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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大伯哥又偷来我房间差点发现香囊的事情(剧情)(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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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宋清婉便一直病恹恹,连老太太那边的请安都推掉了。好在府中年节诸事早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反正之后会有新妇进来,也不必她再去管。

这些日子,霍朗将她拘在西厢卧房,不准她出去。他心里有气,在外人面前还能佯装无事,一见了夫人却是半点也忍不下。

霍朗白天索性待在西厢书房,眼不见为净。他心里终究存着一个疑影,但不能问,也不敢问。真稀奇,为王前驱的霍朗竟有怕的东西。

不过到了晚上,他却要缠着小妻子百般嗟磨,如同疯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君子风度?

某日,晨起请安,老太太才又提霍崇的婚事。

她端坐太师椅上,老态龙钟,神情不满。一味拿拄杖点点青石地板,咚咚咚急促得惹人烦。

“本是让二媳妇去说你的婚事,她竟病了。”

霍崇觑了眼弟弟,刚要开口,却被霍朗截断话头。

“大哥也是该娶妻了。”

这话说得殷切无比、兄弟情深。

霍崇眉峰拧起,视线与霍朗交锋,最早败下阵来,收回目光。

他的那点私情……终究是被弟弟发现了。霍崇半生磊落、敢作敢当,被发现又有什么关系?但是那小女子先弃了他,对他放言折辱,还要与他说媒。

老太太不知兄弟间的龃龉,见小儿子与自己站在一边,便道:“正是。看看朗儿,早早成婚,才知妻子的好处,家才像个样子!”

霍崇岔腿而坐,双手握拳置于膝头。听母亲此番话,拳头攥得死紧,手上的青筋暴起。

他强压心头之痛,道:“朗弟确实有个好妻子。”

霍朗笑了一下,绵里藏针:“夫人虽好,体格弱了些,总是生病。成婚三年也未生养。”

老太太哼了一声,二儿子这媳妇哪里只有这点错处,可今天的重点是大儿子的婚事,她也不便对二儿子拆台揭短。

“正是如此,所以崇儿该找个健壮些的。”

霍崇听弟弟与母亲一唱一和,又想起前日骑射之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指着弟弟,想要质问:“朗弟你……”

霍朗眼底划过一抹阴鸷,仍旧笑:“嗯?大哥对朗有何见教?”

霍崇知他是记恨上了夺妻之仇,若自己再不成亲让弟弟放心,恐怕兄弟二人就要生出嫌隙。

也罢,那便成亲。

霍崇一拱手:“但凭母亲安排。”

语罢,拂袖离去,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分明是不悦。

霍朗还要在母亲面前补刀:“大哥许是害羞了。”

老太太本不满意大儿子的态度,二儿子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道理。当了这么久的鳏夫,骤然要娶新妇,确实会害羞。

“那儿子也退下了。”

年末休沐,京中却出了件大事。楼相府中逢弄璋之喜,据说天子要亲至,更向霍府递了帖子。霍崇素来不善场面间的事情,便由长袖善舞的霍朗赴宴。

此日又是鹅毛大雪,霍崇竟在池心凉亭内设下一案,温起了青梅烧酒。

水面冰封,此亭兀立。歇山顶上积起厚重的白絮,四面皆白茫茫一片。唯他跪坐之地干燥清净,无边寂寞,无边孤单。

烧酒割喉,霍崇却手不停杯,直至饮空一壶。他喝得胸中火热,鸦黑的鬓角滚下豆大的汗珠。大掌将陶杯攥紧,棕色器皿上的裂纹仿佛不是天然烧制,而是他攥裂的。

他在忍,百般忍耐。

青梅乃是去年晒干封在坛子里的。

此物生来味酸而涩。烧酒的辣味下去,那股酸涩便和火针般刺痛一通反上喉头。数九寒天、漫天大雪,亦不能熄他心中毒焰、解他口涩、镇他隐痛。

他望向西厢房,小女子被她的夫君关在房内,几日不见人。夜里却会有黏腻的哭声传入他耳中,令他难以自持。

他恨自己总忍不住绕到弟弟的门前。

也恨自己被那般羞辱后……还要念着她。

操!今日就不该让朗弟出门。

霍崇手中的陶杯坠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起身,在雪幕里打了一套拳。然后转身翻过朱墙,悄然溜进了西厢暖阁,打晕了守在外间烧炭扇烟的秋荇。

房内的宋清婉正在为香囊打络子,听见门栏响动,还以为是霍朗回来了,急急忙忙藏东西。

她左找右找都没找到隐蔽的地方,霍崇已推门而入。

“夫、夫君!”

宋清婉惊得站起来,把手背到身后。

“嗯?”

霍崇哼了一声。

宋清婉松了口气:“原来是大哥啊……”

转念间,她又将心提到嗓子眼:“大、大哥来此地作甚?”

霍崇见她眼眶含泪,檀口泛红发肿,下颌尖上亦有齿痕。榻上垫了一层软垫还不够,竟用狐裘铺了一层,后背还放了个软枕。

他的脸色黑沉下来,这几日想是被朗弟疼爱惨了,他又何苦跑来自找没趣。

霍崇兴致缺缺,问:“藏着什么,不能见人?”

“没、没什么。”

宋清婉剧烈地摇头。

霍崇抿紧唇角,小女子今天似乎不大对头。

寻常她那双眼睛最为灵动,含泪时更是万种娇态。今日怎么有些……空洞无物?反应也略呆些,不似从前牙尖嘴利、嚣张跋扈了。

“弟妹眼眶这样红,是受委屈了?”

他心内担忧,下意识上前一步。

宋清婉怕得要死,连忙后退,碰到了贵妃榻的边缘。一痛,跌坐在狐裘上,下身立刻疼得她嘶声呼痛,那香囊便从手中滑倒了地上。

竟这般怕他,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过是香囊而已,又不是绣给他的。

他堂堂七尺男儿,会抢一个小小的香囊?

这般藏着掖着,一番心意全不是为他而发,叫人生恨。

霍崇总是轻易被清婉挑起怒火,但雷声大雨点小,只是疾声厉色,从未上手“折辱”。

前世如此,今生也如此。

这点疼惜,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清婉绞着手指,神态可怜。她怎么是怕霍崇呢?她是怕……怕被霍朗知道。霍朗日间将她关在房内,不来看她,一到了晚上,便要惩罚她,日日灌精不休。

昨日她实在受不住了,便说用嘴。

可霍朗还是动怒,讥她如此熟练,定是拿兄长的胯下阳根练过了。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之时,但终究按耐不住,把那块越来越大的心病问出了口。

清婉瞒不住事,眼神出卖了一切。

是的,她为霍崇口交过。

霍朗醋意滔天,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床榻上,声音冰冷:“淫妇。”

“你太脏,为夫不想碰你。”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当真是觉得她肮脏无比。

他这般无情,与前世那个冷漠的身影重叠起来。

清婉怕,要躲却躲不开,又被他绑住手。

霍朗面无表情,目露寒芒,竟解下挂在墙上的君子剑,将细腻冰冷的铜玉剑柄捅进她穴内。

她这几日被插出了条件反射,名剑入体,她竟也流水不止,顺着剑鞘流下来,沾湿了霍朗修长的手指。如此一夜,水声淫叫哀哭不断。

南府仆从,夜间都不敢靠近此处,还以为是她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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