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分手酒吧经理追求(剧情)(5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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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了,席嫱草草地洗漱了一下,从衣柜里翻出一盒崭新的床上四件套换上,疲惫地倒在柔软大床上,很快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别墅响起了一遍又一遍的门铃声,席嫱还在睡梦中便被吵醒,她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他妈的才早上七点。
席嫱皱着眉头思考,谁会在这个时候按门铃,谁又会知道她在这里。
肯定是严契封了,毕竟她从没跟方刑渊提过分手费的事情。
席嫱顶着凌乱的头发,神情不耐地开了门。
……果然是严契封,他手上提着一个纸袋,依旧是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装扮,他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像是没看到席嫱难看的脸色,“给你送早餐,我待会儿要去上班,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下班后过来带你熟悉一下周围的……”
“停——”席嫱拉长声音,皱着眉头看他,“严契封,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两个月了,你现在在干什么?”
“清清”严契封捏紧了纸袋,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提分手,我还喜欢你,非常喜欢,我想重新和你在一起。”
“别喊清清”席嫱语气不善,眉眼间尽是不耐烦,“你的想法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严契封制止了席嫱关门的动作,他手肘撑在门框上,神情有些无措,“别这样,清清。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什么都可以。”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席嫱环胸倚在门边,神情冷漠地注视着严契封,“现在的问题不是你喜不喜欢我,你有没有错,或者我原不原谅你。”
“而是,你的一切我都不关心,你的所有都与我无关。你喜欢我也好,喜欢戚烟也好,爱找替身也好,那都是你的事。”席嫱语气轻飘飘的,却直接给他判了死刑,“从我们分手的那一刻,更早来说,从你两年前将我当作替身起的那一刻,我们的结局就注定了。”
严契封愣愣地看着席嫱,看着她毫不在意的表情,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看着她冷漠的眼神,眼眶终于慢慢变红,“你真的……再也不愿意给我机会了吗。我、我以为你只是生气,以为你玩够了会回来,阮清,我没想过会彻底失去你。”
严契封眼里漫上雾气,他哽咽着还想挽回,还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不相信自己真的被判了死刑。
但席嫱现在很烦,她根本不想听严契封说话,也根本不想和他交流。
席嫱更想见、更想教训的人,是方刑渊那个傻逼,她想看见方刑渊红着眼睛哄她,想看见方刑渊为她弯下膝盖打开双腿,想听见方刑渊的呻吟和浪叫,想……和方刑渊度过漫长的未来。
操,人真是贱得慌,方刑渊那崽种那样骂她,她居然还恋恋不忘,真是去他妈的。
席嫱啧了一声,抬手推开严契封的手肘,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绝情地关上了门。
时间一晃而过,过去整整半年。
席嫱在这半年里游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看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她自驾游绕了本国一圈,严契封给的卡里有三百万,这半年她玩得别提多潇洒了。
当初决定旅游,一方面是为了躲严契封,另一方面是因为方刑渊,席嫱一想到自己居然对这么个玩意儿上了心,别提多膈应。
她对别人狠的同时,对自己也从不手软。
见惯了山珍海味后,自然不会再对一盘佳肴牵肠挂肚,世上男人多的是,渣男更是数不胜数,没见过世面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所以席嫱让自己去见了些世面。
妈的要不是钱快花光了,她哪能这么快回来。这边有个别墅,终归还能让她有点家的感觉,漂泊半年也够久了,还是得找个工作,上班养活自己。
她开着淡粉色的小车,一路顺畅开到了别墅门口。
下车、关门、搬出行李、边走边从包里掏出钥匙,行云流水做完这些她才发现,别墅门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男人。
一瞬间,席嫱脑海里飘过无数种可能性,小偷?劫匪?严契封?还是说严契封破产了别墅被抵押了,这是讨债的?但直到对方抬起头后,她才意识到,人究竟可以有多贱。
那张熟悉的俊脸几乎在瞬间唤醒了席嫱那两个月里所有的记忆,以及压在心底半年的微妙情愫。
方刑渊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外面搭了件黑色风衣,脸颊被寒风吹得微微泛红,戴着耳钉的耳朵更是被冻得发紫,他瞪着眼,瞬间从台阶上站了起来。
妈的,席嫱反应极快,拔腿就往车子的方向跑,行李箱也顾不上了。方刑渊反应却更快,他几乎是嗖——的一声,冲到席嫱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阮清,真的是你。”方刑渊语气发颤,抓着席嫱的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样抖。
“不是我”席嫱服了,“我走错地方了,你也认错人了。”
下一秒,方刑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力气之大,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席嫱懒得反抗,有这功夫她还不如蓄力准备,待会儿方刑渊松手的瞬间再次逃跑,至于为什么要跑?席嫱真不想面对他,他那张烂嘴里说出的垃圾话,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毕竟旅游途中每次遇到棘手的困难想放弃时,她都会想起旅游的初衷,想起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被人骂二手货,他妈的还是被人玩过的二手货。
不知过去多久,席嫱感觉自己腿都要站僵了,方刑渊才缓缓动了动,松开他那足以勒死人的怀抱。
席嫱抬眼,刚想吐槽两句,只见方刑渊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水,泪水一股股往外涌,真你妈像那个形容,什么断了线的珠子。他两只手紧紧扣着席嫱的肩膀,声音沙哑中带着哭腔,“阮清,你再不回来,我真的快疯了。”
闻言,席嫱沉默地注视着他。
他撇着嘴,是一抹委屈的幅度,白净的脸蛋上全是泪,汇聚到下巴尖那儿一滴滴往下坠,一滴又一滴,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席嫱看了两分钟后惊呆了,她皱眉,挣开方刑渊的手臂,抬手甩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方刑渊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席嫱手掌上沾了他的泪,随即像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往大衣上擦了擦。
这个行为深深刺激到了方刑渊,他弯下腰,狠狠握住席嫱的手腕,眼里掠过一丝疯狂。然后,在席嫱厌恶的视线里,抓起席嫱的手又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过于响亮的声音听得让席嫱都一愣,不等席嫱反应,他又重复这个动作,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席嫱的手上沾满了他的眼泪。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刻薄地开口道,“脏死了。”
方刑渊手掌紧握,手背上突起青筋,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嘴硬道,“说的什么……眼泪哪里脏了”
“说的是你。”席嫱与他对视,眼里不含一丝情绪,“眼泪当然不脏,脏的东西是你。”
“阮清!”方刑渊收紧手掌,席嫱感觉自己的手腕要被捏断了,他失控地怒吼着,“你他妈想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
“你在吼什么?”席嫱冷声反问,“我他妈在这儿吹半小时冷风就是来听你吼的?”
方刑渊红着眼,难受到心脏剧痛,他夺过席嫱手上的钥匙,一手拉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进了别墅。
进屋后,方刑渊将客厅的空调打开,行李随手放在了楼梯旁。席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紧皱的眉头全程就没松开过。
方刑渊坐在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