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用力、用力()(1 / 6)
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
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
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
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
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
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
“嗯呃、呃、呃啊……”
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
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将她的唇和他的乳尖紧紧贴合在一起。
咸腥的汗液不断随舌尖卷入喉头,小酒像个醉酒的痴汉般,忘乎所以地吸取着,潺潺流出的琼浆玉液。
不够、还不够……
小酒意识模糊着,另一只手已经随着本能往后,从对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滑落到水蛇般颤抖的腰上。
他的腰并不柔软,与其说像蛇,不如说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弹簧,极其柔韧且具有触底反弹般的爆发力。
手在后腰处徘徊,小酒触摸到他的尾骨。
极富力量感的腰腹急剧一挺,“嗞拉”一声,乳尖从嘴里滑出,小酒的牙齿磕在对方的下乳上。
“嘶——啊!”几乎同时,路深颤抖着,痛呼一声。
但这点痛完全比不上尾骨处的撩拨带来的、全身酥麻的刺激。
指尖触碰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电流强势汹汹,从尾骨深入体内,在那原本就不堪折磨的海绵体上狠狠一击,“呼啦啦”带出又一片湖泊泄流般的水渍声。
触不及防地,对方陷在沙发里的手掌抬起,将小酒的身体往里按,小酒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路深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幼兽般躁烈的喘息。
炙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肩上,点燃了、烧掉了小酒最后一分理智。
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在他敏感的尾骨处接连按了好几下。
“唔……哼嗯……呜……别……别……”
在听到路深几乎哽咽的呜咽声之后,小酒的中指顺着股沟,摸索到了洪流的出口。
柔软糜烂,已经被冲刷得天门大敞,就地勾了两团滚热浓稠的精液,小酒长驱直入地,找到了洪流的闸口。
一根、两根、三根……
非但没有被排斥,她的手指一进去,便感觉对方温暖的穴道内壁上,骤然生出无数细小柔嫩的触手,紧紧依附环绕在她的指尖,断绝了一切退出的可能。
极其柔软韧性的穴道,给了小酒极大的发挥空间。
动作之前,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你现在、承受得住吗?”
停顿的刹那,路深的身体已经难以接受地往前一冲,毫无意外地将早已被刺激得不成样子的腺体撞上她的指尖。
“嗯~啊……”
一声长长的谓叹从他勾人的声线中逶迤而出,下一秒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
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
“不、不要停……药效……嗯……还在……”他高高架起双腿,眼里的欲望翻涌成一望无际的海。
小酒顾不上其他,手再次抚慰上去。
她怀疑,中药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欲望也好像越来越高涨、无穷无尽……
裤子,很碍眼。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酒的双手已经摸到他松垮的腰间,仗着路深极度不清醒,小酒托着他的臀,半哄半骗地提要求:“抬高一点好不好?对,再高一点……”
在主人的配合下,黑色西装裤被尽数褪到脚跟,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
腿根深处,蜜液蜿蜒流淌而下,随着路深双腿晃动而发出“滋滋”水声。
小酒快速将碍眼的西装裤扔到一边,手托着路深的腿肚,重新放置到高高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另一只腿横躺在沙发上,呈现出水门大敞的姿势。
小酒正要进去,手忽然被握住,早就被甩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何时被路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