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更狠地C哥哥(2 / 3)
了。
为什么要放他进来。
明明知道的啊。
怎么办,他喜欢自己的亲弟弟。
陶子瑞替熟睡的哥哥清理好身体,拥着他,睁着眼,不舍得入睡。
陶子青睡着的模样也好看。
黑暗中他的脸白过月光,阴影切割出清俊的轮廓,头发凌乱,湿成簇的睫毛耷拉下来,恬静而美好。
睡着的陶子青没了白日温和的疏离,只有卸下所有防备的脆弱和柔软,未退的潮红像在等着人去爱。
陶子瑞忍不住亲吻他的下颌角,对这一夜很是满意。
哥哥居然是第一次。
给陶子青下药并非一时兴起,当他去年看到陶子青和福宝的po文,这个阴暗的念头就已经萌生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喜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从小就想着陶子青,每天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和陶子青聊天,如果陶子青放假回家,他会兴奋到一晚上睡不着。
小时候还是非常纯粹的感情,直到青春期,他突然发现自己对陶子青产生了欲望。
他懵懵懂懂,弄不清楚该怎么做,不想和妈妈说,陶子青又鲜少回家,于是欲望在思念中蔓延,一天比一天深重。
他独自探索,独自理解,思考了一整个青春,对陶子青不同寻常的感情依然是一片混乱。
直到去年,看见陶子青和福宝的po文。
多年来的幻想全部呈现出画面,他时而代入自己,时而看清主人公是福宝,画面里的脸一变再变,嫉妒在幻灯片一样的幻想中爆发。
他决定不再试图理解“为什么会喜欢哥哥”,他只要知道哥哥是自己的,他想要哥哥。
陶子青脸上的红慢慢淡去,皮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如同上好的玉雕铸而成,静静点亮夜色,像极了新生的神明。
陶子瑞抬头,用嘴唇蹭了他的脖颈。
他要守着这样美好的哥哥,他也希望明天不要来,他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阳光还是准时准点照进了落地窗。
陶子青睁开眼的时候,陶子瑞的胳膊正搭在他腰上,眼里带着睡眠不足的血丝,呼吸刚好落在耳畔。
“哥,早安。”陶子瑞说。
陶子青睫毛微颤,抿了抿唇,别开眼没说话。
陶子瑞炽热的眼神和体内的疼痛时刻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半强迫的姿态让他有些膈应,可就和上一次一样,他没有资格发脾气。
谁让他沦陷了呢。
“不开心吗哥?”陶子瑞把他抱得更紧,贴上他的耳朵,“昨晚没做好,对不起。”
“别再说了。”陶子青偏头躲开。
“哥,”陶子瑞看着他,“你别跑,也别忘记,永远记住我们的第一次,好不好?”
陶子青挺想笑的。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忘记,让陶子瑞进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一晚不会纯洁,无措中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有所松动,或许和陶子瑞失落的眼神有关。
但真正被亲弟弟压在身下做到破防的一刻,铺天盖地的羞耻就像有几个摄像头摆在边上记录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非常难以忍受。
“我不只是你弟弟,我还是和你上床的男人。”陶子瑞提醒道。
“够了,”陶子青掀被子想起来,腰上的胳膊却加大了力道,“没完了?”
“哥,”陶子瑞难过地望着他,“别冷着脸对我,心好痛。”
陶子青差点把“我屁股好痛”说出口,顶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吞下去,他想不明白陶子瑞干了这么混蛋的事怎么好意思装可怜的。
“我一靠近,你就生气,一靠近,你就生气,可我不靠近,你又要跑,”陶子瑞用头发蹭他的脖子,狗一样,“哥,我太笨了,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我要怎么办?”
陶子青胸膛大幅度起伏,明明真受伤的是自己,偏偏还有空心疼弟弟。
算了,本来就是个神经病。
“别压着我了,”陶子青深呼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放缓脸色,“起来吧,黎哥早上还有比赛。”
“哥,你不生气了吗?”陶子瑞问。
“嗯,”陶子青一顿,“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好,都听你的,”陶子瑞眯起眼睛,露出甜蜜的笑,“哥,能不能亲亲我?想被你亲。”
陶子青斜过眼,看着他映着阳光的澄澈笑眼,喉结一滚,凑过去亲了他的嘴。
做都做了,也不差这一下的,陶子青想。
他只想浅浅碰一下,满足一下陶子瑞的期待,可嘴唇才相触,陶子瑞就贴过来拥紧了他,火热的吻如同疾风骤雨扑打过来。
陶子瑞抬腿压住了他的腿,包在内裤里的阴茎贴上他的,在加重的呼吸里摩擦勃起。
陶子青心脏一跳,下意识推搡,“别……唔……”
“别挣扎,哥,我会兴奋……”陶子瑞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那双澄澈的眼背着光,变得狼一般深邃晦暗。
陶子青不敢再动,发红的眼直盯着他。
陶子瑞低着眼,同他对视半晌,轻轻拨开遮了他半只眼的发,“哥,把我当男朋友吧。”
陶子青没说话。
陶子瑞居高临下,却露出受伤的表情,“我会做最好的男朋友,我会听你话,不告诉任何人,不在任何人面前靠近你,哥,你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声音还没完全成熟,怎么听都悦耳,尤其在此刻,带着情欲的哑,带着求而不得的渴望,像一匹才长大还没学会捕猎的年轻野兽,凶狠中透着天真和茫然。
“你让我想想。”陶子青不可遏制地心动了。
兄弟谈恋爱有个好处,不管私底下玩成什么样,没有人会往做爱的方面想。
张黎在餐厅看到他俩居然迷迷瞪瞪来一句:“你俩昨晚是不是打架了”。
“你怎么回事,喝多了做梦都欠打,”陶子青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餐盘搁桌上,表面十分平静,手心却已汗湿,“鹿鹿呢?”
“化妆呢,她化妆没一个小时完不了,”张黎叹了口气,“我头疼死了,昨晚喝的不知道是不是假酒。”
“真酒喝吐了也头疼,希望你别跟福宝似的,一场lo赛火一年。”陶子青说。
张黎乐了,“那不能,我闭着眼睛玩三分钟也能单杀他。”
陶子青点点头,“一会儿转告他。”
“其实今年lo赛应该让snow上,snowlo挺强的,冠亚野区1v2双杀,sbf的中野实力没得说。”张黎说。
“这不是怕你过气么。”陶子青夹了只蛋挞塞进嘴里。
“滚,能不能聊天了,”张黎瞪他一眼,“snow,我一直没问过,之前不方便,现在都自己人了,我就直接问了啊,你夏季赛跟我们比赛的时候是有人指点吗?你摸岚哥的动向怎么摸得这么清楚?还有青宝,青宝走位不算差的,你怎么开这么准?”
陶子青嚼蛋挞的嘴一顿。
这个问题不只是困扰张黎,也困扰了他一整个夏季赛,这半年和bw的比赛简直是噩梦。
他复盘过很多次,怎么看都想不明白,吴岚没有固定的刷野路线,抓人全看现场状况,不一定帮优势路,也不一定帮劣势路,有时候是陈骏提前要求的,为什么陶子瑞会猜到?
而他自己,更看不懂,他自认自己没什么固定的走位习惯,陶子瑞却一直能预判他下一步的走位,这种零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