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 / 5)
不是故意的。
顺着光滑的肩头落下去,胳膊蹭到了她的,胸乳,软绵绵的,王也刻意不去想,专注去找她手上的剑。
终于,摸到了冰凉的剑柄,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抓上他肩头,狠狠一拔。
!!!!!!!!
剧痛袭上肩颈,王也恍惚着倒在地上,来不及想肩关节脱位的痛,比痛更加强烈的是惧。
当时所存不超过五个的绝顶······
“张楚岚不动了,你做了什么?”乱金柝中行动如常卸了他肩关节的女人问他,“解开,不然废了你。”
不去管她说什么什么,王也重新凝聚精神镇了她,结果是一样的,完全没效果。
这个不通人性的姐儿,是屈指可数的顶尖。
王也怔怔的,炁自行消散,乱金柝效果消失,张楚岚在旁边说“这可难办了···我是真心诚意要嫁给你呀王道长。”
张楚岚在他身边蹲下了,擦了擦他额头疼出的冷汗,“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宝宝,帮我把王道长抱上床。”
苦衷,还能有什么苦衷呢,你们俩苦命鸳鸯,不为世俗所容,大不了找个地方隐居去,反正···反正冯宝宝不是一直在过这种日子吗。再者,张楚岚又是老天师认回去的小辈儿,张家认不认另说,龙虎山给她的待遇可不低,有能给她谈成这门亲事儿的心,又怎么会胁迫她答应,不答应也不会怎么样。
王也有点生气,肩膀的疼已经是其次了,被人耍的恼火一股脑儿上来了。就算真的是被逼的,新婚夜和另一个女人厮混是什么意思,是打算一举两得,搞臭龙虎山搞臭王家么,还是觉得他不会说出去,打落牙和着血吞肚里去?
他倒要听听,有什么苦衷。
张楚岚讲了一个堪比艳情话本一样的故事,夹杂着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情花”“带球跑”“胁迫”等等元素。
好狗血,王也评价,从路边随便买一本香艳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剧情,她就打算拿这个来哄人?
“我有证据的,一会儿就能知道了。”张楚岚言之凿凿。“良宵不等人,把正事儿办了吧。”
冯宝宝把他放上床后没走,还是在他身后环抱着他,窸窸窣窣摸去了他腿边一个圆滚滚的硬物,“咔吧”一声,猜应该是干桂圆,和红枣莲子一类洒在被褥上,求个早生贵子多子多福的好意头。
黑暗里,细微的也能被感知得清晰,比如紧紧相贴的软肉,耳边咀嚼时齿列碰撞黏糊的口腔音,皮肉散发出的似有若无的轻盈香气,轻快挑开他前襟的手。
半仰半坐着,张楚岚挤进他敞开的腿间,“宝儿姐····”
“么的事儿,我在这边看着,他跑不脱,你弄就是。”
王也完全不想去想她们的动机了,现在只祈祷张楚岚不要这么破廉耻,别在他面前一点脸不要了,圆房就圆吧,毕竟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没出什么茬子本来就要圆的,你先把冯宝宝赶出去行不行,他一个黄花姑娘一样的人,受不了。
“宝宝?”张楚岚疑问。宝宝就跟她面对面,没有要走的意思,说实话,冯宝宝对她来说远比什么羞耻心重要,之前跟张灵玉,宝宝不在身边,所以她很轻易的,抛开了顾虑。
她不想让宝宝看到自己的丑态。
“他好凶嘞,我在旁边他才不会打你。”冯宝宝讲,比划了一下“刚刚他还把你定住了,卸了他胳膊才把你放出来的。”
好吧,张楚岚无可奈何,“那你把蜡烛吹了去。”
怎么说呢,人的底线,建议平时不要轻易挑战,因为真的会越来越低,王也听到张楚岚要求熄蜡烛,居然觉得很不错,可以接受,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她在旁边坐着,没光总比有光好不是。
