位置凑巧在她前边,两人还算聊得来。
“路上碰到他,就顺道一起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再说了,你在学校不是和他聊得挺好的么?”
多个人吃饭倒是没什么所谓。
骆玉菲抬眼看向那人,后者眼神闪避。
她能很轻易看破少年的心思。
少年耳廓泛红,交谈时总刻意避开视线,又趁她不注意时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她。
其实唐译良是一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他本人相貌端正,身长挺拔,成绩在年级能排进前百。人品也不错,乐于助人尊重女性,不会强迫别人,性格柔软,在感情之中是容易被拿捏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骆霁山,骆玉菲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男生也说不定。
三人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看着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看完出来就十点多了。
骆玉菲打开手机一看,骆霁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
“菲菲,我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没来接我,我还得自己打车呢,让唐译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容鹿很有眼力见,为了两人的独处也是废了点心思。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上了车,骆玉菲和唐译良并排坐在后座,手自然垂落两边。
二人的手靠得很近,纵使不贴紧亦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温度。
车进不去里边,二人便下车,并排走着。
“你知道我们再开学要分班了么,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班了。”唐译良主动挑起话头,说完话就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被拉长变形,时不时粘连,被树影笼罩时更宛如一体。
“我听说了,我成绩不好,被分出去是一定的。”
“成绩又不能说明什么。”唐译良找补,“我是想说,分班之后,我还能找你说话么?”
骆玉菲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你要找我说什么?”
“我”他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说些日常的琐事也好,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少年紧张地抓脖子,东张西望。
不经意就看到旁边宅子上二楼,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盯着这边,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这人他也认识,见过两次。
“玉菲,你哥哥应该是在等你,你快回去吧,只要以后你在路上见到我,还愿意和我打招呼就好。”
告别了唐译良后骆玉菲才进了门。
骆霁山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抽几口,烟灰掉落在他脚下的地毯。
“小心着火了,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了。”
骆玉菲说一句,没再想搭理他,转身往楼上走。
“等等。”骆霁山喊住她,徒手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你丝袜破了,没点感觉么?”
“哪里?”骆玉菲下意思低头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不对劲。
“在后边。”
“这儿,感受到没?”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一处来回摩挲着。
的确是破了。
骆玉菲刚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被风吹冷,而骆霁山的手仿佛还带着烟头的余热,被他拂过的肌肤被灼烧得缩一下。
可骆玉菲不记得在外面有勾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丁点感觉。
在她思考的间隙,骆霁山的手指已经顺着那一个破口往里钻,不断伸向她的腿心,而那一个破口也被撕扯得愈来愈大。
“你——”
骆玉菲握住骆霁山得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望见他那双黑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情欲。
“哥、哥哥,我还没洗澡,你等一下再”
“哥哥洗了,不嫌弃你。”
骆霁山的手愈发过分,整个手掌都顺着破洞往里钻,大掌笼住妹妹的臀部,隔着内裤揉捏。
骆玉菲被迫靠着扶手,忍受着骆霁山的动作,腿被残破的丝袜勒得难受,主动提出,“哥哥,你让我把丝袜脱了吧。”
“穿着,你不是喜欢,觉得好看么。”
他的手已经挑开骆玉菲的内裤,捏出两片肥厚的阴唇,食指按着冒出的阴蒂揉搓。
汁水流出,沁湿内裤,骆霁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他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控住骆玉菲的脖子,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那同学挺好的呀,送你回家,怎么不让他进来坐坐,请他喝杯水再走?”
“他只是好心。”
骆玉菲撑着扶手挺起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