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二十八、想T(3 / 36)
有什麽压抑了许久的东西,一次爆发出来那般。
他张嘴,用力咬住我的肩,下半身冲脑的快感钝化了我的痛觉,我只是轻哼了一声,随即便在他不间断的ch0u送下再度攀上顶点,同时感到一gu强劲的热流灌入我t内—他与我同时达到ga0cha0。
後来我觉得t内的药x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用了各种不同的姿势摆弄着我,缠着我交欢……可耻的是,被他撩拨起的慾望似乎已经不能用药x解释—在他的气息包围下、在他的占有下、在轻柔的叫唤声中……我依然不断地ga0cha0,直至失去意识。
自无梦的睡眠中醒来,本该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受,然而我却只感到全身上下像是被痛揍过一般,无一处不疼……我缓缓睁开眼,眉微微蹙着。
微凉的手指按上我的眉间,轻轻r0u抚……不算细致的指腹,却有着最小心翼翼的力道。
我轻吁了一口气,微微抬眼,对上了一双无b澄澈的黑眸。就像晴空下的碧湖那般,水中央倒映着我的脸孔,不再有多余的东西遮掩,不再有什麽藏着掖着的情绪……就好像一直躲在云後方的月亮,终於愿意揭开它的面纱。
「身子很疼吗?」他问。嗓音淡淡的,一如往常,没有过多的情绪。我却因他话中的关心感到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那般。
几天前也跟他发生了关系,那时他决绝而冷峻,像这样的关切,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现下有他这一句,不管身子再疼,都不算什麽了!
我摇摇头,窝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药草气息。「师父……」我唤他,话一出口又觉怪怪的。「我……还能叫你师父吗?」
我那时撂话说不再当他的徒弟,也不再当他是师父,百转千回了一番之後,才发现其实自己终究是割舍不下这段羁绊我对他,既有亲密的ai恋,也有尊敬与景仰,两种感情紧紧融合,象徵了我与他一同经历的每一段时光,无法分割、也无法独存
就怕他终究还是过不去他自己心理的障碍。
他在我眉间的手指往上挪,拨了拨我的浏海。「你想叫什麽便叫吧。不用顾忌我。」
我看了他一眼,暗暗心惊他的敏锐—没想到他也看出我其实一直顾虑着他的感受。
「我ai你,师父。」我瞅着他,一字一字地说。末了,问道:「你呢?」
我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他的神se隐约掠过一抹不自在,但出口的嗓音却又平平缓缓的,听不出端倪:「我也是。」
啧我撇撇唇,有些不满也是什麽呢?就直截了当地回应我很困难吗?小气!
算啦!对b之前,我实在应该已经要大大满足,就别在这种小事上钻牛角尖了。
我转了转眼,仰起头亲了亲他隐约冒出胡渣的下巴,好笑地发现他似乎对於这种似有若无的亲密举动颇不自在,和他昨晚在床上的大鸣大放相去甚远。
不过没关系凡事皆是如此一旦习惯,便会自在了
「那你喜欢听我叫你师父,还是唤你的名字?」我轻轻啄吻着他的唇角,漫声问道。
我想起昨晚亲热时,他要我唤他名字的场景,身t微微热了起来叫名字总觉更亲密些,只是没有叫师父来得自然恐怕每回叫,都要脸红一阵我暗忖。
「都喜欢。」他简短地回答,原本透亮的黑眸似变得有些幽深我的心跳快了两拍,不知是因为他的注视,还是因为他甜得腻人的回答。
都喜欢呀那我挑了挑眉,因为心中冒出的疯狂念头脸红起来。
「如果定要选一个呢?你想听师父起灵还是相公?」
其实我本来只想闹一闹他,看他羞赧的样子,没想到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反而是我羞得无以复加,连看都不敢看他,吊着一颗心等他的回答。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正打算偷觑他的表情,头皮就突然传来一阵痛—
他揪住我的发,重重吻住我。
「唔唔唔嗯」
他的唇密密实实地封着我,不留半丝缝隙,舌头伸进我口腔里疯狂翻搅我从未t验过这种吻技,感觉他的唾ye和我的唾ye都同时汇流入我的喉头,在快感之中掺杂着快要窒息的恐惧
他顺势压上我,以他的t重,几乎要挤出我x腔中的所有空气我的手掌抵着他的肩头,手指蜷曲着,想要推开他一些,却虚软得使不出力道
他对我的影响真是太可怕了,只不过是亲吻而已我就
「……我喘不…」即将窒息的错觉实在太过强烈,我千辛万苦地在唇舌相交的空档提醒他。
他终於退开了唇,大量的新鲜空气灌入我的口腔我泪眼汪汪,伸着舌,大口大口地x1气。
脑子都还没从缺氧中恢复呢,我便被他翻成了趴着的姿势,然後我感觉有什麽火烫的东西,抵在我t缝上。
我大吃一惊。
「等师父晨练」也合该我奴x惊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想起晨练这档事。而且,这、这种事不是只能晚上作吗?天都蒙蒙亮了,怎麽还能?!
「你黑师父没空。」他粗嘎的嗓音响起,不复往常清悠。那蕈状的头部顶开了我纵慾了一夜,依然松软的入口。
「今天是花师父啊…」高温如烙铁的东西缓慢地滑进了收紧的甬道,我自灵魂深处发出一声低y。
好热好麻也好舒服
那高温烧得我脑子又晕又胀,恍惚间听得他粗喘着说:「你花师父下不了床的。」
「……?」
什麽意思?为何花师父会下不了床?我心中疑问,但昏茫的脑子终究已经无法顺利思考。
他拉高了我的腰身,让我成了跪趴的姿势,那粗y的男根大概进了一半,被撑开的酸胀感让我的双膝发软,不断颤抖着。
他在我身t里定住不动,说:「你刚刚叫的,再叫一次。」
什谁要啊…羞si人了!!
我咬了咬唇,嗫嚅道:「师父啊!」
啪的一声,我的t0ngbu被搧了一下—力道虽不大,但也是re1a辣的。
「老实点,否则等会有你受的。」
他的大掌r0u瓣,正当我觉得方才那下的疼痛减轻许多,开始感到舒服之际,他又用力地拍打了我一下。
「呜」我哀鸣出声。奇异的是,他这麽一会儿0,一会儿打的,t上时而刺痛,时而被抚0,竟也莫名地觉得舒服
哎,我真觉得自己怪怪的了
不过他的威胁我可不敢等闲视之—哑师父这人嘛,平时惜字如金,一旦说出口的话,便是说到做到,绝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红着脸,动了动唇:「相公」
我的声音大概没b蚊子叫大多少。
他又打了我一下—这回力道轻了许多,麻麻痒痒的。
「继续。」他说。
就这姿势,我看不见他,无法用眼神表达我的不满,只得幽怨地扁扁嘴,乖乖听从。
「相公相公」
我低声轻唤,原本的羞赧不知为何,逐渐转为一种异样的刺激我扭着腰,开始觉得那静止不动的y物让我自t内泛起一阵阵的痒t0ngbu也是,直想他再像方才那样,惩罚我
啪!
他似乎读出我心中所想,再次搧了我t0ngbu一下,我咬住下唇,y是忍住一声满足的低鸣。
惨了!我这样不太正常吧
「自己动。」瘖哑淡然的命令在我身後响起。我没有反抗—事实上,就算他没这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