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4 / 9)
头,祝听馀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似乎正在斟酌着言辞。
终于,他缓缓开口:“山城确实发生了一些事,过不久你也会知道的。但是……”
“但是什么?”孟郡诚追问。
祝听馀没有立刻回答,电话那头似乎又陷入了沉默。孟郡诚可以听到一些细微的杂音,似乎有人在轻声交谈。
突然,他听到一个声音轻唤了“书记”二字,紧接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渐渐变小,仿佛被什么遮住了。
孟郡诚轻哼了一声,听着电话传来的细微的声音,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而在他听到祝听馀的应答声时,握起了杜颂唯的一只手,然后他加重挺身,穿过腿弯的guit0u重重砸在她柔软的掌心。
这一击后,他身t猛地僵住,后背弓起,整个身t都在强烈地颤抖。
差点就s了,可不能s在杜颂唯手里。
他不得不松开紧握着杜颂唯的腿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他下了床,走向不远处主卧里的茶几,上面摆放着纸巾盒。他ch0u出几张纸巾,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
可是,他的目光却难以从那些高高肿起的r0u上移开。
那红肿的肌肤,如同被烈日炙烤过的花瓣,失去了原本的娇neng与光泽,只剩下疼痛与无助。
对此孟郡诚并不惊讶,经验使然,但看到那红肿一片,他的心头涌起一gu难以名状的愧疚与不忍,他知道自己应该更温柔、更细心。
于是,他放下了纸巾盒,决定去寻找消肿膏。
“没什么。”
正当他全神贯注地寻找时,手机终于有了动静,并传来了祝听馀的声音。
“我这边有些事,先挂了。”
但孟郡诚此时实在没时间搭理他,只能随意敷衍。
“嗯好,你挂吧。”
他终于在衣柜的医疗箱里找到了消肿膏,他拿起消肿膏,仔细检查了一下生产日期,确认没有过期后,便带着它回到了床边。
拿纸擦g净她的腿后,孟郡诚均匀地涂上消肿膏。
涂完药,孟郡诚轻轻地将杜颂唯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柔软的床上。他细心地将她的腿抬高,用枕头垫好,确保涂了药的地方不会接触到床单。
“唉——”
一切准备就绪,他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未消的肿胀一眼,叹了一口气。
对于今晚接下来将要度过的两个小时,孟郡诚感到迷茫和无所适从。他蹲在床边,目光柔和地凝视着杜颂唯的侧脸。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0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温暖。这一刻,他仿佛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她的呼x1同步。
“嗯~”
他的另一只手在用力,现在已经整个人跪在了床边。
他意识到,同样是用手,但与观看照片时的感觉相b,此刻眼前的真人更加生动。
“啊——嗯啊~”
他急忙ch0u了数张纸出来,紧接着,一gugu浓白的、滚烫的jgyes满了纸巾。
将近半年的时间里,孟郡诚从未t验过如此深刻的身心愉悦。那种从心底涌出的快乐,激烈而持久,传达到他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
他哼着那首熟悉的歌,旋律轻快,清理完了一切。
孟郡诚再次回到了床上让杜颂唯安然面向自己。她的脸庞宁静祥和,呼x1平稳如常。他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的心跳与呼x1,自己也渐渐有了困意。
他闭上双眼,深深地呼x1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然后沉沉地睡去。
在梦中,他和杜颂唯一起漫步在繁花似锦的花园中,手牵手,笑语盈盈。那笑容,byan光还要灿烂,b花儿还要娇yan。
这一夜,孟郡诚睡得格外香甜。
杜颂唯只觉得身t如同被无形的重石压着,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被疲惫和沉重所填满。她的脑袋里像是有一团乱麻,晕晕乎乎,让她几乎难以忍受。
她的记忆定格在了那个画面——自己在皮家的豪华别墅里,不顾一切地奔跑着。
于是,她一个激灵,眼睛猛地睁开。眼前的景象让她愣住了。那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孟郡诚?
杜颂唯感到十分惊讶。
她慢慢想起,自己是被钟韵舟的人救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会躺在孟郡诚的身边?而且,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却无法找到答案。
长时间的趴卧让她的身t有些不适,她尝试着起身,却发现孟郡诚的怀抱让她无法挣脱。她只能缓缓地旋转着身t,让自己侧躺下来。
卧室内的光线昏暗,孟郡诚的睡颜近在咫尺,杜颂唯看了他一会儿,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孟郡诚。”她尝试着唤醒他。
她呼唤了好几声后,孟郡诚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茫,但很快便聚焦在了杜颂唯的脸上。
而杜颂唯感到他的拥抱越来越紧。
“你醒了。”孟郡诚笑得开心,声音轻柔。
“嗯,起来吧。”杜颂唯没再推他,只是说着。
孟郡诚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不舍。但他还是顺从地缩回了自己的胳膊,坐起身来。他看着杜颂唯,眼中满是深情和温柔。
杜颂唯慢慢地坐直了身子,原本昏沉的头脑此刻也稍微清醒了些。她低头一看,原本的衣物已被换成了丝质的睡衣。她微微一愣,随即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你换的?”她立刻问向身边的男人。
孟郡诚抬起了头,慢慢朝点了点头:“想让你睡得舒服点。”
杜颂唯拎起衣领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内衣还在后,舒了一口气。
杜颂唯手指滑过自己披散下来的乌黑长发,指尖最后停留在发梢。
她猜想,自己那枚暗藏定位器的簪子,应该已经被孟郡诚识破。
想当年,在川省共事的日子里,杜颂唯便时常运用此类手段,时而藏于jg美的首饰之中,时而巧妙地嵌入不起眼的纽扣之内,根据场合的变换而灵活应变。
这些,当然是最为熟悉。
“你是不是把我的定位器关了?”杜颂唯直截了当地问。
她在皮家喝了那杯茶后一直昏迷不醒,但醒来后身边竟然是孟郡诚,那只能说明这一种情况。
孟郡诚也坐起了身,背靠着柔软的枕头,神情平静地回应:“我研究过了,但是我关不了。”
杜颂唯听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那你……把它扔了?”她的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担忧。
孟郡诚点点头,语气里带了一丝无辜:“是啊。”
杜颂唯听后,手捂住了脸。
“要是被别人捡走……”
她低声喃喃自语,显得很是焦虑。
孟郡诚见状,探过身去,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得更近。
他声音放得很低。
“别担心,若簪子真被他人捡走了,我给你重新打造一支一模一样的。”他说着,语气中满是认真。
然而,杜颂唯却摇了摇头说:“簪子丢了就算了,但那个定位器太贵了,我才用了一次。要是被别人捡走弄坏了,我会r0u疼si的。”
孟郡诚微笑着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拉下来:“再贵我都赔给你。”
杜颂唯闻言,嘴角g起