只是一口气还没松完,腰间环绕的臂膀突然解开他腰带,新郎外袍宽松,全靠蹀躞玉带固定,此刻哒吧一下解开了,前襟都不需要再去拨,自己就散开不成样子了,空门大敞被人伸手顺着腰边肌肉顺着摸下去。
手心湿润冰凉,摩挲绷起的肌肉,对方凑近了,像小狗一样去嗅闻获取信息,从耳边嗅到脖颈,再从肩膀嗅到胸口,停在心跳最明显的地方,与心脏相隔一层肋骨肉,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像停下来歇歇脚的蝴蝶,若即若离悬在胸口,跳动的力度大些就要惊走它,。
王也想躲,挣扎起来,拧巴着往后缩,被冯宝宝扶着额头摆正,头发披散着,有几缕拂过耳畔,痒痒的,他又多蹭了两下耳朵,那只汗湿的凉手帮他顺到耳后,安抚似的捏捏耳垂。
胸口一凉,张楚岚已经舔舐过心尖儿搏动位,轻轻咬在嘴里,此刻,奇异而茫然,心跳却剧烈起来,火无端烧起来,烧上胸口,那块肉下面的心脏好像真的要扑腾出去,变成个活物,叫她叼在嘴里厮磨。
味道并不好,虽然白天洗过澡,但他出了汗,又被摁在地上打,算不上肮脏,也绝对说不上干净,汗腥味儿和土腥味儿混合着,离远闻不见,这么近的距离,还舔了,绝对是闻到了。难得,今天晚上他有了第一个羞愧的念头。
濡湿的舌尖缩回去,张楚岚脸贴上他胸膛,双手绕过袍底抱着他,手冰凉,背脊却火热,王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细微电流窜上脑壳,欲望来得糊里糊涂,他半硬了。
颤颤巍巍抵着对方腿根,张楚岚往下秃噜一截,跌坐在腿间,手伸进裤子里,给它调整了一个向上的姿势。
被握住的瞬间,什么肩膀的疼,什么心跳的慌,完全抛之脑后,本能上头的人只想让她再用力一些,轻飘飘的力度除了惹起更多火别无他用,很难说他还是不是清醒的,居然主动挺腰去艹她的手心,去主动追求这么一点快感。
一口气顿在胸口,喘不出憋不下,压在舌面的布料浸水后生涩,稍稍用力就能挤压出津水,呛了他自己一口,
冯宝宝人好,一直关注着他死没死,发现他呛着了顺着嘴角手指勾着布料扯出来了一点,给了他用口喘气的空间,下体硬的发疼,硬戳戳挺着,被张楚岚俯下身,胸腹软肉夹着,紧贴着磨。
那口气终于吐出来了,化成一声闷哼,张楚岚更是得到反馈,拢着胸乳用力去挤去蹭,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却任然像抓不劳靠的水球,被硬物一顶就滑开。
热,心口的位置一贯很热,又加上紧张出的汗,薄薄覆在女孩心口,被聚拢的软肉裹着,仿佛真的成了穴道一样的东西,王也前二十几年人生,过得清汤寡水不沾荤腥,说是久旷一点都不过分,哪怕张楚岚手段稀疏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就她愿意跪着乳交这个行为,都能让他想想就硬到射。
偏偏这时她还试探着,趁乳缝套弄阳物顶出头时去舔,舌尖比起男人的东西还是凉了不少,滚烫着压着舌面,烫得想呕,牙尖磕磕绊绊轻磕充血的黏膜,马眼顶着咽后壁,她已经吞的很深了,但还有一半留在外面,被流出的口水腺液裹得湿淋淋,失禁一样沾湿囊袋。
她吐了出来,从根部舔舐,把乱七八糟的液体舔的干干净净,阴茎跳动,柱身青筋突突搏动,囊袋饱胀缩得紧紧的,张楚岚跟嗦什么东西一样认真,颊边肉陷进去,舌尖拨弄马眼,唇肉包裹的牙齿卡着冠头沟壑,含着枚硕大的龟头,手也没闲着,翻出来包皮抠挖系带,这里实在是敏感,没几下王也就觉得忍不住了,腰眼酥麻下身不管用一样,爽的又硬又疼,几把控制脑子,快感席卷全身,眼前凭空冒星星。
但王也并不想就这么射在她嘴里,下三焦的东西说来说去都是裤裆里的,怎么能让人家用嘴接着,太不尊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