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用力、用力()(3 / 6)
易察觉的颤:“你在磨叽什么?别乱弄老子!”
小酒闻声看过去,见到路深一双水润的眼眸,似被打乱的涟漪轻颤。
她连忙将手拿开:“对不起,我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
路深瞪了她一眼,重新闭上眼睛。
小酒只好拿起毛巾,顺着刚才的地方轻柔地打湿,擦净。
水位一直放到腰窝,直到不能再低。
小酒擦完上半身,手帕伸到水中,一下一下擦拭着腿根。
她已经尽量用毛巾接触他的皮肤,但由于空间狭窄,里面又过于精细,指尖不可避免还是会碰到。
路深喉头滚动,深吸了一口气,手撑着浴缸边缘,将双腿屈起,方便对方更好擦拭。
他的双腿高高立在左右,像水墨青山里的两座山峰,山峰夹着峡谷,峡谷中间的小口还在缓慢吞吐着,如青峦深谷里的潺潺细流。
小酒将毛巾仔细叠成方块,食指挑起其中一角,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洞口周围打转。
这座包厢里的物品都是顶奢的配置,柔软的毛巾带着短小绵密的绒毛,以一种极轻的、羽毛般撩拨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扫过最柔嫩的地方。
大概是姿势维持得有点辛苦,小酒发现对方的身体开始轻颤。
幽深的洞口,细流依旧源源不断。
必须要速战速决。
小酒轻咬下唇,声音略微底气不足:“我可以用手吗?毛巾太大……伸不进去。”
路深偏过头,声音短促顿了一下:“随、便!”
小酒得到准许,便丢下手里的毛巾,食指微勾,探入宛若泉心的潮穴。
“噗呲——”
她轻轻搅动几下,非常顺滑地带出一片早被水稀释得晶莹的液体。
只是里面依旧非常粘稠润滑,小酒的指腹在内壁上轻轻刮擦,指节伸缩的过程中,不自觉地撑开了穴道。
刚才还稍显紧凑的空间,突然松软了不少。
“呃嗯~”
路深被摸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内壁传来的指入感让他无法忽视,身体已经随着里面的松弛而紧绷起来,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得往中间挤压,身体不断蜷缩、提起……
“啊!”
骤然间,路深的灵魂般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小酒感到有什么东西重重撞上来,没有防备地抵在手指弯曲后突起的节骨上。
小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滋溜”一声,迅速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片水花。
“你没受伤吧?很痛吗?”
看到路深漂亮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小酒连忙用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头探过去看情况。
幽深的洞口深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外面被肏得泛红的一圈嫩肉。
小酒皱起眉头,路深的敏感点很深,她没想到会这样。
那么柔嫩脆弱的地方,刚刚随着他的身体重量,直直撞过来,肯定很疼。
路深脱力地躺在浴缸里,几乎要爽昏过去。
“进、呃~进来!”
小酒不听,难得地有些执拗:“不行,这样你很容易受伤。”
身下的水流不断往空虚的深处灌入,又随着他起伏的呼吸涌出。
路深感觉到熟悉的、难以抑制的渴望再次席卷而来。
“哈!哈!好痒……嗯……”
路深从来不是会压抑、委屈自己的人,他一把将小酒扯入浴缸。
小酒扑倒在他身上,看到他因为呼吸急促微仰的脖颈,红唇被死死咬住,充血的唇瓣如玫瑰花苞般颤栗着。
小酒伸手在玫瑰滚烫的根部揉捻着,终于看到玫瑰朝自己绽开花芯。
他张唇喘息着,呼吸从喉咙深处溢出,喷洒在小灼的脸上,带来一阵独有的、迷人的香。
小酒用手掌对着根部,如揉面团一般翻来覆去地上下揉碾着。
“啪啪……”
掌心带着水波一起撞进他的身体,发出激情四射的交响曲。
只是水将手与肉的摩擦降到最低,一不留神,面团便从手中溜走。
于是她改变策略,张开五指,两两配合着,捏起两个鼓囊囊的团子,开始捻、拉、扯……交错抚弄起来。
“嗯……哈啊……”路深的声音开始破碎起来:“进去、进、进去……”
浴缸内空间有限,浴壁光滑,小酒艰难地撑在路深身上,只能用一只手使力。
她不敢进去,深怕再次像刚才那样避闪不及,伤到他。
正犹豫间,路深突然狠狠推开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满是情欲的脸上布满难堪:“你他妈不愿意就给我滚,老子自己来!”
眼见他就要不管不顾地戳进去,小酒连忙挡住他的手。
“你别这样,刚才已经太放纵了,你这里不能再受刺激……”
“要你管,滚。”
“我来!让我来。”
小酒很轻易制住他本就使不上力气的手腕,托着他的背,转了个身,坐到了他身后。
“做什么?”路深没什么力气地后仰,靠在她身上。
小酒把腿张开,托着他的臀,往前坐了坐,声音低低带着轻哄:“再往我身上靠一点。”
说完,没等路深动作,横手拦在他腰上,稍微用力,便轻易将失去平衡的路深紧紧抱在怀里。
“腿,再张开一点。”
她用手,引导着对方将小腿肚外翻,高高架在浴缸两侧。
几乎是悬空着,路深感觉到随着双腿被浴缸的宽径强行拉扯开,水流在通道吞吐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低头,看见水花“咕咕——”两声,似乎要将里面灌满。
“嗯哼~”
“插进去、我让你——嗷!”
未等他威胁,小酒已经从后面,精准找到了他的潮穴。
“噗呲——噗呲——噗呲——”
“哼啊……啊……嘶……哈……”
高频的抽插声伴着水流声清晰地在水雾迷蒙的浴室里回荡,伴随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回响。
这个姿势显然更加得心应手,只是小酒看不清对方因深陷情欲而失控的表情。
她只能不断加快手指穿插的频率,感受着他颤栗、抖动不止的身体,在那剧烈得如灵魂出窍般的急喘里,填补缺憾。
如同浮木一般,路深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因为承受不住而抬起腰腹,又因为刺激无法满足而重重落下。
“呃呃……呃呃呃……嗯呜……”
定点般极快极准的指肏几乎将他顶得支离破碎,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喘息,只剩下斑驳的呻吟,如草地上飞扬的马蹄声,又急又短。
最后一波高潮过去,精液与汗液混合着,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小酒打开换水开关,重新换了一缸清澈温润的水。
路深彻底瘫倒在她身上,架起的腿已经无力地滑落下来,隐入水中。
趁着姿势还算方便,小酒小心翼翼地打开他的腿,两根手指伸过去,果然那一处依旧微微张合着,短时间内无法闭拢。
她正要伸进去,手背突然被拍击一下。
路深声音嘶哑,烦躁的语气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媚:“不要了。”
“我就是、想帮你清理一下。”小酒连忙解释。
“不要你!”他仿佛还没从情潮中回过神来,声线里竟隐隐带着撒娇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