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恶生(2 / 7)
得到的修为,如今真得握在手中,心情却一点波动都没有。
身体的异常感让他心中不安,但如今情况危急,他只得按耐下来,在秘境中寻找着自己徒弟的下落。
“呀!!!师兄!!”
一声女子的尖叫从不远处传来,沈九来不及分辨,已御剑向那个方向略去。
靠近一看,果然是宁婴婴与明帆。
十几枚侵染着魔气的冰枪正飞速向他们袭来。明帆显然是已经受了伤,右手低垂着,一半身子被血染透,但仍然强撑着与宁婴婴一同展开防御阵。
沈九运气加速,终于在二人阵法破碎之时赶到,一剑劈开那些魔枪。
明帆与宁婴婴喜道:“师尊!”
“往我来的方向走,掌门在那边,快点!”沈九来不及寒暄,只看一眼明帆的伤势,扔给他一瓶药,“保护好你师妹。”
“嗯!”明帆接过,一口咽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来不及惊讶这药生效之快,他赶紧拉上宁婴婴御剑离开。
“嗯?我好像见过你……”
阴影中,身穿玄色长袍,肩披雪白狐裘的高挑男子款步走出,若忽略掉随他步伐一同蔓延的墨黑之冰,倒真是一副矜贵公子的模样。
“废话少说!”沈九最关照的徒弟被他打的遍体鳞伤,这和直接打他的脸没有区别。
沈九提剑斩去,漠北君却只略微一错身就避开来。沈九受冰墙限制,在他身边停滞一瞬,漠北君突然靠近,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随即微微挑眉。
灵力很快轰爆冻住沈九的冰墙,沈九打开男人的手,与他拉开距离。
漠北君主动出击,以沈九反应不及的速度移动到他身后。
柔软的狐裘在沈九后颈上蹭动,是漠北俯下身子,嗅闻着沈九的脖颈。
他不知道感应到些什么,突然诡异的扯扯唇角,低声道:“杂种?”
沈九最恨别人这样叫他,眼神凌冽,发了狠的向后方猛地斩出一剑。
原本漠北并没有将沈九的攻击放在眼里,只略微拉开些距离,凝结冰墙抵挡。谁知他股剑气竟有劈山开海之势,将冰墙连同漠北的右臂齐齐斩开!
惊讶的神色只在漠北脸上停留了一瞬间,他扶住断臂,很快断骨复生,仿佛没受过伤一般。
“功法死板,修为差劲,这剑气怕不是你的吧。”漠北君声音凉凉的听不出起伏,然而就算他再怎么不近人情,也能看出沈九脸上的愤怒。
“你生气了?杂种不是说你,是说他。”
话音一落,空气中便瞬间凝结出粗如古树的冰锥,向沈九身后的树林爆射而去,三两颗树木被拦腰砸断,激起三丈烟尘,从烟尘中飞出一道身影。
是洛冰河。
洛冰河自沈九进入秘境开始便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本来是想看看他独处时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顺便欣赏一下他的难堪。谁知沈九“爱徒心切”,竟连自己的事都抛之脑后。
“你怎么在这?你一直跟着我?!”沈九显然是反应过来了,虽然不知道洛冰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分神,漠北君又凑到他身后,恶意满满的声音自沈九耳边响起。
“他是杂种,你……是娼妇。”
“你!”沈九额头青筋暴起,还没等他出手,漠北便从他身边掠过,径直攻向洛冰河,而不知不觉靠近他的紫黑色触手陡然发难,缠住沈九的四肢,迅速将他拖进不远处的山洞中。
没有功夫再去关心其他人,深沉如墨的黑暗见他淹没,失去视觉的仰仗,触觉变得更加灵敏。但在此时,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粘腻腻的触手在他全身游移,沈九感觉自己正在一个庞然大物之中,四周皆是温热柔软的“墙壁”和蠕动着想要见缝插针的触手。
沈九的修雅剑在方才的猝不及防中脱手,落在山洞外的林子里。更不幸的是,他发现这些触手居然和捆仙绳有着相同的作用,将他的灵力死死压制住,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大腿、腰身、双臂、脖颈,每一处每一处都被死死缠住,拉扯之间,沈九发觉自己被强制摆成个双腿大开,极为羞耻的姿势。
沈九脸颊发红,又变得铁青,低骂道:
“放!”
可他只刚刚张开口,便有两根触手从左右两边一齐钻入他的口腔,并一齐胀大,将那温热之处堵的严严实实。
“唔呜…唔…”沈九眼角渗出些泪,他感觉那两根东西正缓缓深入他的喉腔,并往里注射着粘腻的液体,而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被迫吞咽着那些腥甜的液体。
他很快就知道了那些液体是什么。
那些他咽下的,以及在他身上留下的,都如火一般点燃他的欲望。
沈九的东西很快挺立起来,饥渴感排山倒海涌来,他感觉自己彷若一只置身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只等着滔天的巨浪吞吃自己。
“嗯……嗯……”
沈九茫然而无措的呻吟着,但由于嘴被堵住,只溢出些难耐的鼻音。
好想要……好想……
曾与岳清源和柳清歌颠鸾倒凤的记忆朝他涌来,渴望情爱之事的心情几乎将他笼罩。他浑然未觉自己已经被触手脱了个干干净净。
沈九的身子被抬起来,后脊背的拉扯感让他回过神,他也终于看到自己身体异样的来源。
前胸被两根触手围着挤压,生生挤出些弧度来,两枚熟悉的兰花玉坠正挂在依然挺立的乳尖上,由于重力垂在两侧;粗壮而又灵活的另一根触手伸向他的后穴,从中拽出一根莫约两指宽的细长玉势。
似乎是看出来沈九震惊愤怒的神色,不明所以的触手还以为他想看,讨好般的将那东西缠着递到沈九眼前。
沈九羞愤欲死,剧烈的挣扎起来。
洛冰河!洛冰河!!!!!你这该死的杂种!!沈九在心里怒骂道。
然而任何挣扎在这里都没有,无论是这样的动作,都会被柔软的墙壁四两拨千斤的化掉。
触手魔物见他反应激烈,一点也不像高兴的样子,悻悻地丢掉玉势,又兴致勃勃钻到他后面,去舔食他身后流出的白色液体。
此时,一根花苞状的触手凑近沈九的下半身,如花一般旋转着绽开,五片“花瓣”将沈九的那根东西包裹着吞下,像对待精致的玉器一般小心翼翼的舔舐、挤压、蠕动。
不要……不要这样……沈九无声的悲鸣。
但剧烈的快感很快在沈九脑海中炸开,将他的理智吞没。
嘴里含着的两根东西退出去一个,剩下的那个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埋在后穴的那根触手也终于吃完洛冰河留下的白浊,一根体型更像男人那物什的粗壮触手将它挤到一边,前段分泌出透出些粉色的液体,在沈九的穴口蹭来蹭去。
“啊……啊啊~唔……啊!啊嗯~~”
沈九被情欲侵染得浑身泛红,乳间被拨弄着,两只玉坠随着触手们的动作时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些清脆的声响。挺立的器官被花似的东西死死纠缠,已经逼得他泄过一次,高潮的刺激让他如坠云雾之间。
他当然感觉得到股间的异样,但根本无暇顾及。
一根极细的东西见缝插针地钻进他器物的口子,顺着通道一路向下钻,那本该是出口的地方敏感至极,那里是能进东西的地方!
“唔嗯!不!!”沈九被激地猛地躬身,但又被死死按下来,无力反抗的他只能任它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