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跪侍(4 / 18)
案,他将笛子翻过来,只见在尾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彦”字。
他摩挲着那一小块地方,沉默良久。
顾哲彦唤了宫人过来。
“那个淫奴呢?”他说道,“把他带过来。”
宫人到的时候,云卿正在挨肏。
排队的人很多,从门里排到了门外,从外一眼能望见男人背对着房门、正在耸动的光裸脊背。屋里充斥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
然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好似死了一般,安静极了,就连细小的喘息和呻吟也不曾发出。
他麻木地抱着即将要生产的肚子,将双腿分得极开,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施暴。
他沙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枯瘦的十指死死地扣在肚皮上,用于止住猛烈撞击时肚皮的晃动,用以慰藉腹中的孩儿。
临近生产,孩子反而越来越乖了,不再常踢他,然而之前留下的淤青还依旧触目惊心。
宫人给云卿清洗了几遍身子才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弄干净,送到榻上时,已经是晚上了。
“师尊。”
顾哲彦引导着他把手放在玉笛上,用手指拂过上面的纹路。
玉笛触指冰冷,云卿并无灵力傍身,手指哆嗦着想要移开,却被顾哲彦牢牢攥着手腕,逼他将手指按在上面。
“还记得这个东西吗,这是我加冠时,你送给我的礼物。”
他没有用“本座”,用了“我”。
灯火恍惚,明暗斑驳的光撒下来,顾哲彦的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不知是什么表情。
“说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再揪着树叶子吹了。”
但这都与云卿无关。
他还没有从长时间的性事中脱离出来,他被肏得太狠太过了,整个人都有些神智不清。
顾哲彦将笛子放到嘴边,简单地吹了几个音,断断续续似乎连成了一小段旋律,试了几遍似乎都不满意,最终将玉笛塞到他师尊的手里。
“我忘记怎么吹了,”顾哲彦说,“你再教教我吧。”
云卿茫然地睁大眼睛,他不知道顾哲彦在说什么,耳边仅有嗡嗡的声音,只是本能地张开腿。
顾哲彦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没了兴趣:“罢了,我都不记得了,怎么能指望你记得。”
他从云卿手中抽走玉笛,将其捅入穴口,冰冷的触感碾在内壁上,云卿几乎下意识就要往后缩,收回双腿,却被顾哲彦拽住脚踝。
“本座问你,”顾哲彦冷冷地说,“今日是本座的生辰,你不祝本座生辰快乐吗?”
他一边说话,一边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缓缓将玉笛送入深处。
那东西冰到了宫口,孩子似乎都感觉到了不适,在肚子里闹腾了起来。
云卿拼命地摇头,呜咽出声,捅入穴口的东西又硬又冰,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穴肉因为彻骨的寒气而不断抽搐,却又因为刺激层层叠叠地缠在上面。
“饶了我吧,”云卿呜咽道,不知道顾哲彦又拿了什么东西来亵玩他。
顾哲彦压住他师尊的两条腿,用玉笛把身下人折腾得哭泣求饶,旋转着往里面抽送,最后一把抽了出来,捅进去的部分湿湿嗒嗒,还滴下几滴淫水。
顾哲彦把它扔到了地上。
他压了上去。
对于云卿而言,又是漫长的一夜。
“算了,师尊。”性事最后,他附在昏迷的云卿耳边。
“就这样吧,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就……不折磨你了。”
顾哲彦给他换了一处新的地方,不许闲杂人等进入。
云卿快临产了,可他整个人都特别瘦,两颊的肉都已经凹陷下去,身上更是能够清楚地摸到每一处骨头。
这几日魔尊没有再让人折腾他,似乎好过了一些,只是他之前在孕期受尽折磨,身体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他这些天分不清昼夜,几乎终日昏睡,脑子更是浑浑噩噩。
云卿身体根基已经彻底损坏了,加上之前不断与魔族交媾,那些人往往会刻意注入魔气刺激身体行欢,不断侵蚀他的身体。
顾哲彦布了一个小型灵力阵,来以聚拢灵气以供滋养云卿的身体,支撑他在最后孕期所需。
云卿身上的痕迹本就是一层叠着一层,以前往往旧伤没好就添了新伤,也没有人给他上药,就那么强撑着,全靠自身愈合,如今一时半会也除不去。
顾哲彦没有安排魔宫的侍人,寻常魔族不能收敛自己身上的魔气,云卿现在的身体虚弱到靠近魔族就会损伤,左右有灵力阵滋养,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总比原先好很多了。
等过几日,抓些仙界的人过来吧。
深夜。
云卿的腹部不断传来下坠感,腹部的钝痛惊醒了他。
“来人……”
四周静静的,殿中并无回声。
他喊了数十声也无人回应,额头已经痛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只能自己摸索着下床时,却因为腹中的疼痛而走了神,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他惨叫一声,其实他没什么力气了。虽然是惨叫,但也只是一声虚弱至极的声音。他竭力把自己翻了过来,手抚摸上肚子,颤颤巍巍地喘息着,似乎要缓和一下痛楚。
这么一摔,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他的手脚筋早就被挑断,痛苦地维持着那个姿势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云卿才似乎缓过些劲来。
他惶恐地摸了摸这四周陌生的东西。
这是哪里,这是哪,他迷茫地想。
他又被送给谁了?
只是接下来他无力再去思考这些,他被送给谁都好,只要能救救他。
他什么也看不见,在短暂的歇息后,只能重新摸索着开始爬,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触碰到了什么。
他大着肚子,爬行对他实在是太艰难了,腹中胎儿动了几下,就踢得他又失了力。
他的孩子要出生了,在挣扎。
触碰到的是墙壁。
他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
云卿颤抖着伸手去摸那堵冰冷厚实的墙壁。
其实他在剧痛之下已经分辨不了方向了,只能依靠本能向前移动。
他累极痛极了,他竭力往墙的四周摸了摸,可是还是墙,冰冷坚硬的墙。
不是门。
怎么什么人也没有,他绝望地想。
明明有很多人,明明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很多人会变着法地来这里折磨他,侵犯他。
那时候他无比的盼望能少一些人来。
可是当他真的需要有人的时候,却又没有人了。
有粘稠的液体从身下流出,浓重的血腥味弥漫了出来,腹中的疼痛更加剧烈,他躺在地上,这次连爬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卿再次从昏迷中被痛醒,腹部如同千把刀子在搅动血肉,身下流出的羊水和血液的混合物早已干涸。
好痛。
真的好痛。
为什么没有人能来救救他。
为什么?
云卿竭力摸上自己的肚皮。
这个孩子其实真要论起来很小,一定比同样月份的宝宝小很多。
但他其实已经很高兴了。
他在怀孕的时候受尽了折磨,孩子也连带着被折腾。孩子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容易才长到今日的。
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